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相信。我的能力仅仅能突破你的绝对结界。但是要带上这小子……”格里高利瞟了眼地上昏迷的丁克。“就不可能了。”
“还算有自知之明。”
“不过。你看看你手上地惊世。”
“怎么回事?”格里高利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惊世仿佛一个垂死的人。变得极其虚弱。力量在悄然流逝。
刚刚才与他建立魂力联系的惊世居然变成了这样。原本还满心欢喜地格里高利简直有些手足无措。
巴扎黑沉声说道:“惊世是我地刀。是我赋予了它思想。赋予了它生命。今天我来就是解除它的宿命的。既然它是有灵魂的。那么一旦缔造它的人放弃了它。转而炼制了另一把剑。它会哭泣。会绝望。因为失去了信念之力也会死亡!”
“你……”格里高利一挥手。“好。很好!没想到大漠蛮王巴扎黑竟然能舍弃他的弯刀。不过。你认为这样我就会放弃吗?我们之间终究有一场决战。我等了一千年。决不会放弃!”他的话音未落。整个墓地开始震颤起来。巴扎黑和维兰瑟同时被抛了出去。
墓地地大门被一道结界封锁了。这是一道由格里高利地灵魂铸成的结界。甚至超越了之前地绝对结界。即便是巴扎黑也只能避其锋芒。
然而。就在结界即将形成的一瞬间。巴扎黑随手挥出了一剑。一缕微弱的剑气正中丁克的右眼。一切都做的那么巧妙。连格里高利都浑然不觉。
于是。当丁克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了正在抚摸着惊世的格里高利。他看见。一缕灵魂之力正在涌入惊世之中。格里高利正在用自己的魂力延续惊世的生命。
与之前惊世充满大海一般澎湃力量不同。现在的惊世却是一把快要因为刀魂消亡而死去的弯刀。它的刀魂。已经失去了那种惊天动地的霸气。好比那些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只能麻木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间或发出一两声低沉的悲鸣。
“你把我留下来干什么?不会是想请我喝酒吧。”丁克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他没有想到刚才的打击居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而他之前强行催动血斗气本该留下的后遗症也奇迹般地消弭于无形了。
丁克刚才虽然昏迷。但他的神智其实是清醒的。他知道巴扎黑来过。聆听了这两位宿敌的谈话。直到一道无形的剑气席卷了他意志。他才真正昏迷。
丁克确信眼前这位圣骑士其实并不会真的伤害他。原因很简单。在他本体附近的那个石化瘟疫地诅咒魔法阵已经被封印了。换句话说。石化瘟疫已经解除。如果格里高利有意为难。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而且在他尚未苏醒之前无论杀掉他还是剥离他的生魂根本都不费吹灰之力。
格里高利饶有兴致地看着丁克。那神情仿佛在看一场小丑剧。到了后来。那目光又如同长辈看着调皮的晚辈一般。让丁克的全身上下都起了厚厚的鸡皮疙瘩。
“好吧。好吧。”丁克耸耸肩。两手一摊。“我承认我输了。先生。我认输了。只要您不要再用这种很容易引起男人间误会的眼光看着我就行。千年来。您孤单寂寞。想必是缺少女性的抚慰。可我是男人。没有迷人的风情。滑腻的肌肤。白皙的奶子……”
格里高利无动于衷。平静地看着丁克。此时。他地目光竟成了古董商人在欣赏一件难得的珍品。
丁克终于在格里高利一变再变的目光下屈服了。他小心地问:“如果我帮你唤醒惊世。你能放走我吗?”其实丁克早就发现。格里高利手上的惊世只剩下了最后一丝气息。若非这位圣骑士不顾一切地用自己的魂力挽救这最后一丝力量。恐怕这柄魂兵早就龟裂。破碎了。
格里高利突然停下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沉思的丁克。如果说之前那种长辈看晚辈的眼光可以让丁克全身发毛地话。那这种眼神已经可以让丁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好。很好。没想到你这个小子居然……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如果不是无知。就只能说是勇敢了。”
“我就这样了。你拿我怎么着吧!”在丁克看来。以他的力量还企图战胜眼前之人不是找死还能是什么。
“我不是说你到这里送死的事情。”巴扎黑淡淡地说道。
“这道剑气。是巴扎黑……唔!也就是你那位老朋友。巴扎黑留下的。对了。他手中那把剑的名字叫做什么……对。问天!”对。正是巴扎黑留下的那道剑气将所有的信息留在了丁克的脑海之中。让他了解了不少与巴扎黑手中地问天剑有关的事情。
“什么。巴扎黑!他。他的剑气!”格里高利吃惊地望着丁克。“这家伙……”显然。格里高利没有想到巴扎黑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了手脚。
看到格里高利此时的样子。丁克暗自偷笑。表面却装作无动于衷:“狐狸还是老地更狡猾。大概就说地就是这家伙。你上他当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大不了。下次你也阴他一把。就算扯平了。”
“惊世。问天!”格里高利神色一黯。显得十分沮丧。“他……他真的做到了。哎!”格里高利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在一瞬间。这位以中年形态出现的圣骑士就苍老了许多。他说道。“没有想到。延续了两千年的赌约。我还是输了!还是输了!”
“喂。阁下。你不用这样沮丧吧!还没有打过怎么知道结果。没准儿到时会是你一刀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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