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回去吧,你没有灵根,师伯、师叔是不会收下你的。”守护山门的年轻修士,看着跪在烈日下的少年于心不忍道。
“仙师麻烦您通融、通融,不能进入鱼越宗修道,我是不会走的。”听到年轻修士的话,跪在地上的少年又磕了几个响头,声音嘶哑的开口。
“唉”!
看着那被晒的皮肤晖裂、整个人快要虚脱的少年。年轻修士摇了摇头,目光不忍的移向了别方。
老实说。守护山门以来,每年都会碰到几个被宗门拒绝后,苦苦哀求,不愿离去的少年。
不过饶是如此。他也从没遇见过意志坚忍到。在山门外跪了整整三天三夜,被烈日晒的快虚脱了却依旧不肯离去的。
望了望依旧紧闭的山门,年轻修士不由得叹了口气。要论修行的意志,眼前这少年绝对达标了。可修行讲究的是灵根。这一不可得见,只能感知,偶尔出现在人类幸运儿身上的东西。
没有它纵使你天资再聪疑,那也不可能踏上修士的路途。
“哟,这不是穷酸秀才吗?你都被师叔拒绝了,怎么还不走。再不走的话,你那残废哥哥可就死在家里,没人管了”。看到依旧跪在山门口少年,一个面相刻薄的青年从远处走来道。
听到这话,跪在山门口的少年。不经下意识的紧咬嘴唇,捏紧拳头。要不是眼前这面相刻薄之人,他如今又怎会如此!
见到那少年不说话,面相刻薄的青年继续道:“一个没有灵根的废物,也学人家修仙。我看你还是省省,赶紧回去跟你那不识抬举的废物哥哥等死吧。”
不顾嘴唇被咬出血,指甲刺入掌心的痛苦。跪在地上的少年,不断压制内心的怒火。一再的告诫自己不能冲动。
看到少年低着头不肯说话,那面相刻薄之人。故作惋惜的道:“真不知道那莫家娘子,怎么会看上你哥那废物。跟着我吃香喝辣不好吗?偏偏不识抬举为你那废物哥哥悬梁自尽。”
听到此,跪在地上的少年。心中悲意不经再次涌上心头。
本来就算没灵根,不能修仙。他也不会太过在意。
毕竟在这之前,他的人生理想并不在于此。
哥哥有一个即将过门的贤惠嫂子,按照计划下一个月便可完婚。而他,三年一次的乡试,凭借自己的才华也大有可能通过……。
可就是这。看似美满的未来,如今却全都毁在了眼前这面相刻薄青年之手。
只因他嫂子在市集上赶集,被刚从宗门回家的此人看到。此人便伙同他当县官的父亲,无赖的想要将他嫂子,强娶回去当妾。
面对此人与此人当县官父亲的强权,他嫂子是宁死不从。一再反抗后,最终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含恨自尽、撒手人寰。
事后知道此事的他哥哥,自是悲愤难平。一番祭奠后,义然绝然的与他准备去州府告状。
可没想到的是,县官早有防范。不仅在半路上将他与他哥哥拦回,而且更公开的给他与他哥哥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
一番杖责,他身上受罪,在床上躺了十多天也就恢复了过来。而他哥哥遭此劫难,心中悲愤。一时间突得大病,卧床不起。
虽然经过修养大病好了。可最终身体却因此落得个半身不遂。**、精神遭此打击,整个人更是萎靡不振,郁郁寡欢。
看到哥哥如此,他自是不忍。一番寻探下来,终于查探到,县城北面的深山老林中,或存在传说中的“仙人”门派。而“仙人”不用说,自是有治疗他哥哥疾病的仙术。
获知此消息,他二话不说,将哥哥托付给儿时隔壁的玩伴。自己则独自朝深山老林而去。
由于州府在南,北边只有无尽森林。虽知道他去寻找传说中的“仙人”门派,县城的县官也懒的理他。
毕竟就算是县官自己的儿子,那面相刻薄之人。每次去往“仙人”门派,都是要门派派人接送的。
如今一个秀才,独身穿越茫茫森林,面对无数未知的危险。在县官看来,不用说,还没走到“仙人”面前,此人必定已死在茫茫森林中。
或许是命运此然。少年虽然路途上遇到了不少危险,但最终还是来到了,建立在深山中的仙人门派“鱼跃宗”。
面对一个历尽艰辛、靠着坚强意志走到这的少年,鱼跃宗还是颇为喜悦的。毕竟这少年如果有灵根,且资质尚可。那就此培养起来,未来能兴盛宗门也说不定。
抱着一丝期待,鱼跃宗长老答应他。如果他有灵根且能修炼的话,那鱼跃宗就派人去施展仙术治好他哥哥。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虽然历尽艰辛,翻越无数大山来到这。可最终,还是缺了天地规则下公认的修仙基础,灵根。
眼见期待没了,开始还满是笑容的鱼跃宗长老,更是直接翻脸将他撵到了山门外。
面对这,他虽然很是不岔,很想就此离开。但一想到哥哥,最终还是扔掉尊严在此跪了三天三夜。
而那面容刻薄之人,刚开始知道他历尽艰辛而来,还是好一阵惊慌。毕竟他眼中的穷酸秀才要是得势了,那他以后自不会有好日子过,更是要时时担忧被报复。
不过,就如上天在开玩笑。面容刻薄之人眼中的穷酸秀才,最终还是没能如他一样幸运的拥有灵根。
知道此,不用说。他自是要赶来,好好嘲笑他眼中的穷酸秀才一番。
“赵殷,你是不是真强到,不需要修行了?”眼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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