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的真气剧烈消耗,最后虽然又硬拼内力,但却泄了洪峰,没有任何危险。只是略为乏力,真气耗损过度而已,还不至于头昏眼花,立刻就要倒下。
就在林平之扫除所有障碍后,车门却自己开了,露出了里边无双的容颜,只听东方飘雪淡淡的道:“都停手吧。”
既然东方飘雪开口叫停,林平之也便没有再动手,他确实有些真气不济,借着空当缓口气也是不错。而上官云、王诚他们三个见林平之未施辣手,也不再上前,反而一边包扎伤口,一边戒备的看向林平之。
林平之长吸口气,感觉精神一振,回身看向东方飘雪。但见玉人仍是一身素白色的衣衫,端坐在马车之内。精致的容颜不改,凝水般的双眸,氤氲着莫名的感情,本来圆润娇红的两靥,此时却变得消瘦淡白,显得忧伤憔悴,让人想将她拥在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脑后盘着高耸的髻,露出的颈子犹如最顶级的美玉,象牙般洁白的柔荑,旁边是一架古朴的琵琶。与主人的简单婉约不同,马车内部装饰极为豪奢,毛毡,地毯,软垫,熏香,手炉,还有一个小小的书架和一面打磨的极为光滑的铜镜。东方飘雪坐在车内,不仅没有被奢华的气息所感,反而与人飘飘欲仙,随时要返回广寒月宫的感觉。
即便见过数次,林平之仍是有点震慑于她的美丽之下,而且这次有点病美人风情的‘我见犹怜’,却是比之前两次的娇媚动人,更让人怜惜爱恋,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念及仙子一样的东方飘雪,林平之不禁在心底yy道:“若是少爷我也身着白衣,和她在一起那可真是一对儿下凡天仙,去了哪个边远山村,再露上一手神乎其神的轻功,想必说我们是天上星宿下凡,此来带领你们推翻朝廷的黑暗统治,过上人人有田,人人有饭,人人有媳妇的好日子,也是有人信的吧。如此也能揭示白莲教祸害百姓数百年的根本原因之一,不是百姓愚昧,实在是骗子太高明,太有欺骗性,即便是现代社会,不还是有人练轮子功么。”
在林平之胡思乱想之际,东方飘雪先开口,颇有些幽怨的道:“林公子,你也是想来擒我的么?”
林平之在心底撇撇嘴,暗道:“擒你?我是想亲你。”不过面对东方飘雪,林平之是再也不敢在胡说八道,嘴上没个把门的了。在衡山上和白禁开个玩笑,也能引来江湖上诺大的风暴,险些让自家的根基和生意覆没在黑木崖的怒火里。现在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光天化日的如此耍流氓。这话要是再传出去,那他也就不要在江湖上混了,不止日月神教饶不了他,就连五岳剑派也会认为他有投靠魔教的嫌疑。想了想,林平之答非所问的道:“东方小姐,我现每次想跟你说句话都得动刀动枪,不先大打一场,咱们是绝对不能安静的说上几句。”
想到和林平之的几次相见,总是纠结着各种是非和仇怨,先是她灭了重楼满门,让林平之直接站到了她的对面,而等到重楼归来,两人的关系将要寰转之际,林平之的轻薄之语又传到江湖上,那些和日月神教素有关联,又受过她恩惠的江湖汉子们便自的开始找林平之和他家福威镖局的麻烦,而帝氏兄弟又在其中推波助澜,于是引出了林平之一路北上,血性报复之旅。她东方飘雪这次来洛阳,就是想找个机会和林平之澄清一下,结果连洛阳大门都没进,便又是一场乱斗。念及此处她也不由得摇头失笑,好像老天在不断作弄两人一样,让他俩总是在误会和冲突中擦身而过。也许只有第一次,那隔窗的一瞥,才是两人最真挚的一面。
看着林平之愈成熟和英俊的面庞,东方飘雪不禁回想起和林平之仅有的几次相遇。这人总是先和自己的手下剧斗,然后跑过来说上短短的几句话即便分离。不过其中不同的是,林平之与自己手下数次动手,前几次总是被狼狈的打退,如今却以绝世强者之姿打到自己面前,自己也都要被擒去做俘虏了。
他身为名门正派的得意子弟,而且家财万贯,英俊潇洒,文采风1iu,一手瑶琴神技,即便开宗立派,自称宗师也不为过。正应该是扬着脑袋,骄横的不可一世,正邪分明且刻板无比,对每个魔教之人都要赶尽杀绝而后快。十数年后,他也许便是五岳剑派的盟主,江湖正道里最顶尖的几人之一。可他却好像不太在乎那些大义和正邪之分,为人热诚、随意,性格潇洒,却偏偏有一副百折不挠的性子,可能也正是这样,他才能年纪轻轻的将武功练到如此耸人听闻的地步吧。
不知怎的,心中蓦的一酸,东方飘雪幽幽的道:“林公子的武功是越来越高,飘雪心下也为公子高兴呢。”
林平之随手刷了个剑花,然后双手一拢,借着袖袍的掩饰退去内力,将‘东灵铁剑’变回黝黑古朴的样式,藏进袖子里。表面从容,心下却暗骂道:“我抓你干吗,难道还能将你掳回福州,做‘押镖夫人’不成?少爷我是害怕‘点苍双剑’那两个王八蛋引出什么乱子,让黑木崖把邪火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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