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木木条就要撞上阮大庆,后面酋又紧追不舍地一矛刺来,阮大庆无奈地抓住木木条右手手臂一旋化去余力,另一手轻轻拍在酋袭来的长矛矛侧,将其击偏。
这么一下,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阮大庆身上,卢克沃一惊道:
“是个人类!”
木木条一站稳,立刻挥舞着手臂准备再上,酋双手一摊:
“你已经输了,”一指阮大庆,“若不是这个该死的人类捣蛋,你想你还能站在这里吗?还是回家做你的乖乖熊宝宝吧……”
木木条大怒,可是酋说的是实话,他确实不是人家的对手。木木条戳手指着酋咆哮道:
“酋!你听着,我以整个熊族的荣誉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践踏在脚下!”
酋眼中寒芒一闪,冷声道:
“你不会有那一天了。”突然闪电般一矛刺出,直指木木条喉咙。木木条只觉白光一闪,脖子一凉,同时被一股力拉了一把,夺命的矛尖擦着他喉咙的外皮划过,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这时人群中方自传出几声惊呼,木木条的脖子上被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尚有鲜血渤渤流出。阮大庆从怀里取出一瓶药膏交给凮姈:
“给他敷上。”说完挡在木木条身前。酋眼看本以为必杀的一击被阻,怒喝一声又一矛刺出,不过这次的目标是阮大庆。他很清楚地看到刚才是阮大庆了木木条一把,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这个人类好快的反应!
阮大庆凝视敌人,手臂缓慢地推出,跟酋快若闪电的速度形成鲜明的对比,看似无法跟上长矛,偏偏手臂与长矛在两人中间相遇,在矛背上一推一带,轻轻巧巧就把长矛击偏出去。
酋一愣,又是狠狠几矛刺出,分别刺向阮大庆周身要害。阮大庆第一次使用这种借力打力的功法,以前一心追求强横的力量,从来没有重视过它,这次内力几乎全失,被迫使用起这差点被他遗忘的招式,却越用越体会到其中的味道。将心神沉浸在这种叫做太极的境界中,四周的一切都变的异常缓慢,甚至包括自己,静止与运动的对比是如此真切,任何物体都带着轨迹,就像有内力在身时,感知到周围物体运动时搅动的空气波纹。清风吹拂,树枝摇摆,树叶飘落……只是这种感知更鲜明,物体运动的下一个位置就像是烙刻在阮大庆脑海里一样,不需要用五官来观察判断。阮大庆深深地沉迷在这种感知中,从另一个角度感受着大自然的神奇,完全忘记了酋的猛烈攻击,身体全凭本能闪避着寒光闪闪的夺命长矛。
酋的每一次出矛都直指阮大庆要害,每一次都觉得必杀的一击,都会莫名其妙地击偏,加上阮大庆只守不攻,以为阮大庆看不起他,顿时大怒。暴喝一声,长矛洒出一片青影,将阮大庆完全笼罩其中,身形疾闪,让人捕捉不到下一矛将从哪里刺出。
詹姆士眼睛微眯,看出这是一套很高明的矛法,没有足够的臂力和超人的速度是使不出来的,他不禁为“弱不禁风”的阮大庆担心起来。
突然,随着一声闷哼,酋的身躯从漫天矛影中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飞舞的长矛却没有停下,反而比原先舞地更急,青影完全遮掩住挥舞长矛的人,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人是阮大庆。如果说酋的矛影像一个大大的圆盖,把攻击对象包裹在圆盖里面,那么阮大庆挥出的矛影就该比作扑食中的饿狼,露出森冷的牙齿。
漫天矛影渐渐集中,最后重合在一起。阮大庆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酋,手中长矛紧贴在他的颈项上。
比蒙村村民中爆发出一片欢呼声,“杀了他!杀了他!砍下他的脑袋!”
卢克沃紧紧皱起了眉头,酋是怎么被阮大庆击飞出去的,连他都没有看清楚。他得到的情报中,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啊?不过这并不能影响他的全盘计划,只是,需要多花点力气了。眼睛看向马卡尔:
“你的村民都是这样卑鄙的吗?酋和那个熊人正在进行正式的决斗,外人是不可以干预的!”
马卡尔笑笑,大方地道:
“好啊,这场决斗就算木木条输了。”
卢克沃睁大眼睛道:
“决斗失败者,必须死!”
马卡尔依然笑笑,道:
“如您所愿,亲爱的卢克沃。”转身朝阮大庆,“阮!”对阮大庆做了一个手势。
看到手势的卢克沃猛然大叫:
“不……!”阮大庆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在酋惊恐的眼神中把长矛向前一推一转。
“嗤!”锋利的长矛轻松地在酋的脖子上扎出一个小孔,拔出长矛时,里面红白色的血肉翻涌,一股血泉紧跟着喷出。
酋紧紧按着脖子上的伤口,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喉咙发出“嗬嗬”的咯血声。他健壮的体魄让他一时间还死不了,平躺在地上把本该立刻产生的脑部缺血现象推迟了几秒钟,使他清晰地感觉到死亡的逼近,然后在恐惧中死亡。
血腥的场面让凮姈忍不住扭过头去,村民的呼声却更大了。
“阮、阮……!”阮大庆厌恶地擦了擦溅粘在衣摆上的血,发现没有作用,只好放弃,抬起头正好看见卢克沃欲择人而噬的眼神狠狠瞪视着自己,咆哮道:
“混蛋!酋是我手下最好的武士之一,你这个混蛋!摩费!摩费!替我杀了他!”一名年纪稍大的狼人闻言策骑上前。
马卡尔本能地感觉到那名老狼人不简单,几乎没有考虑地出言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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