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哥,我应该跟你商量的,可我也不是任意行事的。你想想,我都是拿何爷爷嘱咐的话在说,说的不多,做的也不多,大多都是你在帮着补充。而且我很少在外面走动,没多少人知道我的情性,便是心有怀疑,最多把我列为神童或心智早熟一类的,不过,海爷爷的说词似乎更好些。”
“你呀你,我如果不多说些,海爷爷怎么会知道详情呢,下次可别这么吓我,也别再胡思乱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往深山去的原因,除了赚银子也是为了历练,受伤是不可避免的,而唯一的办法就是积累前一次的教训让自己在下一次少受些伤。”
她不是不知道这些,可就是忍不住的担心。
“大哥,等你的伤好了,也让我跟着进山吧。”
“月儿,现在还不行,明年吧,明年大哥就让你去!”张家航很无奈。
让月儿跟着去吧,他担心她的安全,不让跟吧,又怕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于她的病情有碍,还是让跟吧!
“嗯,那大哥要记住答应我的话。你放心好了,我身上带着暖玉又有功夫在身,不会像上次在落叶山发病的,再说有什么危险还有紫钥呢,我能护住自己,也能帮你们。”
“好,你说的什么都是对的,现在呀,你得好好睡一觉。”
总算把月儿给哄着睡着了,张家航舒了一口气。
这边,宁海拿了木牌回家把东西藏好,又拎了两瓶好酒出门往西庄赵大满家跑。
“宁老头,稀客啊,怎么着,这两瓶酒是给我送的吧!走,咱们进屋好好唠嗑!”满子爷一手拿过酒,又吩咐家里做些下酒菜过来。
宁海依着进屋,两人围着炕桌,把最近庄里的事说了一些。
“来,赵大满,这次家航的事多亏你了,这酒我敬你!”
“好,这酒我喝。不过,我可告诉你,我做这些可不是为了你,是为了那几个孩子。”满子爷一口干下,然后看着宁老头道:“宁海,咱们虽都在西庄住着,可接触的并不多。庄里的人大多因为你们宁家经常往凶山跑而避开你们,可我赵大满不糊涂。”
“你们宁家能在凶山以打猎为生,又能自已采药诊病,这份本事在庄里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就是凭着这份本事,你若想与庄里拉好关系,咱们西庄以你宁家抱成一团不是难事。这一点你别否认,现在你们宁家大开门户,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与西庄打成一片,这就是证明!”
“这么些年,从来不是庄里的人在避着你们宁家,而是你们在刻意的避开着庄里。我不问原因,也不想知道,可张子杨家的那几个孩子如果说是因为他们身上的本事好投了你的眼,我是不相信的!”
重新倒了杯酒,痛快的独自饮下,接着道:“东庄、西庄想上进,想出人投地的孩子从来就不少,即使在某些方面比不上家航,可他们之中也有自己的优势,都是不错的好苗子。就拿我家的卫强,吴管家家的勇之,继山家张卫顶个的好,他们不曾忌讳你们宁家,也曾上门讨教,结果就不说了。”
“你也别跟我说是可怜那几个孩子,我也是不信的。庄里比他们可怜的没有,外面的却有大把。若你真存那么点可怜之心,当初子杨被出族断亲你咋不站出来说上一句?子杨离世之后,你家挨得那般近可曾关照过?三娘和月儿往年病成那般怎么不施以援手?”
“嘁!都没吧!别说你没能力,也别说你没本事,你有!可你们宁家一直置身事外,对他们是这样,对整个张家庄都是这样。这里面或许有苦衷,可既然一直都这样,为何不一直这么下去呢!”
“今日我借着酒意摊开来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不管你改变初衷的原因是为了什么,接近那几孩子又是因为什么,我只希望将来你都不要让那几个孩子受累。若是有一天你们宁家伤害了他们,我赵大满若是还活着就不会放着不管!”
“我虽没本事,也只是一个赶牛车的,可你不要忘了,这里是张家庄,是张氏一族的地盘,不管他们几个是否出族,他们身上流着的都是张氏一族嫡系的血脉!所以,你若想从他们身上获得什么,又或者想对他们干什么,最好打消念头。伤害他们的代价不是你们宁家可以承担的!”
宁海一直沉默的听着,不生气也不打断,等赵大满说完他才开口道:“赵大满,我承认这么些年是我们宁家避开着庄里,也承认不是看重家航他们的本事,我也一直想像以前那样继续独立于张家庄之外,可我没办法放任家航他们不管。”
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没想过要改变初衷,可惜天不从人愿,哪能由着他啊!
“这话怎么说?宁老头,若你不管难不成咱们张家庄会不管吗?说你胖你还真胖了?众人之力难道还比不上你们宁家一户之力?”
“赵大满,你可还记得西庄的燕荣?”
“当然记得,他是咱庄西庄的老猎户,住在西庄最里的那一头,当年他离世是子杨送的终,房子也给了子杨,可惜子杨在西庄住不下就离了这里搬去了凶山。他和你们宁家倒是像,老是往凶山跑,平常在庄里很少见到,也很少与庄里的人打交道。不过,他对家航他爹那是真好,把子杨当儿子养,山里猎到什么好吃的总会第一个想到子杨,打猎的本事也教了。若不是他的看护,子杨早就不在了,现在也不会有家航他们。怎么,人家都死了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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