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和流星失踪前,仍是腐烂得不堪的不成人样。而现在,却完全恢复了生前的容貌。这多半是有洁癖的米苏儿,无法忍受腐尸的气味,而用魔力把他们打扮得好看些。
“将与我抗衡的力量揪出来。顺便,带恒河的人头回来见我。”邪玄魔悠然地下达命令。
“是!”
月光和流星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机械化地应许了邪玄魔的命令,便双双消失。
“邪玄魔大人,您觉得他们下得了手吗?那个恒河,毕竟是他们的亲哥哥。”米苏儿有些迟疑。
“他们已经不是从前的月光和流星。”邪玄魔冷冷地笑着,笑声里充满了信心。
……
绿耶国。
木蔚来入去古墓多时未出,龙女默守不离。恒河虽同样的焦急,但又不能寸步不离。毕竟,身为一国之君,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回到正殿刚好赶上早朝。群臣将日内的事情禀报了一番。最令人关注的,莫过于昨夜与今早,半魔人袭城,黑龙助阵,古琴平乱,以及半魔人恢复回正常人的善后工作。绿耶国以外,毒瘴漫天,妖魔一日不除,是无法将红莲国人遣返回国。暂时在孔雀城郊择地兴建营棚,调拔救缓物资,为这些难民投供了临时栖身之所。而孔雀城将领士林担忧,恒河也并非充耳不闻。他又调派了一批人手,专门负责监视和游说那些暂住的红莲国人,为的也就是提妨这些人会捣乱,也能防止愤怒的绿耶国子民拿无辜的红莲国人来出气。毕竟双方交战多时,死伤无数,双方都有怨恨。
退朝后,恒河没有立即返回绿园。一夜赶路未阖眼,战状紧张连连,而木蔚来的事又峰回路转,处理完各种各样的事务后,恒河方觉累得不行,正想到后殿的寝室里小憩一会后再去古神墓冢一趟。这时,有侍卫来传话,说城郊现两具离奇的干尸,全身被细如钢丝的利器勒得肉骨断折,血液被抽得一滴不剩。
这个送报的侍卫,是恒河专门派去搜寻月光和流星下落的队伍里,一个专门负责传话的人。用利用钢线般的头杀人吸血,本来就是月光魔变后的杀人手段。
虽然没有人看到月光和流星的踪影,但是这两具尸体,就像讣告一样,仿佛召示着月光和流星在向恒河出挑战:我们回来了!
恒河换了身便服,意与侍卫一同前往事地。恒河隐隐约约感觉到,月光和流星好像想把自己引出来,单独见面。即使明知单独行动的风险非常大,恒河还是毫不犹豫地决定微服私访一趟。再说,说到灵术,放眼绿耶国,恐怕已经没有人是恒河的对手。如果连自己都无法把月光和流星制服,那么派其他人去,跟送死又有何区别?
侍卫虽觉不妥,但又无权干涉皇命,只好听令带路。刚踏出皇城,迎面一骑马尘,正是快马赶回来的津柯。
“陛下,请允许属下陪您一同前往。”津柯翻身下马,跪步行礼恳求。
“随便你。”恒河冷淡地应了一句,上了马车。送信的侍卫驾着马车,朝着西方城郊驶去。
津柯赶紧上马跟在后面,心里有些沮丧。恒河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从前那个病奄奄的王子不复存在,他变得强大而独断起来。他的灵力,保护了绿耶国上下几千万人口。而津柯,贵为王唯一的近身保彪,却形同虚设。因为他的王,根本就是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很多时候,津柯都会被恒河抛下。最典型就是今早清晨,恒河乘龙独返圣罗城,而津柯只得策马独返圣罗城。而他的存在,对恒河来说,好像若有若无。
作为原治的亲弟弟的津柯,自从就非常崇拜自己的哥哥原治。原治,拥有盖世的武功,群的医术,同时还得到恒河皇子的青睐。如果,原治没有死,那么坐在自己现在这个位置,便是原治。但是,津柯喜欢的原治终究因为木蔚来而被恒河处死了。这件事,在津柯心里,有一道时时隐隐作痛的疤结。
津柯是痛恨木蔚来的。在他心里,木蔚来是真正害死原治的凶手。而当津柯看到王当时所有士兵的面,宣传木蔚来是他最好的朋友,并且命令将领士林按照木蔚来的话去做时,不但是士林不服,津柯也不服。只是,这种不服,只能藏在心里。而望着恒河与木蔚来热情的拥抱在一块,其后木蔚来晕厥,恒河那个紧张失态的样子,津柯心里突然燃起了莫名其妙的愤怒。
也许是津柯眼眸中对木蔚来的怒火无意中被恒河瞧见了,恒河才会支开他,冷落他。不过,这些对津柯来说,并不是太大的打击。津柯相信,他们的王,只是暂时被木蔚来的花言巧语欺骗了。而津柯总觉得,那个木蔚来是不怀好意地接近王。在接受王令安顿那些红莲国难民时,津柯无意中从那些人的口中听到了一些惊人的消息。他们说,木蔚来曾经是红莲国的国师,是邪玄魔的化身之类……这一惊非同小可!
津柯想将这个可怕的消息告诉恒河,于是快马赶回皇宫,看到的,只是一面冷漠的恒河不知要赶着去哪儿而已。
恒河坐在车厢里,津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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