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柳苦笑道:“你才生一大堆咧!真生那么多……苦的可是我。”
大奎深沉道:“嗯,也怪你太瘦弱了,也该多补补身子骨了,你看你瘦的,这男人啊洞房也是个体力活,你这身子骨可真吃不消。”
朱柳被他说的羞红了脸,连忙打断道:“好了,兄长!我……我还是早点出发了,天也不早了。”
大奎不由得哀叹道:“好兄弟,你若真的走了,我还真舍不得。到以后,我一定很难过。”
朱柳听了拍了拍大奎的脊背,柔声叹道:“好兄长,我一定也会想你,多多保重。”
而后,她冲众人告别道:
“诸位哥哥!朱柳走了!”
那一束白巾,一袭白衫,一骑白马。
踏踏而行,伴随那驼铃声渐行渐远。
朱柳的身影渐渐化成一个圆,一个点,与天圆地方融为一体。
漫漫的官道宽广畅通却无几人行走。而京城的小街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有的人就好似这官道,安静而心胸宽广。
有的人就好似这街巷,倔强而生生不息。
但朱柳却是另一种人,一种在官道上开起的街巷。安静中带着倔强,自强不息中带着一颗淡然的心。
沉浸于告别的大家,仿佛都忘记了一件事。
也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道理:
在大明这片土地上,如果锦衣卫来了,那么,另一个组织必定也会来。
——那就是东厂。
那就是东厂的番子们。
东厂的人来,不是为朱柳来送行,而是远远的待在山头上注视着这儿的一切。
不仅仅是番子,就连他们的厂公——曹恪,他竟然也亲自前来了!
他坐在轿倚上注视着这一切。
看到朱柳的离开,曹恪阴沉的脸颊,露出了一丝诡笑。
而后,他下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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