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前面两条遏必隆还能捏着嘴吧认了,当江天水提出,遏必隆忍不住从坐着的凳子上跳了起来:“不行,尔等实在欺人太甚。”
原来江天水要求刚刚被杀的一百五十人也算进去,理由是他们被杀,完全是清军没有及时过来谈判,责任在清军,这个损失当然要由清军来负,当然,只要付出一千五百囊清水,明军可以将这一百五十具尸体交给清军。
对于遏必隆的愤怒,江天水的情绪毫无波动:“贵使不必如此生气,如果贵使不同意,这一条可以押后再谈,本将相信贵使会想通,这些孩童死了,他们是为了其他七千多族人而死,难道仅仅为了一千五百囊清水,贵使愿意任由他们的尸身暴晒而不能掩埋?”
明知天气炎热,明军很有可能不会任由这一百五十具尸体在外面暴晒,可是明军真要如此,他们也是毫无办法,最终,遏必隆三人出去时,脸色依然一片铁青,在时间的催促下,遏必隆不得不答应江天水所有条件,不久,一万一千五百囊清水就送达明军阵营,明军只是粗粗检查了一下,马上放出一千名俘虏。
为防清军在水里下毒,所有的水囊都要先倒出一碗给俘虏先喝,直到第二天,明军才开始喝水囊中的水,这也是江天水为何不肯一次**换俘虏的原因,解决了水的问题,这批俘虏留在手上总有一些好处。
接下来的几天,双方都算遵守了交换地规则,明军并没有在清水中发现问题,明军地俘虏也及时交换给了对方,因为清水充足的原因,这些俘虏的待遇还得到了改善,他们得到的水和食物都增加了一倍。
虽然交换俘虏的条约中双方没有约定停战,不过,这几天双方都是和平共处,明军守着内线,安心的等待着援军,清军仿佛另有打算,也没有攻击。
蓝蓝的天空下,一个数十顷大小的湖泊仿佛镶嵌在草原上的一面镜子,青青的湖水映着数只黄羊地身影,就在湖岸上,几只黄羊正在悠闲的吃着青草,湖面不时有水鸟的身影划过,无论是水鸟还是黄羊,都是一幅悠闭安然的神态。
突然一只年老地黄羊竖起了耳朵,抬头望北面看了看,又惹的往南面看了看,仿佛感觉到什么,大老黄羊地带领下,数只黄羊撒腿朝东面拼命的奔跑起来,消失在草丛中。
就在黄羊消失的瞬间,北面草丛中,十名身穿红衣的骑士露出,接着隆隆的蹄声响着传来,刚才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片片波澜,就在这十名红色骑士出现不久,南面一阵蹄声传来,同样露出十名骑士,与北面衣着整齐地骑士相比,这十名骑士则寒碜的多,他们衣服颜色杂乱,有麻衣、绸衣、棉衣,甚至还有几人穿着已经磨光毛,露出不少破洞地兽皮。
数声惊呼传来。无论是身穿红衣地骑士还是杂衣地骑士。彼止都顿了顿。显然对于这次地会面双方都没有心理准备。不过。还是身着红衣地骑士反应快一些。他们拨出长刀。嘴里呐喊起来:“杀!”策马向前冲去。
“杀!”那十名杂色衣服地骑士也毫不示弱。马上反应过来。策马向红衣骑士冲去。双方距离越来越近。十名身穿杂色衣服地骑士边跑边从背上取出一把长弓。对准前面地红衣骑士弯弓搭箭。
“嗡。”地一声响。十支利前一起射向前方。红衣骑士手中长刀挥舞。将大部分箭支挡掉。只是还是有一名骑士身中两箭。一头从马背上栽下。
“狗鞑子。拿命来。”剩下地九红衣骑士怒喝连连。拼命挥动两腿。将马剌剌在马腹上。“律律。”战马嘶吼声响起。红衣骑士地马速又加快了几分。当十名杂色骑士还想射出第二轮箭雨时。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丢下长弓。也挥舞着马刀迎了上去。
“铮、铮、铮。”兵器交鸣声响起。两方交错而过。数名人影人马背上掉下。等到双方勒住马匹。重新面向对方时。红衣骑士只剩下了六人。而杂衣骑士则剩下了七人。除了一名被箭射中地红衣骑士外。双方战了一个平分秋色。
“鞑子。”
“明狗。”
打了一个招呼后,双方几乎同时一声大喊:“杀!”
蹄声响起,两队人马再次缠在一起,一名杂衣骑士刚与红衣骑士兵刀相交,突然铮的一声,杂衣骑士的长刀断为两截,那名杂衣骑士呆了呆,红衣骑士的刀锋已经划过杂衣骑士的脖子,一颗头颅飞了起来,双目圆睁,脸上一幅不相信的神色,他看到自己几名同
是因为兵器突然断裂,头颅飞上天空。
“砰。”四名杂衣骑士的无头尸体倒下,而这一次只有一名红衣骑士倒下,双方的力量再次发生改变,由原先的七比六变成了三比五,剩下的三名杂衣骑色呆呆的看着自己长刀上的裂纹,陪伴了他们数年的长刀此时已经和玻璃一样脆弱,只要轻轻一碰,马上就会变成一堆碎片。
一名杂衣骑士回头偷望了一眼,后面的五名红衣骑士已经勒转了马头,他打了一个冷颤,在马屁股上重重一啪,头也不回的逃跑,其余两人见到己方的人逃跑,如梦初醒,也急忙打马跟上,只是已经落后一步。
八骑士一前一后,在草原上激烈的追逐起来,而他们身后则留下了十二具尸体,这场战事虽然短暂,却是非常惨烈,失败的一方丢失了七成的兵力,而胜利的一方也损失了四成,这两队人无都是大军的斥侯,从刚才的战斗就知道斥候会有多危险。
数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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