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人显然认为英国人试图当局势不妙时,借助靠近要塞大门提前退入要塞,不过就在他们吵吵闹闹的时候,刚刚驱赶走了一批sao扰要塞的罗马农兵的伊安博克带着德意志人匆匆赶到。
一直受到侵扰的十字军在最近两天里的处境变得稍微好了些,除了难耐的饥饿让他们几乎身心疲惫,可是罗马人的袭击已经显然少了很多。
现在前恰纳卡莱的要塞就在面前,想着很快就能吃到可口的食物,十字军中的士气立时变得高涨不少。
当伊安博克带着同样满脸疲倦的手下来到英国人的营地时,他恰好看到了英法两国的骑士正在为营地争吵不休,这让伯爵感到说不出的愤懑,他不知道在这样的时候为什么双方还要针锋相对,这让这位德意志伯爵第一次觉得这里的确需要那位曾经侮辱过他的英国国王。
可是现在理查却是行踪如谜,虽然军营里已经传遍国王已经离开军队返回欧洲的消息,不过除了那些留下来的英国人,却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在伊安博克的调停下,英法两国的贵族终于逐渐停息下了争执,不过就在他们为期盼已久的粮食终于有了着落感到略微放心时,一个让他们大吃一惊的消息却突然传来——从要塞中送出的粮食,居然在半路上被突然从岸上登6的一支罗马人的军队偷袭了。
对于罗马海军的“6战队”,这一路上的遭遇早已经让法兰克人闻声丧胆。那些在他们看来如同野蛮人般硕壮粗野的罗斯士兵给他们带来的噩梦让他们往往在深夜里也无法入睡。
罗斯人的嗜血和疯狂令他们感到畏惧,不过更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是这些敌人因为有沿岸海军的支援,可以肆意在任何地方突然登6偷袭。
一些曾经想脱离队伍单独逃离的法兰克队往往被现被一支跟随在他们附近伺机待动的罗斯人残忍的砍成了碎片,一颗颗砍下的头颅总是能在天亮后被现堆放在营地附近或者是前面的路上,这让罗马这支令人胆寒的军队显得更加神秘可怕。
对从要塞里运出来的粮食的袭击显然是十字军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们怎么也不能相信那些罗斯人居然大胆到敢于潜入到已经被十字军控制的要塞外围去袭击粮队,当远远看到路上被点燃的粮车上冒出的股股浓烟时,十字军骑士们不禁感到万分懊恼。
“看来我们要封锁靠近要塞的西南方的海岸,”伊安博克喃喃的说,当看到英法两国贵族的眼神向他望来时,他不禁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就只能由我们来对付那些罗马的军队了。”
从君士坦丁堡郊外撤退开始之后,十字军一路上所遭遇的劫难就已经没有停止,甚至当终于来到前恰纳卡莱要塞郊外时,依旧要暂时忍耐难耐的饥饿,这让十字军的军营里早已经变得充满了鼓噪和焦虑,虽然之前那种好像无所不在的袭击变得少了很多,不过随着停止继续撤退,军队里也开始流传起各种谣言。
有的说可能就要与罗马人展开一战大战,而有的则在猜测也许会有一场谈判,不过当哨兵带来一直不停sao扰却始终没有正面进攻的罗马军队忽然开始逼近时,军营里立刻变得一片恐慌。
在之前一直不断sao扰的罗马军队之所以忽然开始向十字军近逼,是因为随着还在君士坦丁堡时就派出的一个使者的归来,远在色雷斯的护圣军总督德尔泽派人送来了一封信。
早在一一九一年年初的时候,随着一直留在保加利亚境内的德意志人骑士团的逐渐扩张,之前刚刚平静的保加利亚又开始出现了令人担忧的局面,这让不论是保加利亚的国王还是大主教都不得不为此忧心忡忡。
虽然德意志人的骑士团显然因为对罗马皇帝的忌讳而不能完全袒露出他们那故态复萌的贪婪,可是以向北方传播上帝的教义为名,他们还是开始在他们所拥有的保加利亚和摩拉维亚境内的骑士团属地上加赠赋税,甚至一些骑士已经开始公然袭击这两国的一些城堡。
正是在这样的局势下,已经开始在保加利亚和摩拉维亚建立起来的祈祷者教团不得不向色雷斯的总团求援,当征得皇帝的允许之后,救赎骑士团的开始以保护教众的名义向这两个国家派出骑士。
这个消息早在年初时伦格已经知道,而对于德意志人居然这么快就掩饰不住本xing的举动,伦格却并不感到意外,说起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后世的条顿骑士团是如何在披着宗教外衣的掩饰下肆意凶残的欺凌掳掠波兰人,至于这个骑士团最后的结果,虽然伦格不知道在自己有生之年是否能够看到,可是他却绝对不能允许他们在自己罗马的势力范围内那么横行。
正因为救赎骑士团的军队被派往北方,当十字军开始袭击罗马时,驻守色雷斯的骑士团却无法及时驰援,而做为护圣军的总督,德尔泽还要让他的军队严密监视着可能会因为腓特烈死亡的消息,而导致的来自德意志人对保加利亚甚至是色雷斯的入侵。
不过,在接到了皇帝之前派人送去的谕令后,德尔泽最终还是派出了一支由护圣军将军鲁普带领的以救赎骑士团为主,以护圣军为辅的军队,不过按照皇帝的命令,他们的目的地却并不是君士坦丁堡,而是远在地中海沿岸的前恰纳卡莱。
在一路上如同猎人般跟随着十字军,在不停的sao扰袭击中消灭着敌人的时候,曾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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