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耳房,花宝宝醒了,她的眼圈有些红,似乎哭过,看了看旁边的洞玄阴阳经,丝毫没有了昨晚的兴趣,没好气的抄起洞玄阴阳经便砸向床下头的布花墙上。
一个黄花大闺女,平时虽有些孟浪,但也不是没一点自尊心,昨晚被萧百九太过冷落,送上门来,还洗白白小脚丫等着他,他却在房外打坐一晚上,花宝宝心中嘀咕:不是人的玩意儿!
花宝宝脸色不太好,听外面有动静,突然有些烦躁的坐起来,穿好小红袄,踏上床边的小红靴儿,她可能也就是伺候萧百九的命,还把两床被子都给他叠好。
花宝宝出了东耳房站在北屋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正疾速倒立奔跑的萧百九,冷冷的打量着他那迷人的娇躯!
萧百九余光扫到花宝宝,停住继续的动作,转瞬缩了缩双脚,手指使力,一个倒栽葱正过身来,大石头没有砸到萧百九反而被他闪速用双手托住,石头上的水也是点滴未洒!
托着石头,萧百九略显自豪的看了看花宝宝,显然有些在炫耀的意思,却没想到花宝宝的脸色有些冷,正没好气儿的看着自己呢,对于她的表情,萧百九有些惊愕,不知道她犯哪门子邪了。
“起来了呀。”人逢喜事精神爽,萧百九昨晚把九州图弄完了,自然很高兴,难得对花宝宝笑说了一句。
花宝宝淡淡的看着他,萧百九真诚的笑容看在她眼里变成了嘲笑,花宝宝是有脾气的人,柳眉轻蹙,闻言也没搭理他,冷哼一声转身又回了屋里。
不知道花宝宝在生谁的气,萧百九也没怎么在意,炼的实在有些累了,将石头放在一边,端起石头上那碗水喝了一口,打算在从井里打点水洗洗脸。
此时,花宝宝端着那盆洗脚水从堂屋出来,看样子要去倒掉,萧百九见她脸色不太好,自然也没贱到去触她的火引子,自顾向西屋走去,想去拿个洗脸的木盆。
花宝宝端着铜盆,面无表情的看着萧百九脊背那尊彩壶,从小就喜欢他身上的那尊七彩壶,大伯那时就偏心,说那七彩壶是江湖道士给他纹上去的,自己问大伯也要纹那样的七彩壶,大伯不应自己也就算了,最后还被娘暴揍一顿,骂自己一个小妮子还学人纹秀,大了难道要去当山匪不成?
想想这些花宝宝就来气,心中涌出很多小时候被萧百九欺负的片段,见萧百九拿着木盆出来,花宝宝的眼角稍稍抽动!
萧百九见花宝宝停在那里不动还有些纳闷呢,不是要倒洗脚水吗,没在意,知道她心情不大好,提着木盆低眉向井边走去。
“哗啦————!!!”
萧百九似乎刚走了两步,花宝宝毫无前奏的将这大半盆洗脚水连冰渣一起泼向萧百九,泼实了!
“……”
“噗噗——!!”
萧百九被冰冷冰冷的洗脚水猛激了一下,刚才炼功的汗水还没消下去,被她这么一泼,神魂俱颤,狠狠的打了几下哆嗦,差点没死过去!萧百九无比销魂的撸了一把脸,清水中似乎还掺杂着这死妮子的体香味!
“有病啊——————!!!!!!”
好在萧百九身体比较好,没被激死,只不过嘴唇颤抖的有点猛,傻了吧唧的用手撸着脸上的洗脚水,公牛一般对花宝宝嚎了一嗓子!
“哐啷(哐啷——!!!)————!!!!”
花宝宝有点被他这状态给吓着了,可眼前的情况,见他似乎都有掐死自己的心情,什么也不管,直接将手里的铜盆甩到一边,毫不犹豫的向庵子大门放心撒丫子!
花宝宝甩铜盆的那一刹那,萧百九也抄起手中的木盆砸向花宝宝,可惜没砸到,紧接着,萧百九跟僵尸跑步似的向她追了过去,实在是太他妈冷了!
“支扭——!哐铛————!!!”
庵子的大门被花宝宝慌慌张张打开,花宝宝根本不敢往后看,刚想往山下撒丫子,眼前的人吓了她一哆嗦,见她原来是娘,花宝宝急促的呼出一口气,唯恐被萧百九逮到,转瞬躲在三婶身后。
风韵犹存,熟妇的三婶似乎也被花宝宝吓了一哆嗦,她刚来,不知道庵子里发生什么事情,耳朵刚贴在庵子大门上,却没想到大门猛然打开了,三婶巴巴儿的转头看着花宝宝,见她一脸慌张,又看了看在张牙舞爪挺尸一样跑过来的萧百九,他身上很湿!
三婶愣住了,此时萧百九停住,他的脸上很精彩,脸部肌肉在疯狂的颤抖,他的神情充分表达了气愤、寒冷这两词的概念,他没想到三婶会在外面,萧百九冻僵的公牛般喘着粗气,看了看三婶,将目光转向躲在她后面的花宝宝。
花宝宝的脸上此时带着挑衅的表情,完全不复刚才的慌张恐惧,什么是小人得志,在她脸上也充分的体现了。
三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很关心的转头看了看花宝宝,见自己女儿眼圈有些红红的,根本没往两人为什么干仗的事上想,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昨晚的好事到底成没成!
三婶也有些疑惑,阿九以往清晨炼功似乎没出过这么大汗,今天是怎么了!
三婶见萧百九这么死不瞑目的瞪着自己女儿,感觉情况有些不对,见他随时有发癫的可能,护犊子一样护在花宝宝身前,颤指着萧百九教训道:“干嘛呀!,媳妇是用来疼的,有你这样吗,我闺女这还没嫁你呢,混小子咋能和你三叔学!”
虽然骂是这么骂,三婶心里还是有些惊讶的,这俩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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