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道:“所以我备了一句话赠送徐小人,‘人人得志均喜,唯小人得志狂’!徐璠,好自为之吧,别学严世藩,害了你爹!”
言毕,书生带着众人加速离去。
徐璠气道:“段世昌,你竟敢骂我是小人,岂有此理!”
然而人已走,他又斗不过书生,除了骂几句,还能怎样!
徐璠又喊道:“小妹,你真舍得离开京城,你难道不知道爹爹的用心良苦?”
不待玉婉回应,书生喊道:“国后固然尊贵,却不及我段世昌的女人有福!”
书生连头也没回,大呵一声驾,车与马飞驰。
玉婉在马车中低声道:“相公,你看出来了?”
书生轻笑道:“如果我这都看不出来,我还叫段世昌吗?”
是啊,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只是今日才明说了而已!
走了一小程,盈盈突然让方静停下。
盈盈下了马车,翻身骑上马,笑嘻嘻地说:“相公,我还是喜欢骑马!”
骑马哪有坐车舒服,盈盈是为了和书生一路说说笑笑。
不料玉婉也下了马车,小心地骑上马,说:“我也要骑马!”
盈盈嬉笑道:“姐姐,你娇生惯养,还是坐车舒服!”
玉婉微微笑道:“妹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
盈盈嘟着小嘴说:“好嘛,什么都被你看穿了!”
灵儿已故,玉婉和盈盈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争风吃醋的日子又要开始了。
不多时,来到一个岔路口。
书生道:“走左边的路!”
盈盈赶紧提醒道:“相公,你记错了,右边才是回家的路!”
书生说:“不,我想从山东转回去,我要去兴泰观一趟。”
玉婉说:“你想去找天灵道长?”
书生神秘地笑着说:“到了你自然就会明白!”
盈盈抱怨道:“烦死了,又卖关子!”言毕却先冲上了左边的路,书生几人快马跟随。
不几日便到达山东沧州,住了一宿,次日上午沿着熟悉的道路赶往兴泰观。临近兴泰观,时有村民奔向兴泰观,时有村民从兴泰观走出。
迎面缓缓走来两个老妇人,左边的老妇人对右边的老妇人信心十足地说:“二姐,你别看她只是个年轻女道士,我们这里的人都把她称为神医,我的病就是她治好的,你的病和我的一样,一定能治好,可惜大姐走了,不然她的病也能治,还能多活几年。”言至此,两位老妇人脸上都露出遗憾和忧伤。
右边的老妇人叹息一声,道:“那道士多好的女人,长得水灵,人又善良,本事也大,听说有孕在身时被丈夫抛弃了才来做的道士,这是一个怎样瞎了眼的男人才有这么毒的心肠啊!”
书生脸上突然十分尴尬,但又无比激动,向道观疾奔而去。
书生在兴泰观外停住马,却不下马,只呆呆地望着观门口。
玉婉、盈盈和方静赶至一瞧,无不惊得目瞪口呆。
在道观门口,左侧盘坐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长,闭目养神,正是天灵道长。左侧摆了一张桌子,桌后坐着一个道士,身穿灰色道袍,头戴灰色道帽。女道士正为坐在桌前板凳上的一个八九岁孩童细心把脉。
那张水灵灵的脸,他们再熟悉不过。
她是灵儿!
灵儿还活着!
玉婉和盈盈惊叫到:“灵儿!”
方静也惊叫道:“夫人!”
三个女人彻底迷糊了。
玉婉匪夷所思地说:“这怎么可能!”
盈盈猛摇头颅,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方静激动地说:“夫人还活着!”
三人望向书生,书生依旧呆呆地望着灵儿,一言不发,眼角早已泪湿。
灵儿瞧见了书生几人,但仅仅是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为孩童诊断。
灵儿说:“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来!”
孩童照做。
灵儿又说:“啊一声!”
孩童张嘴吐舌发出啊的声音。
灵儿道:“好了!”随即对孩童身旁的男人说:“你孩子患的是湿热之症,我开一道化湿祛热的方子给你,你去抓了药让他服用三天,病症自消!”
灵儿开了一道方子递给男人,男人接过药方,感激地说:“多谢师父!”
孩童冲灵儿笑着说:“谢谢姐姐。”
灵儿也冲孩童笑了。
孩童又道:“姐姐,我听人说你丈夫不要你了,我不信!”
灵儿问:“你为什么不信?”
孩童道:“因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的丈夫怎么会舍得不要你呢?”
灵儿不知该说什么。
男人冲孩童训道:“小孩子别多问!”又向灵儿赔罪道:“小孩子不懂事,师父别往心里去!”
灵儿道:“没事。”
那孩童还不罢休,道:“姐姐你不要伤心,他不要你,我长大了娶你!”
男人赶紧拽着孩子走了,边走边骂道:“兔崽子,就知道还乱说!”
孩童哇哇地哭了起来。
灵儿手托着明显隆起的腹部,慢慢起身,缓缓地向观中走去。
盈盈大声喊道:“灵儿!”
盈盈奔向灵儿,一把抱住灵儿,说:“灵儿,你还活着,太好了!”盈盈开心得哭了起来。
玉婉和方静也冲到灵儿身边。
玉婉说:“灵儿,你真的还活着!”也激动得泪水涟涟。
方静噗通向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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