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褀微微皱了皱眉:“你看起来很高兴?”
白月影一愣,她表现得很明显吗?干笑一声:“没有!”
“是吗?”一双迷人的凤眼中,布满狐疑。
“恩,是的。”
“你话可信度不高!”
白月影:“......”
望着一脸看不出情绪的慕容褀,白月影瘪了瘪嘴,明明才相处不到一天的时间,搞得很了解她一样。
“慕容褀,你好大的架子!”门外一道虚影闪进。
慕容褀的面色阴沉。
白月影吃惊的望着大厅的正中央突然出现的人,右手拿着生死簿,左手拿着特大号的毛笔,
陆判大人看上去斯文,但双眼眼睛无神且目光飘忽,一般从面相上来判断此人不仅喜怒无常,并且狡猾奸诈。
拥有这种面相的人,可绝对是个难缠的主。
“不经主人同意,擅自而入,与你相比,在下自愧不如。”慕容褀撇了撇嘴道。
“你....”陆判听到慕容褀这话,一双充满刀锋般凌厉的虎眼,不经意间,露出冰寒的神色。
“本君这里的桌椅陈旧,就不请陆判大人入座了,免得出现意外事故。”面色倨傲,朱红的薄唇吐出极为随意的声音。
陆判面色沉寂,生气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判官,也不必与你拐弯抹角。”
“此话怎讲,好像从陆判大人进来起,可一直都是咄咄逼人,哪来的拐弯抹角一说。”望着眼前那隐忍着怒气的人,慕容褀忍不住反驳道。
“极地深渊中被关押的那个人,在半柱香之前被人给救走了,此事非同小可,如果不赶在神界知道之前,将那个人缉拿归案,上头恐会降罪与冥界。”
“逃了.....”
“对,据说是被一个女子,不知用什么东西砸碎救走的。”陆判面色暗沉。
慕容褀笑了笑,那嘴角裂开的弧度满是不以为意,那条链子的唯一克星是风飐记魂石,要想从牯缆手中夺取此物,简直是痴人说梦,如此一来只有一个解释。
牯缆在背后搞鬼!
“区区一个女子你都搞不定,本圣君真是对你的办事效率感到怀疑,还有现在的冥界是你在管理,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慕容褀站起身子,俯视着陆判,淡漠的声音彻响大殿。
“你.....”
闻言,陆判的面色愈发的阴沉,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拒绝自己,眼中的杀意尽显,慕容褀现在越来越难以对付,自己在他身边安插的眼线,都一一被他变相的清除,那么趁新的闫君还未成功归位之前,眼前这个难以掌控的人,是时候该动手扫清。
魔行烈出逃,这件事总要有人站出来做替罪羊,这一点,就是他此刻不愿动手的原因。
“今日,本判官以冥界代理人的身份,命令你接手此事,将出逃的魔行烈缉拿归案。”眼光闪烁,陆判自然是知晓这个倨傲的家伙不会听自己的安排,此正好正中下怀,来个一石二鸟之计。
“原来你只会用身份压人,”慕容褀不屑的撇了撇嘴:“既然如此,看在不能推托的份上,本君勉强的答应你,免得有人会拿这件事做文章。”
判官脸色一凝,他没有想到,慕容褀会一反常态的接手这件事。
眉头一拧,此事他定然知晓某种线索,也或许这场变故就是眼前之人搞出来,用来对付他的,毕竟,那条无坚不摧的链子,一般的凡品是很难将撼动半分。
?“好好......圣君果然不像旁人说的那样自私自利,如此爽快的答应,是在让本判官大吃一惊。”陆判大笑一声,只是那笑声中带着多少的真诚。
“旁人,没有想到堂堂的陆判的人,竟然也会相信道听途说,简直是给冥界蒙羞。”慕容褀冷然的讥讽道。
“咱们同是这冥界之人,本判官被人说成蒙羞,那么身为冥界一员的你,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陆判淡然的回绝。
慕容褀心中一凛,目光中掠过一道寒光,这老家伙还真不愧学识渊博,短短一句话,就将他说道毫无反驳的能力。
他冷冷的拿起一旁的妖兽魔石,视线停顿在上面:“话你已经带到,既然如此,我想日理万机的陆判大人,应该公务繁忙,本君就不便打扰你宝贵的时间,请移架。”
听到此处,陆判的心头满是愤怒,这个黄口小儿,竟敢赶他走,银牙一咬,手掌忽然现出一抹杀气,只是在刹那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本判官相信以你精明干练,超人一等的办事能力,这件事定会在最短的时间,给本判官一个满意的答复。”
“精明干练,超人一等这样的形容词,不知道又是判官在那听到的谣言。”慕容褀挥了挥衣袖,语气平静的质问:“你给在下一个合理的解释。”
陆判咬牙切齿的说道:“慕容褀鸡蛋里挑骨头,请问你有意思吗?”
闻言,慕容褀不置可否的笑道:“对于你的恼怒,本圣君确实觉得有那么一点点自我成就感,毕竟在冥界除了本圣君,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敢这样对你说句话。”
“黄口小儿,要不是发生这种事情,本判官怎会拉下自己的老脸,前来受你奚落,你最好期待,不要落下什么把柄在我手上,不然有你好受的。”陆判充满沧桑气息的声音,蕴含着凝固一切的低寒之气。
“……”
“千万别怀疑到自己身上!”
上帝保佑!
两人的交锋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而此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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