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硢兄弟!”矱硨惊慌地叫道。
卢克沃手持三叉戳,身形高大伟岸,此时更如一尊战神伫立在众人面前。
“念你敢孤身向我卢克沃挑战着份勇气,我便不拿你做人质,你走吧!”兽人一般皆是皮粗肉厚之辈,甄硢的牛皮自然也是如此,一摔之力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伤害。这时他已经缓过气来,听到卢克沃的话后一愣。兽人间的决斗一般都是致死方休,眼下卢克沃更是身受重围,除了突围,最好的逃生方法就是找一人质使对方投鼠忌器。可是卢克沃却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众兽人不禁对他有所改观。
甄硢喃喃说道:
“你真的要放我?……不!狼人都不是好东西!他肯定是骗我的!”后面几句好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但声音却也不小,卢克沃脸色阴沉,三叉戳一紧,寒声道:
“若你再敢说一句狼族的不是,休怪我大开杀戒,屠尽附近一十三个村落。”语气平淡,所包含的内容却令人闻者惊心,却又没人敢怀疑他的话。若他一心突围,众人虽然有很大的把握拿住他,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真被他突围而去,招来万千脊狼盗,大军压境,附近的村落根本没有与其抗衡的力量!
甄硢心中一寒,果然不敢再言,只能恨恨地望着卢克沃。
卢克沃松开抵在甄硢脖子上的三叉戳:
“滚吧!”
甄硢一回到一众中间,矱硨立刻将他护在身后,然后指着卢克沃颤声说道:
“大家听到了吧?这个狼人说要把我们赶尽杀绝!我们决不能让他生离此地!”众兽人齐声附和,把手中的的兵器敲的砰然作响!声势倒也颇为浩大。
卢克沃见对方欲群起而围攻,不觉豪气顿生,哈哈一笑,摆出架势。
矱硨拦住众人道:
“大家莫急!混乱围攻只会正中他下怀,好让他趁乱逃脱!不如分一部分人出来围成一圈以防他走脱,其余的人一起上,累都累死他!”
众人果然自动分出一部分在外围围成与圈,断绝了卢克沃的退路。卢克沃心中一凛,他正是打算趁乱突围。如此看来,必须另觅逃生之法。心道:眼下对方人多势众,若是不能突围,只怕是凶多吉少。阮大庆与他有本就是处于对立的立场上,这次同行全是因为马卡尔的劝说,甚是勉强,他自是不抱希望阮大庆会出手救他。
不料阮大庆突然起身,端着酒杯向卢克沃走去,口中叫道:
“老狼,时间不早了,我们还需尽快赶路!”仿佛周围的兽人都不存在一般。他走过的地方,众人都只觉空气中泛起一股奇香,深入心裨,闻者浑身舒坦不已,不觉都重重吸了两口。
阮大庆旁若无人地走到卢克沃面前,把酒杯递给他道:
“此行路途遥远,不趁现在喝上他两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尝到这香甜美酒的滋味。”
卢克沃不解地朝他看去,发现阮大庆不停地对他眨眼使眼色,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忽然耳中响起阮大庆的声音:
“你只管把酒喝下,其他的你不必管,自有我处理!”卢克沃一愣,却发现周围的兽人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听不到阮大庆的话一般。
事实上确实如此,阮大庆以传音入密用真气使声线聚而不散,直接送至卢克沃而旁响起,其他人不会听到任何声音。
卢克沃略一思考,趁众人尚未反应过来,接过阮大庆的酒杯仰头一口饮下,阮大庆哈哈笑道:
“爽快!狼兄果然好酒量!”接着向周围虎视耽耽的众人一揖到底:
“兄弟我有事在身,必须失陪了,诸位请自便吧!”
矱硨大笑道:
“你这人类莫不是疯了?眼下之境,岂容你们说走就走?”招呼众兽人道,“给我连他一起干掉!”话刚说完,只觉浑身一软,几乎跌倒,幸好被身旁另一个眼疾手快的鳄鱼族人扶住。不过他仍是倒在了地上,因为扶他的那名鳄鱼族人在下一瞬间与他一样软了下来。紧接着重物倒第声不断,兽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毒!在中原武林无人不知的毒,兽族中却无人识得。这才让他一击得手。
阮大庆“叭叭”拍了两下手乐道:
“哈!想不到这么轻松就解决了!这么多兽人若要一个个打岂不是得累死?这下可好,妙哉!”卢克沃惊愕地道:
“他们……他们怎么了?”阮大庆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不必担心,他们只是中了些小毒,过几天自会好的。”卢克沃心道:我又怎会为他们担心了,我是怕你用这招对付我!毒?不知道又是什么鬼东西,人类果然邪门!
“邪恶的人类!你对我们用了什么邪术?这简直侮辱了伟大的兽神,你们必然受到兽神最严厉的惩罚!”倒在地上的兽人对阮大庆展开言语攻势。
阮大庆眉头一皱,似是与卢克沃商量道:
“这些人留着也没用,反而让我们耳根不净,不如都宰了算了。”卢克沃点头赞同。兽人们的漫骂声立刻消失,绝望地看着阮大庆。
“欺人太甚!”原本随众人倒地的虎人砳砳浑身酒气奋力地站直身子,指着阮大庆两人骂道。
阮大庆闭上眼睛双手一摊: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他把卢克沃的话复述了一遍,接着有些好奇地问,“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没有中我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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