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内,朱常芳坐立不安的等待着传来消息,他此将白燕放走,否则听她唱上几曲,肯定不会如此心焦,如果成功,正好夺了这个新晋的秦淮花魁红丸作为庆祝。
终于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一名五十余岁,身材有点芶娄的老者步了进来,此人正是潞王府的管家,比潞王大二十余岁,等于看着他长大,对其忠心耿耿,是朱常芳绝对信任之人,正是如此,朱常芳才派他出去探听情况。
一见到此人,朱常芳马上紧张的问道:“怎么样?”
老者摇了摇头,朱常芳的脸色马上垮了下来:“没成功。”
“王爷,此事本来就没有十足的把握,好在王爷也没有多少把柄,暂且等上数年,再寻机会就是。”
听到把柄两字,常芳一个机灵,连忙问道:“夏希言没有回来?”
老家回道:“回王爷,没有。”
说完这句,管家的脸色也白起来,他自然知道那些剌客死伤多少或者被抓了多少都没有关系,若是夏希言被抓了,等待潞王府的就是灭顶之灾。
“快,派人出寻找,若是找到了……”潞王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恨的神色,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是。”老者应了一句,连忙出去,等到管的身影消失,王跌坐在椅子上,汗水从他额头上流出,以前被皇位蒙蔽了双眼,此时才感到后怕。
家带出去地人自然是毫无所获。夏希言从中年人那里取了银子。知道潞王并非是一个好侍候地主。当然不会傻得回来。凭着王府地那点人。就是城门也看不住。又如何找得到人。
皇帝遇剌地消息以飞地速度传播到各个大臣手中。许多人都惊愕不已愕过后马上心急火燎地皇宫赶去。探听皇帝地情况。虽然据说只是损伤了数十名侍卫。皇帝本人毫无无损。不过。这个时候自然顾不得皇帝是否受伤。赶到皇宫去总没有错。
王福一回宫。求见皇帝地大便络绎不绝。看到皇帝无事。一些夸张地大臣忍不住号啕大哭至于其中有多少真意。除了本人恐怕谁也说不清。王福也只得温言安抚。
好不容易将大臣打发走。两名贵妃又带着儿女过来。一见皇帝也是眼中含泪。王福又是一番安抚。倒是弄得被平时上朝时还要累。
尽管锦衣卫、兵马司、府衙三个衙门并没有关城门在城内大索过。大街上兵马司士卒和衙役地来来往往还是让整个京城地气氛紧张起来。锦衣卫地探子更是不放过一个可地行人。百姓和从外地赶过来地士子都在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当得知有人直剌皇帝时。不少人吓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后就对剌客破口大骂。
经历过崇祯十七年前那种天崩地裂地感觉后。对于现在安定地生活。大部分百姓都十分珍惜眼下虽然大明看似稳如泰山。可是都是由皇帝带来地。有皇帝在。大明自然无忧。一旦皇帝有个闪失。皇子年幼。谁知能不能压住那么多地骄兵悍将和一些有野心地蕃王不定又要陷入战乱之中。听到既然有人行剌皇帝。自然义愤填膺。那些到京城赶考地士子对剌客骂得更凶。幸好皇帝没事是有事。他们今科就别想考了。
因此虽然三部人员对于京城的搜查影响了不少人的生活,倒是没有多少人抱怨少人还十分热心的提供线索,将可疑人员向锦衣卫、兵马司、应天府的兵丁报告这样无孔不入的搜查下,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剌客就现了形,被锦衣卫发现住所,经过一番围捕第一批行剌的剌客除了当场格杀了十余人外,又有七人落网。
只是另一波剌客却象消失了一般,变得无影无踪,倒是不少小偷、江洋大盗、抢劫犯无所遁形被抓了起来,京城的治安一下子变得前所未有的好,几乎到了路不拾遗的地步。
往日阴森的锦衣卫大牢,此该被红红的火光照得亮堂堂的,整个牢房通道内,站满了兵卒,冯可宗、郭维经、任民育三人身穿官袍,并排坐在大牢中央,他们的前面是一名全身被鞭打的伤痕累累的中年人,中年人两旁,一个火盆里的炭火熊熊燃烧着,里面放着数块扁平的烙铁,烙铁已经烧得通红,仿佛随时会融化成汁一般。
除了这些,四周还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凡是想得到的都能在这里找到,冯可宗首先拍了拍桌子,道:“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行剌皇上?”
那名中年人正是杨林所擒下来的那名俘虏,也是那天在酒楼与皇帝
中年人,侍卫所擒的三名俘虏中,其余两人都挨了~活,无法问话,后面抓到的七名剌客也是小虾米,他们只是被人花钱雇来的打手,甚至他们不知道要袭击的是皇帝,自然没有问话的价值。
只有眼前这名中年人全身完好无损,又是主要的头目,在暂时搜不到其余剌客的情况下,冯、郭、任三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眼前之人身上,无奈这名中年人虽然一幅文弱的样子,只是骨头却不软,这数天,虽然锦衣卫不停的拷打,硬是不肯吐露半个字。冯、郭、任三人等得不烦,只好亲自过来提审。
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只是双唇还是紧闭,郭维经冷冷的道:“冯大人,看来这名贼人苦头还没有吃够,用刑吧。”
冯可宗身为锦衣卫掌堂,当然不会心慈,点了点头:“用刑。”
“是。”一名锦衣卫应了一声,从火盆中取出烙铁,脸上带着一丝狞笑,慢慢向中年人的胸膛逼近,在离中年人还要数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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