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的脸上始终挂着和蔼的笑容,道:“二位小友勿要惊慌。贫道徐清,乃是前来终南山访友问客地,只是初次拜访,山路不熟,这才要寻人打听个路径。我看二位小友在林间轻车熟路,看来是久居于此,故才下冒昧一问。”
那两个女童见徐清长的英俊。彬彬有礼,不像是个坏人,而且说话也有理。便信了大半。那青衫女童略微露出一点笑容,又躬身施礼道:“原来是徐前辈,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前辈见谅!却不知前辈访友何人,晚辈若知晓便为前辈引路一程也无妨。”
徐清却对那青衣女童有些兴趣,也没再多问二人姓名师长,免得再引起二人生出疑惑。微笑着试探道:“呃!这个……我说出来你们二人也未必知晓。”
那青衫女童本来就极聪明。且少小就家逢大变。又要护着妹妹,自然心智老成早熟。心中暗道:“哼!既然我们未必知道,你还拦住我们问路!”不过她身后那妹妹却并没想到许多,好像有些怕生,躲在姐姐身后,偷偷的探出头,好奇的望着徐清。
徐清也不等她们细想,又接着问道:“不知你二人可知道这终南山上,还有一位姓崔的道友么?”
那青衫女童微微一愣。亮堂堂的眼珠骨碌碌乱转,一看就在想鬼主意,恐怕是要张嘴骗人。不过她刚要张嘴,还没等说出话来,她身后那红衣的小丫头却忽然抢着说道:“前辈说地可是崔琐师叔吗?”那青衫女童一听。不由得脸色一变。赶紧将那句“不认识”给吞到了肚子里去。有些无奈的瞟了一眼身边的妹妹,不过眼神之中却并无怪罪之意。
徐清眼睛一亮。心中暗道:“对!就是崔琐!我还想不起来那人家什么名字来了,这下子也更好找了。”笑容也更加亲切,道:“嗯!原来你们也认识崔师兄啊!不知往他洞府如何去啊?”
那红衣女童见徐清说话和蔼,也放下了戒心,眨着天真地大眼睛,疑惑道:“嗯?崔琐师叔明明是个女子,前辈怎又唤她作师兄呢?”
徐清允自一愣,讪讪的笑了笑,他还不知那崔琐竟然是个女子。而那青衫女童登时吓得脸色一变,赶紧勉强笑道:“妹妹休要胡说!咱们道门修真之人哪有什么男女之别,便在家中师姐、师妹的大可以胡乱称呼的,若要真正算起来,你还要管我叫师兄呢!”
那红衣女同这才恍然大悟,一脸崇拜的望着自己那知识渊博的姐姐。只是那青衫女童却更加紧张的望着徐清,从打刚才她就看出徐清多半是不认识崔琐地,就更弗谈什么师兄师弟地关系了。如此莽撞来访,还假作认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她本来不愿卷进去,无奈妹妹嘴快,只得硬着头皮承认。却更没想到自己那可爱的傻妹妹竟然还会给人挑毛病。她生恐徐清被人揭穿了谎言,恼羞成怒将她们姐妹灭口,这才极力的帮着徐清圆谎。当然修真界也却是有称呼女子为师兄的,但那都是秦汉的习惯了,如今早就没有人沿用了。
那青衣女童见徐清依然笑意盈然,好像并为动怒,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道:“前辈请看前面那一座平顶的小山,绕过那小山就能看见一条山坳,沿着再走二十里就能看见一个洞府,便是崔琐前辈的居处。不过我姐妹还有师命在身,却不便为前辈引路了。”
徐清见她那心里紧张却要强装镇定的样子,却不由得笑了出来,道:“你这小丫头倒也挺机灵的。”那青衫女童顿时脸色大变,骇然道望着徐清,更不知手脚要放在何处。却听徐清续道:“我看你这丫头怪遭人稀罕地,正好我家里只有一个弟子,你们姐儿俩就拜我为师如何?正好还能跟那丫头作伴。”
那青衣女童微微一愣,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起来她们只是两个伺候人的婢女,平时主人高兴了,就传授两招法术,却还算不上真正的修真者。如今竟然有一个真的修真要收她为徒,又怎能不让人惊愕呢!
至于徐清却是看上了那青衣女童地临机之变,以及敏锐地洞察力。如果徐清没有看错,也许这女童也天生拥有与他一样的能力,只要通过一点蛛丝马迹就能判断出事务地本质。只是还没有经过专门地训练。如今只比常人更善察言观色罢了。而且二人的资质也都不差,心性还算纯良,若能收来门下,悉心传授正宗道法,她们必定会感激不尽。
那青衣女童还在踌躇,虽然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但她却说不好该不该相信徐清。心里隐隐觉得跟着徐清应该会不错。但她实在不敢带着妹妹冒险。那红衣女童却没那些心眼,有些兴奋的问道:“那你能教我们像那样在天上飞吗?”
徐清微笑道:“这有何难?我看你二人也有些根基,虽然修炼的功法杂次。但也算练成了真元。只要有一柄飞剑,略加祭炼就能御剑飞行。到时候长空广阔,还不是由你想去何处就去何处。”
那红衣女童登时大喜,扯着那青衣女童的袖子,眼含期盼的望去,轻轻道:“姐姐!姐姐!”
那青衣女童也真无奈,同时把心一横。屈身就给徐清跪倒。道:“前辈!小女子名叫徽佳,这是我家妹妹徽黎。”说着向北边一指,道:“前山有个云缡洞,洞中住着个清泉散人也算终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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