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总是让人感到很惊悚。”
雨掏出镜子，将自己的头发绑好，然后从包里拿出另外一套小点的衣服。
“你可别告诉别人。”她慢慢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折好。“这可是我保命的手段。”
艾琳靠在软垫上，“怪不得一个月前嚼骨来找你的时候，你说你把握不被抓到，看来那天真的是我多心了，如果那天不是我多事...凡妮莎...凡妮莎就不会死了吧。”
雨将衣服套好，将艾琳搂住。
“凡妮莎的死和任何人都无关，你觉得...死亡矿井覆灭了，以凡妮莎的性子会怎么选择？”
艾琳推开雨，
“但至少，我们能把她拖走。”
雨沉默了片刻，默默的把衣服收好。
“那凡妮莎的死应该算我头上，如果不是我昏死过去了，你就能陪着她了。”
艾琳一愣，雨的口气她听明白了，不管怎么说，她和凡妮莎在旁人看来都不是很对盘，虽然死后一直都对此流露出悲伤的神情，但生前，她们绝对不会表现出太过亲昵的神情。
也就是说，就算那天没有任何意外，她也不会去死亡之井，她能做的也就是呆在暴风城里听到军情七处和突击队胜利的凯歌，已经凡妮莎的噩耗。
“对不起。”艾琳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蜷缩在那里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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