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笑嘛!你看他风吹就倒的样子。”确实,阮大庆站在漠北三狼任何一人面前,都如成年人与小孩之间的比例,而且阮大庆神光内敛,如果刻意隐藏实力,即使何李泉邵雨敏之流,也未必能看得出来。漠北三狼的首领诧异地问道:
“你真的要挑战我,跟我决斗?”阮大庆修改道:
“不是决斗,是比武,仅仅是切磋而已。”
漠北三狼首领看着阮大庆,缓缓道:
“好!就冲你这分勇气,我就接受你的堵约。听好了,我叫拓拔捷敏。我接受你的挑战……”
“等等!”中年妇女上前道,“杀鸡何用牛刀?何况他连鸡都算不上!让我来教训他!”
“阿敏……”拓拔捷敏尚未开口阻止,叫阿敏的妇女已经娇喝一声,手握兵器冲上前来,竟也是颇为威猛,手上的兵器竟是一把金杖。
妇女把金杖使得虎虎生风,似欲至阮大庆于死地!显然仍生气阮大庆刚才说的话。阮大庆在杖风笼罩前,拔丫子便跑,嘴上叫道:
“多事的老太婆!里面太小,咱们去外面玩玩!”跑路的动作丝毫不带内力,在别人眼中左摇右摆,惹得店里的江湖人士又是一阵哄笑,那老头旁边的女孩笑得更是前仰后合,几乎喘不过气。只有柯刚柱和镖车队的成员露出担心神色。漠北三狼三人分三角站立,隐隐封住柯刚柱的退路。
阮大庆随手从旁人手里捞过一把短剑,一跑到店外就稳稳立定,一寸不退。妇女尾随而出,手中金杖一扫,来势极猛。阮大庆不欲展露实力惹来麻烦,运起两层功力直直往上一跳,险险避过金杖。
妇女见扫空,吼声道:
“孙子你往哪里走!”硬是把金杖由中途稳住!杖头一起,骂道:“奶奶捣死你!”杖头直往阮大庆小腹点去。
阮大庆怪叫道:
“要命!”他凭空再升数尺,恰好避过,但不等妇女换式,接着飘落。
阮大庆存心想要给她点难堪,双足刚踏实地,身子却向妇女滚进,而且大叫道:
“老太婆,小心你下面!”
这家伙真缺德,他竟一剑就向妇女裤裆挑去。
妇女觉出这个小子有点不好斗,但事先话说得太满,眼下一急,出手就是八成功力!然而阮大庆这一手大出她意料,不但快,甚至又难堪,而且险到极点。
除了后退,招架根本不可能,妇女气得一张脸几乎发黑,拖着金杖猛退!面子扫尽。
阮大庆一见她退,简直不停,大叫道:
“再接我三招!”短剑如灵蛇,接着喊道:
“还是看你下面!”妇女想不到阮大庆的短剑居然原式未变,而且顿都不顿,剑头仍指着档下,如影随形,不禁吓了一跳,大速再退!
阮大庆嘿嘿一笑,施展出鬼谷子的禹王神步身法,只见他摇身一晃,黑影如幻,眨眼不知去向。
妇女眼中顿失阮大庆身影,心头大震,可是根本不由她多想,耳中传来阮大庆的怪叫声:
“老太婆,当心屁股!”
老太婆三字传出自背后,同时一股锐利的剑风呼啸而近,居然把妇女吓得嚎然大叫,转身急扫!
扫了个空,阮大庆不见了!声音又起:
“老太婆,你摸摸,屁股上有个洞。”
原来阮大庆站在她侧面。妇女闻言大惊,真个反手一摸。一点不假!屁股上的裤子可不是有个剑洞!这还是她反应快,扫得急,否则那一剑必深大肉里!
这种人如何丢得起?妇女几乎要哭了,猛地大喝一声:
“老娘跟你拼了!”
“住手!”拓拔捷敏喝道,“阿敏退下,你不是他的对手。”接着向阮大庆一抱拳,“这位朋友深藏不露,拓拔某佩服。这个堵约就算我输了。我们走!”最后一句是对漠北三狼和妇女说的。
阮大庆看着眼前一步不动狠瞪自己的妇女抱拳道:
“不送!”妇女仍是纹丝不动,拓拔捷敏停下脚步,怒道:
“阿敏,你没听到我说的话么?”那妇女一跺脚,转身离去。突然她眼中闪过恶毒神色,猛一转身,摘下腰上的竹筒对着阮大庆迅速打开。李树森大叫:
“小心!”只见一道血红色的影子眨眼掠过两人间的距离,射向阮大庆。
阮大庆没根本想到她竟然会偷袭,毫无防范,只见到一丝红点渗进了自己的外衣,急忙运功护住全身,等了片刻却没有任何异常。
妇女惊异地叫道:
“怎么可能?”拓拔捷敏转回身来,狠狠给了她一巴掌,随即也用惊讶的目光看着阮大庆。
阮大庆只觉身上的七尾蜈蚣轻微颤动了一下,便听到那妇女惨叫一声,口鼻溢血委顿在地。
拓拔捷敏急忙扶着她:“阿敏!你、你竟然使用本命神蛊?!”接着朝阮大庆道,“这位兄弟,求你大发慈悲,把本命蛊换给她吧!”事情在转眼之间发生,许多人都还在惊叹阮大庆的功夫之高强,忽然那妇女惨叫一声,就这么倒在了地上。怎么回事?很多人都想知道。
阮大庆大为头痛。按拓拔捷敏的话讲,刚刚那抹红点就是妇女的本命蛊神了。蛊这种东西阮大庆也有耳闻,那种害人不利己的东西,阮大庆是极度排斥的。但刚刚那个东西根本没有进入他的体内,阮大庆极快地内视一遍,没有任何发现。身体表面也没有,那么,那个该死的本命蛊到底跑哪里去了?
忽然原本沉睡中的七尾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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