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那些年》一直被她们当做话题,那一年,她们也只是听后弦许嵩徐良汪苏泷的歌,那一年,我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也许会有疼痛,悲伤,快乐,但这就是青春。
青春并不是整天打打架,女孩子天天去堕胎,青春只是一眨眼的事,说什么爱对了是爱情爱错了是青春,其实就是否定自己吧。
我叫王超,仅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初三毕业党,我身高并不高,长得也不是很帅,又没有钱,所以我并不存在什么主角光环之类的八阿哥,准确的来说我的身上根本就找不到八阿哥。
我所在的中学是镇上最好的中学,铜闸中学,虽然这群学校挺破的,也就三栋楼,而且每一栋楼的首位的教室都被用来做办公室,也方便老师经常过来视察我们。
学校周围也没有什么比较高档的地方,校门是很落伍的带轮子的铁门,学校对面是一家小店,虽然小,但是里面的东西还是很齐全的,每天中午快要放学的时候小店的女老板总会在凳子上摆两箱泡沫箱,里面是盒饭,虽然可能比较美味,但对于吃了快三年的我们来说简直就是猪食。
这家小店左边是另一家小店,老板人不错,而这两家准确来说关系势同水火,因为要抢生意嘛,而这家小店我初三后就经常来这里吃饭,这个位于我们学校东北方的小店。
学校右边是操场,没有塑料跑道,只是400米的黄泥土地面,光秃秃的,一下雨还很脏的那种。跑道中间是全长满草的足球场,自从上一届初三走了之后,这个足球场再也没有人踢过球。
操场的墙也是属于那种很容易就可以翻出的那种,也就两米二的高度,墙外还有一堆草堆,方便安全落地。所以体育课经常就是玩着玩着人就不见了。
草堆旁边是皮蛋咸蛋加工厂,夏天某些腥臭的液体就从操场墙下的洞内流了出来,然后一直流到跑道上,看着都觉得恶心,闻起来那就是酸爽。
而右边的跑道附近是高速公路,而我们三楼的学生党可以从窗外看到高速公路的全景。毕竟上课无聊。
我们每天都是有校车接送的,这个三线城市很少会堵车,就是一路上的沙尘有点严重,一有车子过去就会看到视野里一片黄色的尘埃在随风而去。
学校门口经常会有一个大妈在那里卖糯米饭,主要的配菜是土豆丝,扁豆还有火腿肠。像我们这种一边早上来抄作业的可以一边吃糯米饭一边抄作业,果然作业还是要配上糯米饭啊!
每一次校门被保安推开的嘎吱嘎吱声都让我联想到监狱,我用左肩背着双肩背包的左边带子缓慢的走进了这个陪伴我快三年的学校。
一抬头的话,就会发现过道上面全是人。这些人大多可以分为以下几种:学霸,作业写完的人中等,不要命的学渣,等待作业的学渣渣。
他们是在用何等纯洁的眼神一齐凝视在这校门口,他们在等待,等待这个班为数不多的学霸来临,他们手中的糯米饭早已饥渴难耐。
我看着手上还有着温度的糯米饭,然后又看着过道,然后撒开丫子就跑啊。
初三教室在三楼,而我们学校的人比较强,初一初二也就三个班,而初三因为种种原因导致人数不够,最后之前的九一班的学生被分到了二班了三班,然后我们班刚好过了四十人。
我冲上了三楼的走廊,走进班级,班里的基本都是在低头认真抄作业的,真认真啊。
我也不能输给他们!
我心里这样想到,然后走到了此时正在奋笔疾书的一个小白脸旁。
“来了啊。”他一边抄作业一边对我说道。
他是我的同桌,大宝。不要不相信,他真的叫大宝,虽然他姓贾。大宝这个人长得很白,长得跟那个叶祖新差不多,尤其是猥琐笑的时候,像极了林子聪。
“作业写好了没,写完给我。开始拿出里面里面的书,一边对大宝说。
“你能不能先别急,我还有一张纸,快了快了。”他一边发牢骚的说。
我拿起了昨天老师布置的作业,数学写三张纸,英语一份报纸一份卷子,语文一张卷子,化学物理练习册两张纸。
光是看着这些作业就让我颇为头疼,我拿出了笔,准备先把最简单的英语解决掉。
为什么要说英语最简单,你就一直abcd无限不循环就好了,这样单项选择和阅读理解分分钟做完,作文什么的更简单了,完全可以拿一本英语书,随机照抄一篇短文的前三行,这样就凑足六十单词。由此可以通过计算,写(zao)完(ta)一张英语卷子大概是三分钟。
“啪”
这时候,一张有力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这手的主人就是我和大宝的另一位好朋(ji)友(lao),贾晟。
他也是属于那种小白脸的男生,而我呢,则是小黄脸,又黄又贱的那种。他和大宝也算是班里颜值较高的男生,不,是基佬。
“我还没写完呢。”他说:“抄作业也是要排队的。”
“一起?”我问他。
然后我们就在大宝写完了作业后把他赶出了座位,然后坐在长条板凳上,一边看着大宝的蛇文一边快速的写着。
从化学公式到函数,每一笔都是对自己心性的磨练,多写一道题目就是多了一条活下去的道路。从物理的实验步骤到作文,每一笔都是发自内心的癫狂。
我们最怕的就是早读课,因为那个时候班主任会过来一个一个检查作
喜欢我们的青春物语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