仙台山上好人好事层出不穷,可是类似问题却是少见多怪,秘书长灵魂对老头的怀疑并没减少,相反日日夜夜防范着。让秘书长灵魂没想到的是,一个公安局长长怎能放下工作来调查这种案子,是不是受人委托办案还是别有用心,面对现实秘书长灵魂不能不多想一些,不能不对老头来找自己寻找各式各样借口,然而想到了最初案情,他还是有口难辩。
老头看出秘书长灵魂对自己的怀疑,他劝说着:“你不必对我怀疑了,市里已经立案了,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为了这种案子提出来自己的见解,毕竟你是在政府工作的干部……”秘书长灵魂说:“我不想说三道四,可是面对现实我不能不怀疑你的背后有没有市长的影子,如果有对我不利,如果没有对我也不利,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这种不利呢?”
老头恢复局长的态度,他问秘书长灵魂:“你是不支持我们呢还是不能支持我们办案?”秘书长灵魂说:“看你说的我们怎能不支持你们办案呢,问题是你们办案不是涉及到我了吗?我是听你的还是不听你的总得有自己的态度吧?”
老头说:“你看我既然来找你肯定说明问题严重了,请你帮忙可以吗?”秘书长灵魂斩钉截铁拒绝:“不可以,我帮忙了谁帮我呀,你把案子破了他们还不要我的命啊,你看我现在的处境还有资格谈条件吗?”老头说:“你不实话实说才没资格谈条件,如果你帮我们说实话我们能不给你帮助吗?现在是你帮我们也是帮自己,你懂吗?”
不论是老头的话,还是公安局长的话,秘书长灵魂都能判断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他看在眼里,想在心里,然而让他配合他们是不可能的。他对老头说:“不论你是局长还是老头,我都不能支持你的,我不想趟这浑水……”老头说:“这怎能是浑水呢?扫黄打非,治理整顿,是公安局的任务,也是百姓的义务,怎能是趟党水呢?”秘书长灵魂说:“我不跟你咬文嚼字,请你还是离开我吧,离开仙台山对你我都有好处……”老头说:“我不是为了好处来的……”
空气有些窒息,仙台山上寂静一片,刚刚能听见的狼嚎也没了,四面八方一片寂静。秘书长灵魂没有说话,他在集中精神思索,作为公安局长的话他不能不听,可是听了也没什么用,市长是犯罪嫌疑人与自己有关吗?秘书长灵魂不想说东道西,可是老头总是问这问那弄得他没办法,迫不得已只好说:“对不起我要练功了,请你离开吧……”
老头吃了闭门羹当然不高兴,他闪在角落,说:“你练你的功,我看你练功,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想对我们说了就说,我们不勉强……”秘书长灵魂嘲弄着:“你这是何必呢,有什么事找其他人了解情况,何必找我这小百姓呢?”老头说:“你是秘书长了解情况我们不找你找谁呀?难道找走路的?”秘书长灵魂开玩笑:“走路的比我们了解情况……”
老头见秘书长灵魂不支持自己,只好叹息:“你这种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等到你受骗上当时再找我们……”秘书长灵魂说:“我是不可能找你们的,我早对你们失去了信心,你看现在哪有一点人的味道,还是眼不见为净……”
秘书长灵魂没给老头面子聚精会神练功,他这时对练功更是充满信心,好象刚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老头对他恨铁不成钢,愤愤不平离开了,秘书长灵魂看也不看,他已经明白对这种事看也不看是对的,事实上没有人能治得了市长。公安局长不是也听市长的吗?如果他现在告诉老头市长有问题,不是等于告诉市长我在揭发你吗?秘书长灵魂不是傻子,他不可能不看到这一点,而这一点恰巧就是他人生落难的地方,他怎能不警惕呢,又怎能不防患于未然呢?
其实老头一亮身份,秘书长灵魂就猜出**不离十了,这是他早就计算好的一步棋,只不过是现在下有些早。按理说他装聋作哑这些年,装疯卖傻,装神弄鬼,还不是等待这一时刻吗?现在这一刻来了,他怎能不紧紧抓住呢?可是他偏偏就是不紧紧抓住,而且是有意放弃,难道他真的没有委屈,没有矛盾,没有受骗上当吗?不是,是他看在眼里,恨在心上。当他拒绝老头时,他知道还需要受骗上当,还需要受委屈,可是为了真相大白他宁愿受委屈,宁愿受骗上当。
练功时,身边没有人了,只有他的骨子里在发出卡卡的响声,这是一种人格的变奏,一种责任感在沸腾。他被市长弄疯了这些年,怎能说好就好了呢,起码还需要有人为他开一个恢复名誉的座谈会,或者说召开新闻媒介发布会。现在公安局长来找自己算什么呀,既不是工作恢复名誉,也不是评反昭雪,他就这样默默无闻的站起来吗?显而易见是不可能的,他必须有市政府统一规划,有市长亲自签名的调查报告,否则一切等于零,如果没有大于几的数还能听谁的呢?
当秘书长灵魂心有余悸反复琢磨时,老头又来了,嘱咐着:“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记住了有事给我打电话……”老头说完真走了,这次秘书长灵魂感到心里空荡荡的,如果说拒绝公巡局长是他的果断之举,现在送走公安局长就是败笔。可是明知是败笔也要写出文章,否则还怎么唱下去,秘书长灵魂现在要办的就是隐藏自己,刻苦练功。
看着离开的老头,秘书长灵魂把写有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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