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如此满意。更不要说刘成良、吴凤典、杨著恩他们。都是连连拍掌。脸上尽带笑意。
公费是营里、哨里的公用经费。这一块黑旗军几乎是一片空白。而开支那便是给营官、哨官们的特别费。想怎么开支就怎么开支。要全部自落腰包也没有问题。
这一回刘永福可以说是大出血了。又是七八千元黑旗票出去了。
倒是吴凤典还算沉稳:“这公费可以和犒赏的钱分开一段。省得到时候发生麻烦。”
刘永福可早有主张:“凤楼。不需要如此麻烦。我已经准备好存折。到时候拿着折子去黑旗银行领用便是了。”
黄崇英和刘成良、杨著恩都很满意。现在黑旗银行已经开了六家分行之多。在北圻这个不大的地方可以说是网点星罗棋布了。到哪都可以找到黑旗银行地网点领款。
更紧要的是。黑旗银行甚至准备提供随军银行的服务。柳清已经说了:“不管在哪用钱。只要刘大人你开开金口。即便是顺化。我们也会把钱送到。”
因此黑旗军和黑旗银行已经联成了一体。如果离开了黑旗银行。黑旗军就根本无法运转。甚至到了连军饷也发不出地地步。因此无论是哪个营官。都很注意维护黑旗银行的利益。
任何商号敢拒绝黑旗票的流通。那第一时间上门便是黑旗军的刺刀。而刘永福也明白了吴凤典地意思:“大家领钱地时候。不要太挤便是!”
“那是自然!”
这三笔钱要分成三波。不能挤在一个时间。把黑旗银行给挤跨了。他们这些人也会有大苦头可吃。那边吴凤典却是又有个话要说了:“司马。我听说你们细柳营现在设置了军法官?”
司马泰是细柳营派来的代表。但是这次他只带耳朵来。至于抚慰、公费、加饷之类。细柳营已经富得流油了。把这钱扔在他们身上。那简直是浪费。
当然。诸营都应当公开起见。所以刘永福也不敢把给细柳营地一份吞了。只是按照习惯。他会给司马泰打上一份欠条解决问题。
司马泰终于开口了:“设置了军法处。凡有违纪的官兵。皆由军法处处置。”
吴凤典为人很是沉稳。但是能拿主意:“咱们以前没粮没饷。所以军纪宽松些。现在既然有了粮饷。为了长远之计。我觉得大伙儿还是管一管。学他们细柳营设个军法处为好。”
刘永福倒也极事理。他知道以前粮饷不足。自然要对官兵有所放纵。现在时代变了。那就应当加强军纪。
“嗯!雅楼这话我爱听。咱们拿真金白银给弟兄乐一乐。不是让他们去当土匪的。该是整肃一番地时候了。”
他不由想起了一件旧事。那是柳宇和他们谈论黑旗银行设立时说的话。说是与其劫掠。不如用黑旗票去征购。现在想想。确是极有道理的一桩事。
“军纪要整肃。也不会让弟兄们饿肚子的!”他沉吟了一会:“每个季度给各营各哨补上一份公费。大家如果缺什么东西。可以拿着票子去村里征购。至于数额。我们慢慢再商定。”
这一次会议可是相谈甚欢。刘永福又重新建立起他在黑旗军中的威望。而会议中提到的好消息。也纷纷传入官兵的耳中。让黑旗军地士气顿时高涨起来。
只不过这件事情甚至连乔二池都知道了:“什么……这是好机会啊!”
这一次他为了搅乱黑旗银行的金融秩序。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亲自再次潜入保胜。准备指挥这次的破坏行动。
天主教会对于黑旗军可以说是仇深似海。阮有明原来以为最多能弄到一万两千黑旗票就是上限了。可是没想到最后居然弄到一万八千元的黑旗票。
各个教会现在都是鼓励教众向教会捐赠黑旗票。一万八千元的黑旗票已经随乔二池带到了保胜来。接下去就是怎么抛出这笔钱了。
保胜的物价已经稍稍上浮了。原因很简单。刘永福给眷属和遗属以抚慰金。发出的纸币多达七千多元。已经一定程度影响到物价。
而下个月初七。还有一批纸币要投放市场。光是给官兵们的犒赏就达到二万五千元之多。再加上这个月地军饷。那就是四万元纸币砸到市场上。
乔二池一想到这个数字。不由舔了舔舌头。那差不多是三万两银子。他一辈子都没碰到这么多钱。如果有这么钱。他可以立即把黄旗军地队伍拉出来了。
只是想归想。他又朝里面的房间看了看。虽然纸币是由他负责带到保胜来地。可是保管却不归他管。
保管两大皮箱纸币的是两个教会里的修女。一个倒是能好生好气地说话。另一个可厉害着。手里带着两把轻巧地左轮手枪。也不知道修女要带手枪干什么。
但是乔二池很清楚地知道。这一次任务谁才是真正的负责人。别看这两个修女都是越南人。可是被天主教会培植了十几年。圣经倒背如流。对教会贤贞不二之所以把她们派出去。是因为保胜这个地方。外国传教士根本无法进入。外国人能进到黑旗军控制下的宣光已经是极限了。至于保胜。只有堵布益曾经进入过。但是安邺被杀之后。这条航道便被堵上了。
她们伪装成两个普通的越南女人。只是这两个修女。那个温温柔柔地说话的倒还好。虽然说是姿色出众。但是好歹象个普通越南女人。
另一个拿着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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