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下哪来的老鼠?分明是黄老用鳗鱼肉捏出来吓唬阮大庆的。想通后阮大庆暗骂了声“无聊的老太婆!”恨地牙痒痒,却一时也奈何她不得,只能在心里想着报复的念头。
武功练到了阮大庆那种地步,天气的冷暖对他们已经没有多大影响,虽然地底下阴寒潮湿,他们却也不觉得有何不适。况且刚刚才吃了烤鳗鱼,肚子饱饱地。人就是这样的动物,一旦温饱问题得到了解决,就会试着寻找些无聊的事情解闷。古人就有饱暖思*之说,只是不适用于眼下的情况罢了。吃了几条沙蛰,七尾蜈蚣也有些肚胀,跑回阮大庆怀里睡觉去了。
看见阮大庆躺在地上伸手在身上捣鼓着些什么,黄老不禁好奇地探过头去,问道:
“小子,你在做什么?”
阮大庆转头望了望他,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继续在怀里摸啊摸。黄老大怒,正欲脱口大骂,却见他掏出一块黑呼呼拳头大小的石头。嘴一张,原本想问那是什么东西,随即想到他定然又不会理会自己,只得悻悻闭嘴。其实阮大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几日前他从日月神教盗得“吸星大法”时,是从一个外观古朴的匣子里找到的,而这块黑呼呼的石头,当时就端端正正放在秘笈旁边。放在那里的东西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这是阮大庆当时心里的想法,于是顺手牵羊,把石头也揣到了怀里。
阮大庆自然不知道,当年的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自创的“吸星大法”,其实是领悟自他的师傅传给他的一页残破口诀,听说练成那上面记载的玄功就可以吸纳别人的功力为己用,但是需要以这块“璞石”作辅助筑基。奈何口诀早已残缺不全,年轻气盛的任我行不愿这门高深的武功失传,在被叛徒东方不败困在梅庄的那段日子里苦思冥想,借鉴自北宋年间逍遥派的“北冥神功”与丁春秋“化功大法”,终于悟出了威震武林的“吸星大法”。当然,任我行的出发点可能并非如“圣教历斋”中所记载的那般无私,可能他一心想报复东方不败,也可能就像现在的阮大庆一样无聊的荒,谁知道呢?不过任我行所参照的口诀毕竟不全,所创的“吸星大法”最终也被证实是有缺陷的。用“吸星大法”所吸纳的内力并不是完全成为施法者修为的一部分,若是内力的性质不同或者相反,甚至会对施法者产生伤害,反噬其身。累得最近几代神教教主都不敢随便摄取别人的内力。任我行曾听他师傅说过,此门武艺,“无璞石不得成”,但日月神教历代教主研究了几十年,对此却毫无头绪。
于是这石头就成了近来几代日月神教教主的一块心病。每一代教主都认为是任我行创功时漏了那残诀上一个转换内力的环节,奈何遗留下来的却只有这么一块看似普通的“璞石”,让人不知从何入手,但毕竟是祖上之物,只好把璞石跟吸星大法秘笈安放在了一起。
阮大庆拿着璞石把玩了几下,也看不出有什么名堂,把它塞回胸口内袋,想起黄老帮助沈硕渊疗伤时的情景,不禁想道:如果能把那黄老头的武功心法弄到手,肯定有用。只是这武功练成之后,谁还会把心法带在身上?而且秘籍一般都由门派的掌门保管,除非黄老肯口授与他。不过阮大庆心定的很,他是干什么的?大名鼎鼎的简中飘啊!上那不大不小的碧弦帮顺手牵个羊,应该不会太困难吧?心里这样想着,盘膝坐好,竟在黄老旁边练起了功,顺便恢复消耗甚多的真气。
阮大庆身后的黄老一愕,心道这小子也太胆大了些,虽然此时没有什么冲突,但毕竟仍是敌人身份,他就不怕自己趁他练功之际对他不利吗?要知道练武之人打坐时是最忌打扰的,一个不好,落得个走火入魔的下场,那真是生不如死了。
看着阮大庆是真的入定去了,黄老眼中凶光频闪,双拳紧握,额头渗出一丝冷汗,似乎是在进行天人交战。
过了半柱香时间,黄老眼神一定,杀意猛涨,磐龙剑悄然跃于手上,心道:此子来历不明,武功似乎不在自己之下,现在不杀,以后再想杀他可就难了。
正要下手,眼前闪过阮大庆细心哄骗何玲琳穿戴沙蛰皮甲的情景,杀意渐消,露出一丝苦涩,轻声道:“小子,这次就当是报答你刚才的救命之恩吧。”
低叹一声,收起磐龙剑转身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保存体力。
却没发现背对着他的阮大庆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接着才真正把心神完全沉浸。
练过了这么多次,行功路线绝对没错,但为什么就是不能成功呢?再次从头运功。感受着真气从熟悉的路径流转,由一个窍穴到达另一个窍穴。也许是因为地底常年生物摄取,这里的天地灵气浓度极高,竟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清凉滋润的感觉由百会穴和大地引入,汇进吸星真气中,吸星真气猛然壮大,冲击向阮大庆全身经脉。洗髓伐脉那特有的稣稣麻麻又带点痒的感觉顿时笼上心头。经过多次的洗伐,阮大庆经脉内已没多少杂质,仅仅是让他出了一身细汗。当真气又一次聚集在双手劳宫穴中时,阮大庆不再让它们安心地盘踞在那,不时地挑逗上一下,惹地桀骜不驯的吸星真气翻腾不休,仿佛被激怒一般。受天地灵气滋养的吸星真气庞大异常,比起阮大庆体内的其他真气总和也不遑多让,受阮大庆这么一挑逗,立刻暴躁起来,竟隐隐有回冲心脉的势头。若是被真气逆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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