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眼看着那两股能量争斗纠缠。仿佛忽然间天地都停止了运转。直到无尽的黑气,将最后一缕金色佛光也包裹吞噬,终于一切都结束了。虽然感觉已过去了很久,但徐清非常清,实际上这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甚至从那佛光进入阵中,到被吞噬殆尽,他地心脏还没有跳动过一次!直到此刻才“噗通”地一声动了一下。
随着这一声心跳,仿佛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心满意足地黑气全都涌回了混元血魂珠里。那攻来地佛光也被化解。而且除了徐清,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徐清地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此刻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再想,那还剩的四招如何应付了。随着侵入体内的黑气回归混元血魂珠,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连眼皮都不愿抬一下。徐清心里最后的念头就是念动法诀,将乾坤针收了回来。同时霜蛟剑也收敛银光回到身上。随即他眼睛一闭,大头朝下,“倏”的就向地上落了下去。
众人谁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霞儿的佛光攻入八门金锁阵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就无声无息地不见了,同时徐清也失了意识昏死过去。待灵云和英琼反应过来,想要过去接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唯一离徐清最近的齐霞儿,身子微微前倾好像要去救他。但旋即又顿了一顿,收住了去势。竟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直到徐清离地面只有十多丈高了,才假惺惺的喊了一声“师弟小心”,毫无诚意的向下飞了几丈。
就听见“吧唧”一声,徐清就像是一滩烂肉,摔在了太元洞门口的。也该着他倒霉,那都是铺地整整齐齐的青石地面,若是个常人恐怕登时就摔成肉酱了。即便是徐清额头上也鼓出了一个紫红的大包,只是此刻他昏迷不醒,还不知道疼罢了。
这里也只有灵云、英琼与徐清友情最好,见出了异常。赶紧飞来查看。灵云试了试鼻息,才松了一口气,道:“还好只是睡着了!”后头又不无嗔恼的责问霞儿,道:“大姐!你对他用了什么法术,怎么就睡了过去?”
倒是把霞儿问道一愣。疑惑道:“嗯?我也没用什么法术啊?恐怕是法力耗尽。昏过去了吧!再说佛光慑心还能让人睡着么?”说着落在徐清身边蹲伏下去,看了半天。疑惑道:“他是不是装睡呢?我还有四招没打完呢!”说着挥起小手就照着徐清脸上拍了一巴掌,好像是在要叫醒他,却也不能排除公报私仇之嫌。
妙一夫人也走了过来,瞪了霞儿一眼,只是她那眼角眉梢还隐有笑意,哪有些责难的意思!伏下身子摸了摸徐清的脉门,道:“没事,只是法力耗尽,刚才霞儿那一记佛光可不是好玩的,真不知这小子是如何破解的?”感叹之后有对霞儿道:“现在你也算出气了,日后还需有个师姐的担待。可不能再为难师弟了!”
“哦!”齐霞儿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却不知有没有往心里去。
徐清只感觉身子轻飘飘地,眼前一片黑暗,只有最中间有个极亮的小点,却什么也看不清。仿佛在个无底的深渊,不断的向下掉落,想要动一下却惊恐的发现,好像感觉不到手脚在何处。无尽的黑暗中,只有他一个人,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真如梦魇般。也不知过了多久,徐清终于感觉到,仿佛有一丝丝灵气汇拢过来,渐渐的积攒起了一点力气。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吼了一声,将无尽的黑暗撕破,那一点亮光急速放大。
“啊!”徐清惊呼一声,一下就坐了一起来,“呼呼”的喘着粗气,黏糊糊的汗水都湿透了内衣。但心了却有股说不出来地舒畅感觉,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浑身骨头节嘎巴嘎巴直响。吐出一口浊气,才感觉通身气血畅顺,丹田真元充盈,竟比往昔还要精纯浑厚许多。
原来前番那些黑气回归混元血魂珠之后。将徐清体内所有后天修炼的真元全都带走了。也大幸是在太元洞这般洞天福地,灵气充盈浓厚,加之他本身先天元气醇厚。在徐清昏迷之时。《上清灵宝太上玄经》自动运转起来,正暗暗契合和自然之道,遂将体内真元细细琢磨锤炼数遍。
徐清低头一看,自己只穿了一身内衣,也不知是谁帮他脱的衣裳。正坐在一张提花红木大床上,四柱灌顶,挑起一拢青色纱帐垂在地上。粉色提花的缎子棉被,鸳鸯戏水地枕头套,只是绣地歪歪扭扭。那鸳鸯好像一对鸭子。提鼻子一闻还有淡淡的桂花香味。上次去桂花山,若兰带了不少桂花香料,许多师姐妹都有,却辨不清到底是谁。再四下望去,屋子地摆设极简单,也没有古玩字画装点。床边一张核桃木的书桌,上面却没放一本书册。摆的都是针线绢丝和刺绣的图样。靠南的墙壁上并排放着两只大立柜。柜子旁的墙边一连串摆了三只剑架,上下两层横放着六柄制样古朴的宝剑。
徐清微微笑了笑,心道:“看这被子、床铺、书桌,还有那桂花香,应该是个女儿家的闺房。但再看这屋里摆设,却少了几分少女的情怀意兴。”摇了摇头叹道:“能没心没肺地把个大男人弄到自己屋里来的,也只有英琼那丫头了吧!”
徐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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