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又是他,这个笨蛋又搞怪了,他才来了这么几天,就敢如此大胆,看来他一定是有什么背景吧?”几个好事的少年探讨起来。
“切,什么背景啊!一个克死了母亲的怪胎——”几个认识少年的孩子不屑道。
“那他岂不是很可怜,你们还这样挖苦他,”一位长发如水的美丽少女愤愤地看向这几名多事少年。
“长弓——”高楼上那道身影愤怒了,严厉的声音中明显带着深深地克制之意,几乎就要冲到这被称为“长弓”的少年面前一般。
“长弓,快醒醒,别乱来了,老师已经发怒了”一个胖乎乎的稚嫩少年急道,用力拉扯着沉浸在个人世界令老师发怒地少年衣衫。
“啊!?”这被称作“长弓”的少年浑身一震,满面惶恐地立起身来。
少年身着藏青色长衫,瘦削身躯裹在稍显破旧的成人长衫中本就显得有些滑稽,现在张皇失措地站在席地而坐的少年群中,显得尤其突兀扎眼。
“哈哈哈——”好事的少年男女们哄笑成一团,除了前排那少数几位仍然端坐不动外,整个演武场上,瞬时便人声鼎沸,再也没有了清晨那份静谧和谐。
“糟糕!”少年长弓此刻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赶紧收束身形,双手合揖向高楼躬身一拜,“老师,我又走神了,请您责罚!”
“静——”高楼上那身影双手一挥,喝道。
乱作一团的少年又都感到一阵呼吸不畅,赶忙纷纷正襟危坐回原来的样子,一个个小脸都憋的通红,明显还未从刚才的兴奋中摆脱出来。
“唉!长弓,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今天就可以开除了你,晨练之后,你就留在这演武场静立思过吧!不到神光消逝,不得离开!”
这老师口中的神光,其实就是渐渐升起于天际的那轮黄白色恒星,我们地球人将此称为太阳,而在地元大陆的人都把它尊称为神光,自太古时**始,就把它作为最高之神来敬仰崇拜,各族族人都以神光后代自居,如同地球文明中的印第安人一般。
听到老师的惩罚责令后,少年反而不觉伤心难过,却在嘴角露出几分欣喜之色,喃喃自语道:“难道我又可以感受到那道启示了么?”
少年快步退到演武场边缘,走到高楼的正对面,然后肃然静立,瘦小的身躯迎着从高楼后冉冉升起的神光,仿佛化作一棵林间的小树,与这广场周边的建筑构成了一幅自然和谐的画卷,如果不刻意去观察,谁也不会注意这演武场还站立着一个被处罚的小小少年。
一刻之后,(地元大陆所在的星球以五为数之尊,神光照耀下,星球每年共二十五个月,每个月有五周,每周有五日,每日被人们分为五五二十五个刻度,称为刻。)
“停——”高楼再次传来那浑厚声音。
一众少年纷纷睁开双眼,两手缓缓呈弧形向高悬神光举起,再缓缓回收于胸腹之前,长吁一口气后,再循环反复,共计五次后方止。
“起——”高楼上的老师再次下令。
少年们两jiǎo_jiāo叉缓缓起身,待大家全部肃立后,那位老师方道:“晨练结束,散!”
“诺!”少年齐声应道,又回复成来时队列,如退潮般向各自屋舍快步而去。
在散去的队伍之中,那位把长弓叫醒的小胖子,回过头远远望了望少年站立之处,暗自点了点头,像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一般,很快也随着人流隐入了那座高大的屋舍之中。
“渡海长老,听说今日那位叫长弓的少年又在晨练时捣乱了?”一位身着蓝衫的中年男子,看到面带不悦从演武场归来的那位隐身在高楼的指导者问道。
“真是岂有此理,也不知梁老为什么非要让这样一个小蛮子来我们社院,不但没有任何天赋,还每每在我指导晨练时搞怪捣乱。难道我们前世曾有何过节不成。如果再有下次,我可不再给梁老面子,一定开除了他!”这被称为渡海的长老原本有些平静地心绪,明显又被这蓝衫中年人挑拨了起来。
“丙已,你这是在干什么?难道还再为十数年前那些事情,嫉恨长弓父子?须知小孩子是无辜的,更何况,他还是珂瑶的孩子!”一位美艳动人的风韵少妇对那蓝衫男子高声叱问道。
“若菲,我怎么会如此小器呢?只是随口一问,不要多想,不要多想,咳咳——”蓝衫男子面露尴尬,连忙向那位被他称作若菲的漂亮女人解释。
“不是最好!否则,我就去找大长老,让他评评理。渡海长老,你也是长者,弟子有错本就在所难免,你就不能多宽容一些么?让刚来社院不到一月的孩子去罚站,这样的做法也符合你的冥思之道吗?”这位若菲长老对渡海长老也是不依不饶。
“咳,咳,这个——”渡海长老面涌潮红。几日来自己所作所为,有如电火般闪现回放于脑际,心中不由也有了几分悔意,连忙向若菲长老躬身一礼,言道:
“若菲妹子,听君一语,惊醒梦人。这几日,我的确有些行为失当,盖因我对梁老破例推荐这孩子来此,原期望得一天才,却不想难遂心愿,致使心生不满,不想竟带入了冥思指导之中。现在回想起来,这孩子入静之中,虽举止有些失措,然静意浓厚,非人惊扰,竟自沉湎于其中,倒也难得。今日之举,缺有失当之处,我必反省改过,绝不再犯,在此先谢过妹子警醒之语!”
“哎哟!看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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