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无岁月,弹指已千年。转眼间一年时间已经过去,时惊云十七岁了。过去的一年时间里,时惊云除了修炼还是修炼,枯燥乏味。已经从练气一层修炼到如今的练气七层境界,这还是在时惊云花费大量时间锤炼体内灵力的情况下的成绩。
一年的时间,时惊云比以前显得高挑了一些,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书生气,文质彬彬。手上因为以前练剑磨出来的老茧,也因为修炼《纯元功》而脱落。现在普通人们的眼中看到的时惊云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文弱书生。
修炼了一夜的时惊云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喃喃道:“柳大伯回去也有一年了,一年没见也该去拜望一下他老人家。顺便将这功法传授给他老人家,希望他老人家能够长命百岁身体健康。”说罢不做它想,当即收拾几件衣物,带上足够的银两就朝柳若谷的住处赶去。
柳若谷住在阳城,离凤凰城有大约有千余里的路程,按照时惊云的脚程大约需要两天到三天的时间。但是时惊云如今是无事一身轻倒也不着急,买了一头毛驴代步,溜溜达达的一路上走走停停的赶路,遇到风景秀丽之处还停下来游览一番。当然夜里的修炼没有放下,白天锤炼灵力自然也是骑着毛驴赶路时兼顾着。
这一日傍晚,时惊云正在慢悠悠赶路的时候,忽然狂风大作,不一会儿的功夫天上就布满了乌云,天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来,眼看着就要下雨。左看右看,只有一间破庙能够避雨,无奈之下只得在这破庙中对付一夜。
走进破庙刚刚将毛驴栓在破庙中的一根柱子上,外面就哗哗的下起了瓢泼大雨。在破庙里找到些干柴,取出火折子点燃顿时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响。习惯了每日的修行,即使身处破庙也不会间断,草草吃了点干粮后就开始了习惯性的打坐。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大雨越发的下大了。打坐中的时惊云突然听到远处隐隐约约的传来了阵阵的打斗声,听声音打的还很是激烈。
时惊云走出破庙,分辨了一下方向,当即赶了过去。走出大约二百米左右,找到一颗大树遮掩身形定睛望去。只见前方有两人正顶着瓢泼大雨打的激烈,然而令时惊云惊讶的是,两人打斗不同于寻常武者的辗转腾挪,拳打脚踢还有刀兵相加,而是相隔几丈远,有时候口中念念有词、手掐各种印诀,不断的有水箭火蛇形成,各种各样的法术攻击对方,有时候随手甩出一张张符箓,或者一件件散发着光华的宝物。这种眼花缭乱的斗法,着实令时惊云大开眼界。
其中一人一身黑衣,身形彪悍,狰狞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额头直到左脸颊。此刻正被对方逼的手忙脚乱,节节败退,慌忙中祭出一道符箓,符箓刚刚一出手就化作一道盾牌抵挡在身前,抵挡住对方的一支疾射而来的水箭后化作点点灵光消失,这才稍微长出一口气,满头大汗的说到:“宋敖,你真是欺人太甚,你我本是同族,你却仗着练气九层的修为高于我,经常欺压于我,如今更是追杀我整整十余日,真当我没有两件压箱底的宝贝能拉你陪葬?”
“哼!宋冥,既然知道我已经练气九层了居然还敢染指我的修炼鼎炉,甚至还将她蹂躏致死,你自己说我有什么理由能劝服自己能放过你吗?”对面一身穿灰色生模样的修士,面色阴沉的说到。但是看不出他脸上有悲痛之色,有的只是愤怒,至于追杀刀疤大汉,估计也只是刀疤大汉触及了他作为强者的威严而已。
躲在暗处的时惊云听到这里,心里对这两人不禁感觉到一阵的难受,从两人的对话中他感觉到两人对于人命非常冷漠或者说是无情。穷凶极恶之辈时惊云见过,就比如周深。但是在周深的身上也没有见到两人所体现出的冷漠。
听到灰衣书生的话后,刀疤大汉忽然笑了,随即说道:“区区一鼎炉,一凡人罢了,杀就杀了。宋敖,虽然你练气九层的修为比我高了一层,但是你错就错在不该在雨天截杀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下我的依仗。”说罢不等灰衣书生有所反应,伸手甩出一颗灰色珠子猛的扔向对方。
“引雷珠,你怎么会有此物?”灰衣书生看到灰色珠子后顿时流露出恐惧之色,随后其一咬牙,伸手一摸腰间布袋,只见其手中光华一闪的多出了一柄寸许长的蓝色小剑,蓝色小剑滴溜溜一转,剑尖吞吐出寸许的剑芒,随着灰衣书生头一挥手就在其上方打了一个盘旋,显得灵动至极。
“飞剑,你居然有飞剑法器。”刀疤大汉瞳孔瞬间收缩,仿佛想起了什么赶紧又甩出一枚枚防御符箓形成一个个的光罩将自己护在里面。
就在这时,引雷珠已经在灰衣书生面前爆裂而开,天空中轰隆一声,一道电蛇张牙舞爪的冲向灰衣书生,灰衣书生脸色惨白大叫一声:“宋冥,没想到你有引雷珠,我固然躲不过去,但是你也要死。”说罢面色狰狞的一挥手,头顶小剑化作一道剑光直奔刀疤大汉头上刺去。
时惊云只感觉时间在这一刹那仿佛被放慢了无数倍,剑光跟天雷一点点的移动,灰衣书生脸上的不甘,刀疤大汉的不可置信仿佛定格了一般。但是一眨眼的时间,天雷跟飞剑几乎同时击在两人头上。一道刺眼光芒过后,只见灰衣书生被天雷劈的浑身焦黑,灰色长衫也只剩下几片破布挂在身上,被雨水一浇浑身冒着白烟。而对面的刀疤大汉,身上最后激发的所有光罩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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