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凌峰道:“你祖师是谁啊?”
“慕容凡。”
“慕容凡?”
“嗯。”
“不认识!”
“……”
朱柳道:“嗨,那都是千年前的事情了,我是学疾剑的弟子,所以听了不少自己流派的传闻。”
梁凌峰笑道:“别说是上百名高手了,就是普通人,任你砍一百个,不!就是四五十个,你的刀也早就砍卷了!而且也得把你累的筋疲力尽。这传闻,应该不是真的。”
朱柳叹道:“那都是古人的事情,谁又能知道?不过我们要他这种精神,不仅要讲究快,而且更要讲毅力和韧劲!敌人不倒下,我们绝不倒下!”
梁凌峰点点头,道:“我虽然不是什么流派之人,但我也听说过‘疾剑流’很可怕。小兄弟,别怪我嘴烂,他们都说疾剑流就是死皮赖脸的打法,一直拼到你累趴下,他才肯罢休?”
“嘿嘿嘿嘿,”朱柳笑道:“这也是实话。”
梁凌峰道:“那要是敌人一直不倒,那你们就不累吗?”
“所以我们一定要找对手的破绽,”朱柳道:“胜负,往往就是在一瞬间。如果你能专注,就一定能找到目标。”
梁凌峰不解道:“兄弟讲的太斯文,哥哥听不懂,你说简单点。”
“感觉就是感觉,只能靠自己去悟。”朱柳道:“这么说吧,疾剑弟子只有一个信条:自己的剑,必须要而且一定能,刺中敌人的心脏!”
梁凌峰沉思半晌,不得其解,问道:“兄弟也是忒糊弄人,捅人心脏不就是把对手杀死了吗?要是捅不到那?反正我悟不透。”
朱柳嘿嘿一笑,本欲再讲下去,却还未张口就听到外面一群脚步声。
“哒——哒——哒。”
“小姐,寻到了,他们就在这儿。”隐约听到有群人在外私语。
一眨眼,杨蓉和自家几个护卫来到门口。
朱柳立刻埋下头,喃喃道:“坏了,她怎么又追到这里来了?怕是这个窑姐看中我了。”
杨蓉嫣然一笑,走到朱柳面前,刚想开口讲话,却忽然发现朱柳旁边坐的就是梁凌峰!而且他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她顿时就被惊得手足无措,颤巍巍道:“你们该不会是一伙的吧?朱柳!你…你…你竟然和他沆瀣一气!你不会也是个cǎi_huā贼吧!”
朱柳默不吭声,只盼着这个女人赶紧离开自己。
梁凌峰却不依了,言道:“姑娘你说什么那!我这兄弟长得这么俊,还需要cǎi_huā吗?这不,已经招蜂引蝶了,你不是被招来了吗?”
杨蓉怒瞪斥道:“无耻!”
梁凌峰坏笑道:“是是是是,我什么都没做就无耻了?是姑娘你心里想什么了吧?究竟是谁心里无耻哪?”
杨蓉骂道:“卑鄙下流。”
梁凌峰站了起来,摊开双手,笑道:“我怎么卑鄙下流了?这姑娘说话不寐良心啊!既然你说我卑鄙下流,我不做点卑鄙下流的事,那就对不住你了,是不是啊?”
“混账东西!你要干什么!”几个家丁迅速围了上来。
梁凌峰嘲笑道:“哎呦呦,这是吃狗丨粮的来吠两声的。可你们这小身板也不禁打呀,赶紧跑吧,省得缺胳膊少腿的,主子再遗弃你们。”
“打他!”
几个人顿时大怒,猛然将他围了起来,立刻出手群殴他。
但事情的经过和他们想的完全不同。
梁凌峰冷冷笑了笑,忽地出手还击,这战局顿时就发生了改变。
这几个人哪经得起梁凌峰的一顿狂揍?
片刻之间,一个个都痛苦倒地挣扎。
杨蓉步步后退,坏笑着的梁凌峰的魔掌慢慢靠近她。
朱柳却纹丝未动,“他”好像并不打算救杨蓉。
其实并不是朱柳对杨蓉有什么偏见。
而是她认为:一个弱女人,你三更半夜的还来这偏僻的地方,这不是明摆着给坏人送机会嘛!
——
其实,这种心理,是大众心理。
当一个女人出现在僻静的地方,被坏人凌辱了。人们反而会指责这个女人,会质问她为什么夜深了还要出现在哪里?
这种事,好像天生就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一个心理:女人比坏人的责任要大。
而且事后,若是那个坏人越臭名远扬,人们越是会责骂这个女人。
人们往往忽略掉出事的真正原因是坏人的邪恶与强迫,所以女人就必须要为这种事负责。
而让女人负责的原因,仅仅就因为她是个女人——女人的权利远远不如男人,女人得不到与男人同等的尊重。
这是女人的悲哀,但更悲哀的是:女人没有权利去争取自己的权利——并非她们之中缺乏有胆识的人,而是当她们鼓起勇气时,身边的冷眼和唾液就能把她们深深掩埋。
——
朱柳见梁凌峰逼迫的越来越急,责道:“老梁,胡闹是可以的,但她说了你别过来,如果你敢碰她,那就是做坏事了,咱俩可就不会再坐在一起了!”
“嘿,小兄弟,”梁凌峰坏笑道:“你不懂女人,她说不要就是要,难道这种事情她会毫无顾忌的大声说:‘你过来呀!’对不对小兄弟,我说的有理吗?”
“救我……”杨蓉被吓得泪眼汪汪,步步后退,对着朱柳乞求道:“朱柳,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你救我……”
“未婚妻?”朱柳皱着眉头,不解其意。
而牛大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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