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芳想要张口说点什么,但是却感觉嘴里很苦。≧而更苦的是她的心。
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希望和别人分享男人,更不想在位置上进行退让。而她,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原本她的打算,和郑飞龙分开之后,就回去赡养两位老人。现在他们已经不再了,郑飞龙成了她唯一的感情寄托了。在感情上,她也做出一些退让。但是偏偏还是有很多麻烦找到她,这让她很是难受。
张月香看出马元芳的想法,握住马元芳的手,微微用力。
“我不是要和你争位置。我承认我很想坐上你所坐的位置,因为我真的很在乎那个坏家伙。但是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而且那也太累了。”
“是挺累的。”马元芳涩声道:“如果不是因为过往的许许多多的事情纠缠,我也不想这样。工作上的事情再多,再怎么困难,我都不怕。就怕这样的感情纠葛。
有时半夜醒来,看看身边的他。虽然近在咫尺,却有种远在天涯的感觉。我倒不怪他,的不专一。
本质上,他是个非常专一的人。只是他的师傅,把他误导了。希望他fēng_liú成性,不在一棵树上吊死。如果那个老家伙多活几年,或许他就彻底的变了。当然如果是那样,也就不会生这后面的许多事情。怎么算起来,这都是一笔糊涂账。
所以,有时候,我也不怎么多去想。得过且过呗,现在就这家伙一个依靠了。”
在外偷听的某货,听到马元芳如此说,心里极为的震撼。一直以来,他都尽可能的给马元芳最大的关注。但他并不了解马元芳心中的痛苦。
而趴在某货腿上的王晓兰,则抬起头,迷蒙地望着某货,担心地道:“她们在屋里那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说明谈的很好。”某货自然不会把自己耳朵很灵敏的事情,给说出来。
“嗯。”王晓兰应了一声,表示赞同。
如果是大吵大闹,里面肯定出大事了。那她会立刻冲进去,如果门锁了,就踹门进去。
“你看的真开。”
听马元芳如此说,张月香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些别的想法。本来她就是想试探马元芳的心思的,现在得知了马元芳的心事之后,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脑海里产生。
不过久居官场的张月香,还是十分理智的,并没有立刻提出什么。只是和马元芳闲说了一阵话,看似都是无关紧要的,其实大多数都是从侧面敲击她和郑飞龙的关系。
马元芳虽然知道她找自己谈话,肯定有试探的目的。但是不喜欢说谎的她,还是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爱情这东西,我看不透,更别说懂了。”
马元芳的话,如同她这个人一般温柔,让人可以感受到一股暖暖的感觉:“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相互包容,彼此关怀,这就足够了。如果不算以前的,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虽然也有些吵闹,但是总体而言,还是愉快比较多一些。
我也没有太多的想法,也不想要求什么。我也相信他,终归是明白,什么是重要的。他现在对一些事情,看的还不够透彻,所以做的不够好。等到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都会改变的。”
虽然马元芳的话十分的温柔,但是张月香却听到满满的杀气。
她一直都是怀柔政策,但并非代表着她真的不在乎。只不过她采用的是另外一种策略,表面看似对郑飞龙放任不管,又似乎是管不了。其实是一种攻心策略,而这个策略高明就高明在,即便被别人知道,也很难有什么反击的办法。
虽然知道没有办法,但是对于马元芳所表达的意思,也很是赞同:“嗯,我也希望他能有所收敛。”
既然不能和这个大牌对抗,那就站在和她同一战线上,共同抵抗别人。
女人在争风吃醋的斗争中,智商不输于任何一个军事家。
于是,之后两女进行一些列关于某货的讨论,并制定了许多针对性的计划。听的某货一阵紧张,幸好最后马元芳笑道:“咱们这么八卦一阵,外面人该急了。走,出去吧。”
张月香吃惊地现,说了半天,这个正宫娘娘全当说闲话,根本没当回事。无奈地跟着马元芳一起出去。
马元芳出去的时候,主动牵着张月香的手。这让后者,感觉一阵温暖。谁都知道,马元芳不喜欢喝别人有什么接触。之所以这么主动牵着她的手,是表示她们谈的很愉快。
王晓兰在看到两人带着笑容,并牵着手并排走出来的时候,果然对张月香没有什么敌意。
从这点上,张月香不得不佩服马元芳做事的巧妙。这样的正宫娘娘,确实比任何人都合适。也难怪王晓兰会如此的袒护她了,除了她,别人谁都不认可。
哪有什么女人,会如此偏袒自己的情敌的。如果对于这样的正宫的娘娘,还要算计的话,那可真的是猪狗不如了。而到最后的结果,肯定会被别人群攻而败的惨绝人寰。
“在这闲的无聊,咱们出去唱歌吧。”
这是认错、道歉的表现,只是那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王晓兰有些不情愿,表示不愿意去。道歉,起码也得有点诚意。以为拉马元芳到一边,说几句好话,就行了。
马元芳微微一笑,拉起王晓兰的小手道:“走吧,咱们三姐妹,虽然天天在一起。却没一起去过ktv,现在正好一起唱唱歌。晓兰,你声音那么好听,不唱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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