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苏郎我们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呢。”一声轻笑传来,如花蜜般甜腻。
好有魅惑力的声音,周毅轲暗道,一定是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女人。
声音刚落,两道身影出现在了院子里。周毅轲终于看到了声音的主人,确实是个熟透了的女人,这种女人的风韵,是李文秀那样的半大女孩儿所比不了的,凹凸有致的身材,配着一袭玫红色的衣裙,将女性之美展示的淋漓尽致,她本人也如玫瑰一样美得热烈,张扬,妩媚,他身边还站着一个青衣男子,男子面容白皙,柳眉弯弯,美目如水,很有一种阴柔之美,两个人一个美得激烈,一个美得婉约,一个如火,一个似水,但这火与水放在一起,一点也不别扭,反倒让人觉得有一种别样的美感,没错,他们站在那里,就是一道很美的风景。
但是周毅轲没有心思欣赏这美景,他的脸色现在很难看,苏羽与花玉娘在这里,那么郭子胜那老家伙呢。
“好俊俏的小郎君啊,看到奴家不高兴吗,怎么苦着一张脸。”花玉娘媚眼如丝,调笑着周毅轲,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苏羽黑着的一张脸。
苏羽重重的咳了一下,脸色很难看。
“哎呦,苏郎吃醋啦。”她双手抱着苏羽的胳膊痴痴的笑着“最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苏羽脸上立刻出现了两朵不自然的红晕,他还是很害羞的,这娘们儿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他,看他回去怎么收拾她,苏羽一脸幸福地想着。至于他要用什么手段,这就不是咱们能管的了的。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李员外骂道,苏羽与花玉娘的举动对他这种一生读道德文章的老人来说,实在是接受不了,子曰,发乎情,止乎礼。这对男女在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竟然......竟然......简直是,简直是有辱斯文。
“花玉娘,恐怕除了小鬼儿,没有人看到你会高兴吧。”周毅轲笑道,世间三大毒,毒蛇,蝎子,花娘子,沾之必死,周毅轲可不会嫌自己命长,虽然这女人确实是个极品的尤物。因为江湖传闻花玉娘的毒无药可解,中之必死。
“好不解风情呢。”花玉娘幽怨地说。
“还在发什么骚,还不快动手,真是个骚狐狸。”崔烈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你说什么?”苏羽猛然合上折扇,冷冷的说“嘴巴放干净些。”没有人可以侮辱花玉娘,除了他。
崔烈心里一跳,有些后悔说刚才那句话了,他怎么忘了花玉娘虽然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可苏羽把她当做宝,谁也说不得,谁也碰不得。他现在想改口也来不及了,不过他可是沈相国的人,苏羽不敢把他怎么样“怎么,我说错了吗,她本来就是只骚狐狸。苏羽你敢把我怎么样,我可是沈......”
他的话戛然而止,眼睛突出,一脸的不敢相信,他可是沈玉经的嫡系,他苏羽怎么敢,他的脸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变成了乌黑色,血,乌黑色的血,从他的眼睛,鼻子,耳朵里流了出来,他的额头上插着一根扇签,银色的扇签,苏羽的扇签,又过了一会儿,崔烈的身体竟开始慢慢收缩变小,只剩下了骨头,然后骨头也化了,只剩下了那枚银色的扇签。
“我敢把你怎么样?我敢杀了你。”苏羽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周毅轲几乎在苏羽发暗器的同时,把李文秀从崔烈的手里救了下来,现在他的手正捂着李文秀的眼睛,他不想让这样的一个姑娘因看到崔烈现在的样子,而污染了她的纯净。
“催命俏郎君,你的暗器果然厉害。”
“呵呵,这算什么,我家苏郎的手段可不止这一点。”苏玉娘语气里充满了崇敬之情,是的,她水性杨花,她不顾廉耻,但她的心只为一个人打开,苏羽,他是她的全部。
院子里一片沉静,李府的家丁,仆人,丫鬟全都失去了声音,他们在害怕,在颤抖,崔烈的惨样儿,吓住了他们本就平凡脆弱的心,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残酷的死法,如果不是他们的腿在哆嗦,如果他们还能挪开步子,他们一定会逃,逃出这个噩梦般的院子。
李员外也长大了嘴,发不出一点声音,虽然他见惯了官场的丑恶,但是他还是没有见过这么残酷的手段,瞬间尸骨无存,如果不是刚刚他确实看到了崔烈,他甚至都在怀疑,崔烈是不是真的存在过,或者说是不是真的来过这个院子,那根银色的扇签深深刺痛了这个老大人的眼睛。
李员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管空气很冷,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这里,目的什么?”虽然他已经知道了,但是他还是要问,他看了看在周毅轲怀里的秀秀,他的女儿,他的心开始在痛,他不怕死,但是他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去,秀秀才十六岁,她的人生还没有开始,他真的不忍心。
“奴家一直觉得我们的来意很明显,可是你们竟然一直都没有明白,奴家觉得好失败呢。”花玉娘在笑,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她的笑声听起来很刺耳,也很残忍。
苏羽只是冷冷一笑,明明是个漂亮的男人,却偏偏很喜欢装酷。
“哈哈。”灰衣人突然大笑了起来,“狂妄!今天有我在这里,你们休想动李家人一根汗毛。”
“你?”苏羽冷冷一笑“千叶手施恩,你确实有些分量,如果不是你在这里,他们也不会找我们来这了。”
“好,好,好。我的千叶飞刀多年不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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