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云听徐清说地有理,并非是毫无依据地自吹自擂。也有些放心,又问八姑道:“不知如此安排道友可还有异议?”
八姑道:“此法甚妥,前番我也曾见过徐道友的机智本领,既然他说有此把握,想必所言不虚。只是待到日后见了怪叫化凌浑前辈,还需道友不要忘了我脱劫之事才好。”
灵云笑着应道:“日后我等皆是一家人,倒也不用太过见外,此事我也绝不会忘。”
八姑点了点头叹道:“我本性孤高,从不愿与人为伍。平生也只有玉罗刹一个朋友,若是早能交友些正义地同道,又何以落到今日的地步!”
灵云又稍做安慰就带着众人离去,准备青螺山决战,只留下徐清和司徒平在此。虽然已经暂时放下了嫌隙,但断臂之仇焉能忘怀!司徒平也不愿与徐清纠缠,便独自躲到一边,但凡事听郑八姑吩咐就是。
那八姑也是心思精灵之人,一眼就看出徐清与司徒平恐怕早有旧恶。但此事与她无关。便也不欲多管,只希望能平安无事的度过此劫。脱劫之后,能恢复原貌自是最好,若是不行也得脱去那残身败骨,绝不甘心再在此处受那阴风刺骨的折磨。此刻再无他人,八姑也不再顾忌,问道:“刚才徐道友说要抵住五鬼天王尚和阳。不知心里有几分把握?”
徐清微笑道:“我并未见过尚和阳是何许人也。不过想必他既然成为东方魔教地教主,其修为应该与绿袍老祖相若。相比之三仙二老还差了一筹。我也不图取胜,只想与之交手便能增长经验见识,若能抵挡自然最好,若是不敌,以八姑地本事应该也会有法子自保无碍。”
郑八姑笑道:“哦?你怎会有此想法?如今我已是半残之人,只能以元神出窍御敌,你若不敌我还焉能抵挡!”
徐清笑着摇摇头,道:“八姑莫要谦虚,当着明人不说暗话,八姑能孤身纵横天下那些年,自有惊人地能耐。我敢料定就算是此刻没有我与司徒平,那五鬼天王尚和阳想来夺取雪魂珠,也绝对会败兴而归。我看八姑也是早就算出此番脱劫,关键还在峨嵋派,故此才故意相求,与峨嵋派结下不解之缘。”
八姑微微一愣,却没想到徐清洞若观火,已经把她地心思看得通透,微笑道:“道友睿智!恐怕日后还要同门修炼,还请多多照应才是。”
徐清躬身施礼,道:“那徐清在此就先给郑师姐行礼了。”
八姑干枯地嘴角微微一牵,笑道:“哦?你怎要唤我师姐?修道之人本无岁月之论,凡以入门先后为大小,若日后我真入峨眉门墙,算起来你还应该是师兄才对吧!”
徐清道:“师姐怎明知故问,以师姐的本事修为,与我等同辈已经委曲求全,又焉能屈居人后!无论入哪位长老门下,也定是顶门大师姐。”
司徒平见徐清咱那边跟郑八姑谈的热闹,心里越发觉得不是滋味。但他此刻心乱如麻,却没有心思再寻思其他的想法。虽然许飞娘对他不好,却无论如何也是正式拜过的师父。背师叛门正是修真界的大忌,虽然先前遇上了一个旁门前辈,说他命该如此,却也难以释怀。司徒平只想若万一遇上了许飞娘,又该如何是好?
这时郑八姑也望了一眼司徒平,虽然并不歧视他残废,但见其脸色变换,举棋不定之间又患得患失,心中不免生出轻视。八姑本是豪爽的性子,最看不起婆婆妈妈之人,毕竟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有什么事如此踌躇不决。不过人家留在这总算是帮她,也不好太过厚此薄彼,说道:“此时也无事。二位道友可要那雪魂珠是什么样?”
徐清微微一愣,道:“听说那宝物是道友费了千辛万苦,劳得九死一生,才得来的万年至宝。人皆有贪心。瓜田李下之事,还需尽量避嫌,便不看也罢了。”
八姑笑道:“师弟倒是知道深浅。不过此事倒也无妨。那珠子虽然精贵,却已经被我炼化,就算你们得来,也未必有多大用出。”说着就见她一张嘴吐出一道精光,朝旁边地一块巨石打去,就听“叮”的一声,那石头随之转了半圈。猛地从四周蒸腾起大片浓雾,将四周裹得严严实实。八姑口中诵念咒语真言,不消多时那浓雾之中就隐隐涌出无数蓝光。也不知有什么玄机。
八姑做完之后才松了一口气,道:“那雪魂珠乃是天生宝珠,光华暴烈上冲霄汉,凡人若一见光芒,登时就要变成瞎子。我因得了宝珠之后,还未来得及洗练,使珠子不用时能收敛光气,幸亏早就准备了藏宝玉匣,才能压制宝光。因此取出之前。还需布置阵法。免得宝光太盛,引来群邪争夺。”
说话间八姑身后传来“隆隆”石响,显出来一个黑幽幽的洞口,同时虚影一闪竟将元神退出了身躯。元神虽然只是一道发白的虚影,但离了那干枯地身子,反倒显得更加丰硕窈窕,让人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些八姑过去的风采。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元神虽然凝练。却依然看不清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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