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询问的眼光看向黄昭娟,后者耸耸肩表示不知道,而黄健雄则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阮大庆不习惯地看着跪在脚下的二丫子,皱眉道:
“你认错人了吧?”二丫子急忙回答:
“不不不!人有可能认错,刀是绝对假不了的!您背上的天魔刀,小的绝对没有看错!”看到众人的眼光都看向自己背后,阮大庆不觉苦笑:原来是何老头的刀惹的祸。忽然眼珠子一转,嘿嘿奸笑起来,“和蔼”地对二丫子轻声说道:
“你想不想死?”既然是你的刀惹的祸,那么借你的名头用一用,你不会怪我吧?阮大庆就是这样想的,好像那天魔刀是何李泉逼他偷去似的。
看着阮大庆狰狞的面孔,二丫子脸色都变了,磕头不迭,同时惊惶地道:
“您别杀我!我不要死!”阮大庆恐吓道:
“若是老夫的身份暴露,老夫第一个就杀死你!”二丫子想起严捕头的话,骇出一身冷汗,保证道:
“不会不会!小的保证不说出去!”阮大庆斜着眼看着他:
“可是,你刚才好像已经说出去了吧?”二丫子像是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似乎……确实是说出去了吧?这也就是说,他是一定要杀死我了!
竟然就这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嘴里叫着:
“不要杀我,我二丫子还没娶老婆生儿子呢……”阮大庆不屑地看着他,骂道:
“废物一个。不想死就乖乖听话。呸!”二丫子连忙点头答应。阮大庆想了想,吩咐道:
“给老夫找个安静的地方,老夫要和几位朋友叙叙旧。”
二丫子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包您满意!”阮大庆补充道:
“还有,找顶轿子,我那位朋友行动不方便。”他指的自然是单懿。
二丫子马上吩咐几个愣着手下:
“三狗子,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办?快去呀!”然后转过头谄笑地看着阮大庆。
阮大庆多理他一句都不愿意,与另两人传音解释二丫子的事。三人哄笑一番后,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在分别的日子里各自的经历。
衙门官差的工作效率确实不低,不一柱香时间,一顶六人抬的大轿就摆在了四人面前,阮大庆原本只是让他们找一顶够单懿一个人坐的小轿子,谁知道二丫子奋力献殷情,搞这么大阵丈。三人干脆“蹭”了单懿的光,都钻进了轿子。
箕山,因形似倒立的簸箕,故名箕山。又因上古高士许由卒葬于此,又称“许由山”。山顶之上常年似有云雾缭绕。
四人来到箕山脚下的一座幽雅小舍内。明天便是何李泉与邵雨敏决战箕山之颠的日子,箕山上下帐篷处处,只要是稍微平整一点的地方,都有人占了希望明日观战时能有个中意的角度。这时候还能在箕山脚下找到一家别院的,除了大富大贵的人之外,也就只有托官方的关系了。
阮大庆打发走二丫子,仿佛在自己家里一般为两人倒了杯茶,随意地说道:
“在这么幽雅的环境喝酒实在有伤风雅,就让在下以茶代酒,敬两位一杯。”随即突然醒悟般奇道,“我阮大庆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他奶奶的什么附庸风雅了?”说完大嘴一张,一口气把茶都倒进了嘴里。
“噗嗤!”黄昭娟轻笑道:
“哪有像你这么喝茶的!好东西都让你糟蹋了。”阮大庆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我本就是个粗人,能给你们泡出一杯像样的茶已经很不容易了。”
黄健雄奇道:
“阮兄是什么时候认识黄老的?”阮大庆随意答道:
“不久不久。黄兄也是来观战的吗?”黄健雄摇摇头,苦笑道:
“我是下山来找教主的。”两人询问地看着他。黄健雄苦笑道:
“教主出关后常常做出一些古怪的事情,我想是练功出了岔。但如果让神教的教众知道了这件事,将会大大打击我们神教的地位。”黄昭娟点点头道:
“前两天你发现单教主不见了,于是下山一路寻来,正好在阮大……阮先生与单教主发生冲突时赶到,阻止了事态的进一步扩张?”黄健雄深深看了黄昭娟一眼道:
“黄老料事如神,健雄佩服。”黄昭娟嗤笑道:
“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吧?”黄健雄奇道:
“此话怎讲?”阮大庆沉思着道:
“先是单老头一来便抢了沙蛰内丹,说什么也不愿放手。接着是黄兄你在小弟与单老头打的紧要关头正好赶到现场,且远远便知与贵教主交手的是小弟。黄兄你出现的确实很可疑呢。”黄健雄辩解道:
“我在很远的地方就听到有人在谈论阮兄与人打斗的事,于是猜测是你和教主,果然没有猜错。”阮大庆眼睛盯着黄健雄,步步紧逼地道:
“可是知道阮某人大名的人实在不多,且都在小弟附近。”黄健雄不敢看他眼睛,道:
“那可能是……”黄昭娟打断他的话道:
“昨天夜里有人动过我的青龙剑,也是你们吧?”黄健雄沉默良久,终叹了口气,无奈地苦笑道:
“二位实在精明的很。不错,教主在几天前听说黄老拥有千年灵兽的内丹之后,便已打起了主意。小弟作为神教护法,自然应当协助教主达成目的。”阮大庆依然紧盯着他道:
“小弟与贵教主冲突之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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