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柳道:“可你身后的人……都在摩拳擦掌,看来他们不想认错呀。”
朱恒痛苦的脸扭了过去,冲着他们喝道:“你们想干什么?!想疼死我啊,还不给我离得远远的!”
朱柳道:“他们走了,还想再上来怎么办?”
朱恒听了急忙再喝道:“你们快滚啊!想让我的手断了啊!”
朱柳道:“这样吧,你留下点东西,要不他们不死心。”
朱恒陪笑道:“好说好说,兄弟想要什么尽管张口,我家金银珠宝满地都是。”
朱柳微笑道:“那些我不稀罕。我那——就看中公子这只玉手了,想把它留下来,怎么样?”
朱恒惊道:“兄弟不可啊!有话好好说,多少物件都能换,可别坏了我的身子!”
朱柳道:“当真好好说?”
朱恒道:“当真好好说。”
朱柳道:“那好,这老人欠你多少两银子。”
朱恒乞笑道:“不多不多,十两而已。”
朱柳手上加了一份力,痛得朱恒嗷嗷直叫。
朱柳笑道:“太少了吧,才十两?怎么着也得再多一些吧?”
朱恒哀求道:“不瞒兄弟,欠了二十两。”
朱柳道:“还少。”力道又加了一分。
朱恒惨叫道:“兄弟,我错了!他欠了三十两,这总可以了吧!”
朱柳道:“添个零,送给这老人家。”
三百两!——众人听了目瞪口呆、直流口水,多少人打拼江湖一辈子还合不到三百两,一个受辱的老头被人救起,还白得了这么多银两。
其实朱柳自己也不知三百两究竟什么概念,只是她最近迷恋赌博,出手阔绰惯了,以为这三百两还不够一月用度。
当银子呈盒递送至老人面前时,老人直直摇头谢绝道:“多谢恩人,只是受不起那么多啊!”
朱柳见那么多银子确实很沉,道:“你拿着一些吧,用作路上的盘缠,这儿你恐怕呆不下去,去江南那儿讨生活吧,你大可放心,这一路上我会安排人暗自保护你,不会有难。”
老人不接,只是跪谢。
朱柳反而急了,松开了朱恒,抓了一把塞在老人手里。
老人道:“这太多了太多了,得二十多两,这可够好几年花的!”
朱柳喃喃道:“这些钱……还不够我几注拉庄的……怎么嫌多?”她又劝道:“我给你,你就接住就是了,可别让我寒心呀。”
老人这才颤微微地收下银两,与女儿再次三跪九叩,朱柳慌忙制止道:“哎呀呀,折寿的!你不要这样,这是害我短命啊!赶紧起来,速速离开。”
老人与女儿称个喏,被朱柳扶了起来,两人对朱柳的那表情,那可真是感恩戴德。
正在打斗的梁凌峰,忽然跳出了圈外,言道:“兄弟,这一个既然你出手相助那就归你了!另一个,对,就是这一个,该归我了!”
言罢,他就猛然跃至杨蓉身边。几个家丁还未动手,杨蓉就被梁凌峰抓着跃至无人的楼梯口之处。
朱恒怒指着朱柳,吼道:“方延平!你奶奶的!还不给我打死这个人!”
在一旁一直观战的朱文,道:“那个梁凌峰武艺高强,被掳走的那个姑娘怕是走不脱了。”
孟黎道:“嗯,此人武艺确实不错。”
朱文问道:“孟叔,这个人,咱们能动手吗?”
孟黎道:“无须公子动手,老臣自会迎战救人。”
朱文听他允喏,便立刻头也不回一跃而起,手握打金扇跃至梁凌峰身边。他那一把花扇舞动如风,恰似一团瑞雪滚烁,又如同火焰相嗜,正是好看极了。
孟黎亦是急忙拔剑相助。梁凌峰见舞的有门道,刺得有学问,自知不是软茬,也便顾不得杨蓉,而是全身心地舞刀迎战。
梁凌峰使得多靠蛮力,与他二人力战二十余合渐渐力衰,刀法渐乱。他心中渐渐暗怯,急忙向朱文虚砍一刀,见个破绽慌忙逃走。
牛大奎急忙问陈叔宝:“兄长,咱们还追他吗?”
陈叔宝叹道:“他不是我们要钓的鱼。看他三人之战,他应是逊于孟黎的,也不可能打伤朱柳的鼻子。”
牛大奎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陈叔宝惋惜道:“哎——,本想来个瓮中抓鳖,可惜鱼没上钩。只是好在我们的人没有出手,至少没有打草惊蛇。”
牛大奎忽然眼前一亮,道:“欧阳云过来了。”
俊美风韵的欧阳云从门外低调而来,他望了一眼杨蓉又注视着陈叔宝的眼神,见陈叔宝轻轻摇摇头,也就没去追逃走的那人。
而方延平却还在刺朱柳,朱柳心中暗笑:虽说你还有几分门道,却也不过三脚猫的功夫,打败你也没什么意思,不如逗你玩一会儿。
方延平的剑术其实也非常人能及,他的剑锋皆刺人生死之处,而且剑术凌厉,若是寻常人见了这般招式必是惊吓掉魂。
而朱柳却身轻如燕,闪避起来显得非常轻松。
方延平累的筋疲力歇,反而滞留不前。
而后,他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又渐渐地屏气凝神。
忽然之间,他又猛地挺刀来刺,刺得极为凶险。
这一下,竟逼迫得朱柳慌忙中一个起跃,急忙在空中一个飞转躲避。
待她落地之时,恰好面对着是欧阳云。
那欧阳云身材高挑,在人堆里可是鹤立鸡群。朱柳本就是个女孩,个子比男人要矮小些,她昂着头望着这个高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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