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徐清心中权衡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微笑道:“哦?竟然还有此事!关于那五行推衍之术,我却不成研习,说起来倒是占了向姑娘地便宜喽!”向芳淑一听徐清仿佛玉带双管,小脸微红不由得芳心暗怒,但她也明白此刻徐清定是心中郁闷,也没有针锋相对的挑理。徐清又道:“不过既然是金前辈的法谕。那在下也不敢不从。只是此处一套飞剑一只宝瓶,列位道友总不能让我空走一朝吧!”
女飞熊吴玫和女大鹏崔绮见徐清淡淡微笑,也不知喜怒,心里更有些忐忑了。她们本来与餐霞大师门下的众位弟子交情颇深,知道徐清在醉道人门下颇为受宠,并不愿与徐清闹僵。道:“道友本是先来,咱们姐妹再来讨要确有些不妥。不知道友还有什么妥帖的办法?”
徐清见对方又把皮球提了回来,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一指那青色地玉瓶。他这一个动作却让向芳淑心头一颤。她本来酷爱研究修真界地旧事,心知汉代仙人张免,平生得意便有两物,一套三阳一气剑,另一个就是青蜃瓶。其中又以青蜃瓶的玄妙更盛一筹。一见徐清指向玉瓶,还以为他也看上了青蜃瓶,不由有些失望。但她再一听徐清说话,却又立时转悲为喜。
徐清道:“此瓶名为青蜃瓶。飞剑叫三阳一气剑,皆是汉代仙人张免的遗物,本也是无主之物,当是德者得之。说起来那青蜃瓶的功用更强,不过于我却也并无大用。三阳一气剑必须成套使用,三剑若失其一,则灵效锐减,不能分开。若是三为道友不反对,这套飞剑就归我所有如何?”
说着徐清扬起右手,掐了个剑诀。只见那石函中三柄飞剑猛然放出三道金色霞光,竟然凭空飞起,落在了徐清的身边!那三柄飞剑皆是金光灿灿,剑芒森森,少阳剑内燃烧少阳真火。中阳剑上猎猎中阳玄灵。太阳剑上吞吐太阳罡风,生生变化。恍如一个落在地上的小太阳一般。
三女愕然而望,却不知何时徐清竟然已经将此三剑给炼化了!原来刚才吴崔二人飞剑袭来,徐清飞身躲避之时,手臂向后一甩,就偷偷的从指尖挤出三滴精血,正好点在那三柄飞剑之上。这半天说话地功夫,他却在暗中运炼真元,将那飞剑收为己用了!也幸好当初张免飞升之前,已经将他留在剑上的真灵抹去。此刻徐清收剑几乎毫无障碍,这才之用了片刻就达成所愿。
吴玫崔绮虽然有些不满徐清的手段,但事到如今也无可奈何,她们也素知向芳淑博学,全都向她望去。见向芳淑微微点头,示意徐清所言不假,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徐清取了需要地,向芳淑得了最好的,两边也算是皆大欢喜。
徐清心里恐怕那云紫绡招来,既已得了飞剑,就欲速速离开。对那三女一抱拳,道:“此事便罢,在下还有要事回山禀报,就不陪三位道友了,自等日后相见再叙。”吴玫三人也还礼相送,徐清又道:“刚才还有邪魔妖人过来骚扰,此地并非久留之所,三位若是无事,也请早早离开,免得节外生枝才好。”说罢收起三阳一气剑,纵上银光绝尘而去。
剩下向芳淑三人,赶紧过去取过青蜃瓶,只见一只五寸高的小瓶,封在符录之下,却看不出如何神奇。崔绮性子豪放,将那瓶子拿在手里上下打量,疑道:“这瓶子真比那飞剑还好!刚才看那剑光,可真是极品啊!我看就连朱文妹妹的虹霓剑要略逊三分,更何况一次就是三柄!”
吴玫也有些怀疑,道:“是啊师妹!咱们别是被他,这个徐清最能说些花言巧语骗人。”
向芳淑却笑道:“师姐却不知这青蜃瓶地来历,若是刚才那徐清真地选了这瓶子,小妹还真是不知要不要跟他翻脸强夺来呢!”当然她这话也只是说说罢了。
崔绮惊道:“看不出来。这瓶子真有这么好!”
向芳淑道:“那张免在汉代也是鼎鼎大名地仙人,但他出名却并非因为剑术,而是这个青蜃瓶。那三阳一气剑再好,还能比得过紫郢青索吗?而这青蜃瓶却另外有大功用呢!说起来此番那徐清还真是吃亏了。”
三女欣喜之余也知此处临近华山派,乃是虎狼之地不宜久留。得了宝瓶之后便不再闲言。直接驾驭飞剑回转衡山去了。她们三人前脚刚走,还没过一盏茶功夫,忽见四道精纯的剑光从天而降,现身出来四个灵动明艳地女子。一看那破落地石门,和丢在地上的石函,就知道来晚了一步。一个模样极美貌的少女懊恼的一跺脚,委屈的都要哭了出来。
书中代言那懊恼地少女便是云紫绡,与她同行的则是白云大师的另外三位弟子。万珍、郁蘅芳和李文衍。想必白云大师也算出了变数,赶紧派她们同来夺宝,只可惜终于还是慢了一步。万珍见小师妹委屈可怜,心疼的拉过怀中,道:“绡儿莫要哭了,等此番回去师姐就下山为你寻一柄上好的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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