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孙权、香香、雇佣军这三方是占据了原右北平雇佣军地驻地与沿海登陆点。但是眼下也不能攻略得太多。首先香香与孙权的兵马粮草军需全要靠济州那边海运过来,因此右北平那里的水寨与登陆点必须要留有重兵来立稳脚跟。这样算过去,这样算过去,香香与孙权最多也只能调动出三万左右的兵力去打寨攻城,否则水寨与登陆点一失,香香与孙权的六万多人马,再连上雇佣军就全得死在右北平。
其次香香与孙权就算调出了三万人马去攻打胡营又怎么样?占地就当留兵去守,而留兵去守就要自分其势。孙权与香香也就那么五六万的人马,与现有沿海地区的胡虏兵力相当,敢自分兵势就是给了对方各个击破的机会。现时点胡虏地战力是比不上联军,但至少还有着局部的兵力优势,按香香、孙权能调出三万人来算,沿海胡营里还有着一倍以上的兵力,而北平城留守军兵五万,香香与孙权也不敢轻易去碰。但是但是,北平与沿海的胡虏兵力如果被调走一批。那就很难说了,说不定香香与孙权会趁着北平守军减少的机会全力强袭北平,而北平城一失,司马懿就满盘皆输。
因此按司马懿的设想,沿海胡营与驻留北平的兵力不动,就算这两处不能攻下香香、孙权占领的右北平。也至少在司马懿不主动进攻的情况下能与之相持不下,必竟各方都有自己地软肋。而且沿海一带的胡虏兵力不动。对交战的双方来说也是一种相互性的牵制。
这个所谓相互性的牵制,主要体现在香香与孙权攻下了右北平的登陆点是不假。但是北平与沿海两处地胡虏兵力不动,香香与孙权在抽调不出足够攻城占地的兵力地情况下也就难有进一步的作为。而陆曹刘三家联军地二十余万主力兵团还停留在易京这里。从表面上来看司马懿固然被三家联军拖在了易京不能轻动,但反过来联军的兵力也一样不可以轻易调离易京与河间。如果联军调离兵马改由海路进攻北平,兵调少了东线会不够用调了白调,兵调多了易京与河间一带的战略守备就相对空虚,司马懿就有机会突破易京与河间进袭蓟郡,甚至是南皮这些魏境腹地。这到并不是危言耸听。联军要改由海路的话。大军从易京、河间赶去乐陵至少要一个月以上的时间,然后越海抵达右北平又要一个月左右。而且以调动十万兵马来计算,需要调动的船只、军需也是件很吓人的事。即便是现在地陆仁,也要把夷泉所有地船只都征调过来才可能,注意是可能才勉强够用,而且真要这样做的话,夷泉地补给舰队与民用船团也会出现船只不够的问题。
另一方面,联军如果调离现在驻扎在易京的兵马,司马懿在易京这边的压力立时会大减,就完全有余力能分出兵马去别的地方。利用联军兵马调动至少要两个月左右的时间这一时间差,司马懿就有两个选择,保险一点的方法是抽调兵力赶赴沿海各寨,加强沿海防卫甚至是攻袭香香与孙权,得手之后就能够彻底的把联军挡在海面上令联军徒劳无功;另一个大胆的办法,就是让手中胡虏发挥草原奔袭之长…联军能由海路绕道,几族胡虏也能草原绕道,绕到蓟郡正北方那里攻袭蓟郡或是再深入一步进取晋阳。介时联军的兵力已分走不少,蓟郡与晋阳再一失守,就会面临西线胡虏由晋阳直取洛阳,或是东线的易京、河间又要同时面对蓟郡与北平两面攻击的境地。
简单一点来说,二十多万联军蹲定了河间、易京,对司马懿的胡虏本身就是一种压制,让司马懿分不出兵力去别攻他处,就算司马懿敢走别的路,处于河间、易京的二十多万联军主力也有能力分出兵去急援蓟郡与通往晋阳的要道,能确保联军这边不受到司马懿的反击。关于这一点,半个月前陆曹刘收到了高顺命人送来抢滩成功的消息时,曹操与陆仁都打算调兵从海路走,是诸葛亮站出来及时阻止的。司马懿看到的东西,诸葛亮也同样的看到了。
现在地司马懿仔细盘算过,北平守军与沿海各寨的兵力是不能动。但在易京这里调个三万人左右出来还是可行的。必竟现在的易京战况是司马懿守定了道口,十万左右的人马便可以形成局部性的以多打少,那三万人不过是司马懿的战略预备队,调动出来问题不大…
向司马师详细的解释过了这里面地原因之后,司马懿道:“师儿,今日天色已晚,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你就带兵动身去保守粮道。”
“孩儿尊命!那。孩儿就先回去休息了。”
司马懿嗯了一声,司马师起身欲去。才走出两步,司马懿忽然唤住司马师,脸色着实有些阴沉可怕,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道:“师儿,你除了要尽力保守粮道之外,还要再小心的做点别的事情。”
司马师愕然,不解的问道:“还要再做点什么?孩儿鲁钝,不解父亲之意。请父亲明言!”司马懿站起身在帐中来回踱了几步,沉吟道:“不知为何,为父心头总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只怕这易京与北平就快要守不住了。师儿,你保守粮道要路经北平,于时暗中可与昭儿商议一下。多派些心腹子弟再着令他们多带些钱帛之物,给我们父子三人修条退路出来。”
司马师大惊:“父亲何出此言?我军并无颓败之势…”
司马懿直接摆手打断司马师的话道:“很多事为父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细想一下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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