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在宜城外又游荡了两天后,还是没现任何线索,便郁闷的北上行往华山和西安方的向了。他先是准备去华山溜达溜达,见见传说中的令狐大侠,然后在瞧瞧君子剑,要是能上思过崖,不说跟风清扬学个一招半式的,就是将衡山的失传剑招迎回门派中也是很好的。至于去西安,则是因为西安外边就有终南山,终南山下则是活死人墓,不说偷点秘籍啥的,只是参观下这些景点也是蛮爽的。
这日林平之行至湖北的西城,过了这西城,就是进入了陕西地界儿了,林平之准备在这西城好好的修整一番,去去晦气也转变下心情。牵着没有本钱的骏马,林平之行至西城最大的饭馆,将手中的缰绳扔给迎上来的伙计,便大步的走进了饭馆。
刚进饭馆,就看到一个身穿土黄色衣衫的汉子坐在显眼的位子用饭,一柄长刀明晃晃的置于桌上,正是那晚重楼与之交手过的田伯光。林平之微微一笑,颇有些他乡遇故交的感慨,便走到田伯光的桌子旁边,与田伯光坐了一桌。
田伯光看到林平之,先是一愣随之也有些欣喜,便开口说道:“谢兄,当真是好巧啊。”看到林平之笑着点点头,那田伯光便接着道:“那晚在下直接回了客栈,直到第二天才知道楼兄家中招了劫数,心中当真有些懊悔。早知道那晚就应当随两位一起了,也可能帮上楼兄一些。”
多日来林平之赶路之余就是在盘算着重楼家的那档子事,知道重家对上了日月神教是十死无生的,只希望重楼能逃得小命。要是重家真被灭了个干净,等他林平之练好了功夫,再帮重楼把仇报了也就是了,心中的悲伤已经淡了好多。
他现在还郁郁不欢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自家的实力不行,还有就是他本人的功夫也不咋地,魔教众人在他一直以来的优越上感踩了几脚,让他受了些刺激而已。林平之知道田伯光说的是漂亮话,就算田伯光跟着两人冲回重家去救人,他敢不敢跟魔教护法动手都是两说呢,何况他就算出手也算不上太大战力,最大的可能还是和林平之一样,被挡在重家大院之外。
虽然心里转着念头,但林平之还是对田伯光笑道:“如此,在下便替阿楼多谢田兄了,看来我还是没说错的,田兄当真是个汉子,哈哈。”田伯光也是呵呵一笑,不再多说。
两人吃饱喝足后,林平之便抽出了重剑,对田伯光道:“田兄,那日我与阿楼奔回他家,在他进了他家院子后,我却是被那帝近川挡在了院外,让我好生郁闷。今日碰到田兄却是正好,田兄来陪我过上几招,也算磨磨我的剑法。”
田伯光先是一愣,接着便长笑道:兄既然能与那神教的金袍护法过招,想来是身怀过人的技艺,那日与谢兄没交上手却是遗憾,正好今日你我二人过上几招。”说着便挥刀冲了上来。
林平之邀战田伯光本就是想多积累些交手的经验和舒舒心中郁气,当下便一脚踢翻了桌子,狂轮重剑砸向田伯光。林平之的内力深厚,全力运使重剑之下威势更胜田伯光几分,逼得田伯光只能左右躲闪。饭馆中的其他客人看到有人在此动手,当下便抱头冲出了饭店,但也有不少好事之人,躲在墙角或是二楼看着二人过招。
田伯光行走江湖十多年心气高傲,这上来就被年纪轻轻林平之砸了个左右闪避,虽然知道林平之这种狂猛招数使不了多久,但还是心中来气,当下便使出快刀,连砍林平之双肩和下腰,要逼得林平之回剑退守。并同时叫道:“谢兄,当心了。”
至那日与帝近川过招后,林平之就现衡山剑法虽然奇异诡诈,但在二人功夫相若之时,想靠着招式胜过嵩山或是武当这种堂堂正正之师却是很难的,就算对上了泰山派那种厚重的剑法,也难以在一时之间攻下,虽然不会败,但也没法取胜,只能像那晚一样,被人家堵在院外干瞪眼。所以林平之近来除了研究莫大给的小册子,学习几招新的衡山绝技和练习五神剑中的鹤翔紫盖外,就是在研究怎么使用手中的重剑。当日帝近川的太极剑虽然守得是水泼不进,但二人的功夫毕竟相差不多,要是林平之能用手中重剑以狂雷之势行以点破面的攻击,还是有希望攻破帝近川的防守的。
当下林平之便使出了近日研究出来的套路,先是一招一往无前的天柱式,这招正是那日赵景想用来当胸刺穿林平之的招数,不过不得不说,单以这招天柱式而论,以重剑使出却是更胜细剑好多,更能散出那种一往无前有敌无我的搏命气势。林平之也同时朗声道:“田兄放心,在下没那么容易挂掉。”
田伯光看到这仿佛要拼命的一剑,不禁大皱眉头,当下脚步连转,转到林平之身侧,一刀砍向林平之的右臂。林平之虽然没学过独孤九剑的玄奥剑理,但毕竟身具后世的种种记忆和理论,自然知道剑招不能用老的道理。向后侧退半步,正好以身为轴,将重剑横轮过去。又将田伯光吓得心头一跳,忙后退两步。
林平之借机继续进招,双脚蹬在身后的柱子上,全身借力空翻上前,重剑竖在身下,随着林平之在空中向前翻滚,重剑也被轮成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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