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是美好的,万物复苏,花开叶绿。
但对于树苗来说却是迷茫的,因为它看不到自己花红叶绿,所以它迷茫自己毫无异彩的黯淡。
但它却不知它并没有停止生长,而是在生根。
一个参天大树,要经历比寻常的树苗更长的生长期,根深才能叶茂。
春天般的年少者,他们也是容易迷茫的,让少年迷茫的原因也很简单:在自己正需要生根发芽的季节,却容易去羡慕别人的大红大紫。
但朱恒不迷茫,他从不顾虑太多,他懂得年少轻狂就该去赌去拼去博,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字——干!
所以他急匆匆地率领自己的门客们疾行。
“哎!小侯爷!咱们这条道不是回齐国的!”方延平在他身后策马疾奔,大喊道。
朱恒马不停蹄、头也不回,喊道:“我知道!我就是要在这条路上!”
方延平不解喊道:“可这是去西南啊!”
“……”朱恒没有再回话。
他们这一支人马看起来威风凛凛,因为服饰极为华丽,炫彩夺目。
“吁——”朱恒停滞在了土丘之上,憧憬凝视着北方。
“公子,我们来这儿干吗?”方延平气喘吁吁问道。
朱恒道:“干!就是一个字——干!”
方延平不解道:“什么?”
朱恒道:“这样的机会绝不容错失!也是给你们立功的好机会!成了,我保你们荣华富贵,一辈子吃喝不愁!”
方延平道:“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能有什么好机会?”
朱恒道:“流放岭南只有这条路,若是这儿人烟繁华,咱们就会惹麻烦。”
方延平疑惑道:“公子,这是要劫狱吗?”
朱恒大笑道:“对!天赐良缘,我俩才子佳人,正是天作之合。”
方延平笑问道:“谁竟惹得公子这般高兴?”
朱恒道:“哈哈,杨傅老儿全家被流放岭南,他那女儿可真是让我望穿秋水。”
方延平豁然大悟道:“原来是杨蓉啊,那可真是捡到个宝物。”
朱恒大笑道:“若是能过了杨蓉这趟祸水,我这辈子就不碰别的女人了!”
方延平道:“这下可好,不仅英雄救美,连老丈人丈母娘都救了,到时候就算你想三妻四妾的,他们也不会拘束你了。”
朱恒道:“谁说要救别人?只顾杨蓉自己就行!少一个犯人,朝廷不会怪罪,要是全抢了朝廷一定会追查不休,到时候咱们齐国府就惹大麻烦了。”
方延平一怔,劝道:“这样恐怕不好,杨蓉不会心甘情愿跟随公子。”
朱恒道:“我为刀俎,她为鱼肉,岂能容她乐不乐意。”
方延平劝道:“她可是大家闺秀,非市井女子能比,若是风雨无情,只怕她会香消玉碎。”
朱恒一丝诡笑,邪恶道:“含苞待放才是女子最美的时刻,若女人不再是落红之花,还有什么欣赏的价值?,所以哪怕她只随我一夜,我就心满意足。”
“公子所言有理。”方延平点点头。
当北边的地平线露出推攘的身影时,所有人立刻拔刀亮剑。
“不要杀人,只需抢来杨蓉一人!”朱恒命喝道。
“是!”
“记住,抢来之后,立刻撤退!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是谁!”朱恒气势高炽喊道。
“是!”
“去吧!快!”朱恒发出最后的命令。
看着疾奔而去的剑客们,朱恒露出得意的笑,仿佛一个将军即将迎来自己的胜利品,不同的是:将军们是站在尸骨上露着洁白的大牙,用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来接受自己的荣誉。
虽然朱恒的门客们也没有什么多出彩的好汉,但那群羁押者更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不堪一击。
被冲散的人群之中,也有囚犯挣脱出希望加入这群蒙面人,但被无情拨开殴打驱散。
一场完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朱恒的人马立刻带着虏来的杨蓉向东而行。
朱恒一边大笑一边马不停蹄。
“公子!”杨蓉却急忙大声喊道。
朱恒停下,笑问道:“大美人啊,你这是要投怀送抱吗?”
杨蓉哀求道:“公子,你们人多势众,乞求你们救了我父母与家人。”
朱恒道:“他们是被圣上谕旨发配岭南的,现在我不便出手,待先安顿好你之后再说。”
杨蓉急道:“不行!皇上把我们发配岭南就没打算让我们活,你又闹了一杠子,他们势必会在半道上遭殃!”
朱恒假笑道:“这好歹也让我再准备一番,若是鲁莽行事,岂不会暴露马脚?到时候不还是竹篮打水。”
杨蓉道:“就现在!你们就可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歼灭他们,又不会暴露行踪。”
朱恒道:“刚刚截了一道,再去他们必有防备。”
杨蓉懂得了朱恒这小子根本就无心救人,只是来掠夺自己。
“一生几许伤心事?无情风雨,易得凋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杨蓉失落的眼眸,抿动红唇言道,百般凄凉。
朱恒看着这一幕,竟然不觉手微微颤抖,正气道:“我若是救你父母,你可甘心为我妻子?”
杨蓉抿动的嘴唇露着鄙视的目光,微微一丝凄笑道:“我答应你……”
“好!我这就去!”朱恒忽然感到一种东西压住了自己,他感到喘不上气,只有像一只发怒的狮子大声吼叫以后,才能减轻这份压力。
那一刻,他感到是一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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