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尘满面,泪千行。
三年弹指一挥间,三年人生岁月小小的一朵浪花,很快的淹没在记忆之中。
而在那个远不可及的荒岛上,两个人正孤寂的生活着。。。。。。。
老男人依旧坐在那漆黑的碓石上,空洞的眼神依然望着遥远的海平线。
。。。,吃饭了,快回来。远处的树林中传来了女性的喊叫声,老男人回过神来,立起身收拾起渔杆往回走。
树林中的木屋别具一格,热带风情略见一般。,中午吃你早晨钓的海条鱼,我的技术你可是知道的,准叫你流口水,一位穿着连裙的老年妇女兴奋的说着。
dvi,你可别自吹自擂了,你做鱼的水平我算是领教过了,再给我煮这么难吃的东西,我把你赶回。。。话没说完,老男人停住了声。眼里涌出了歉意的目光:对不起,dvi,是我的错,你本可以安享晚年,用不着陪我到这。。。
,你怎么说这样的话,我现在就是在安享晚年,有这么乖的孙子陪我,我还有什么奢求的呢。来吧,洗手准备吃饭。
,忘了一件事,这是可淼昨天叫人送来的一封信,还挺厚的呢。你看看,说着,顺手从桌上拿了一个牛皮信封给老男人。
不用说,这个老男人就是我了,放弃了全部的所有,三年的时间,我和dvi生活在这个我买下的小岛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什么样也不想,什么都在想。记忆好象已经不再存在。
什么好东西?
我撕开了信封,倒出了一本书和一张纸,还有一部手机。看了看《雨季》:这个陈可淼可是真有闲心,生意不去做,倒有心思给我诗情话意了。
谁说可淼没做生意?现在的氏集团可是世界十强之之一啊。dvi边吃边反驳我。
我知道她话多,打开了就收不住,所以没有理她,只是放下书,打开了信纸.
松: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知道说什么你也不会信,但我希望你能看看这本书,看完后,如果觉得有必要,给我打电话。
可淼。
信很简单,可以说没有什么内容,不就是让看书吗?没有精神,不想看。
,你还是看看吧,说不定是本畅销书呢。
有什么看的?不就是一本小说吗?我拿起书在手中晃荡,突然,我停住了话音,我看到作者的名字叫“下雨”。
想了想,我拿起书从第一页看了起来。竟第一页的绪就把我吸引住了。
我仅以这本书献给我最深爱的人:
我的爱人,我不知道你身在何方,也不知道你现状如何,但爱你的心却永远荡漾在你的左右,曾几何时,你我牵手相依,曾几何时,你我伫风并立,多想留住那挥手之间的感觉,多想与你携手到共渡余生,可是,人的际遇可遇而不可求,真爱恍若一场悠梦,来去匆匆。是上天的作弄,还是凡心在作怪,我无所适从,也无法面对。
爱人啊,我无法用语言,身体、和柔情抓住你,无法用温暖的目光关注你,无法为你做上一顿、两顿香甜的早餐,无法躺进你坚强的臂弯。。。。。。。因为我失去了你。。。因为我。。。。。但我可以写,用我的心来写,用我的书来证明我的心,证明我今生的一切均为你而生。
作者:下雨
看到这,我心潮涌动,难以自禁,忍不住,我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一历历往事在眼前一掠而过,一个个面目在我心中闪现。。。书中的我与现在的我有多么大的区别,面目全非,物是人非。
读完书,已过去两个多小时,我呆坐在椅上,沉思起来。
那是我吗?那是我吗?
下雨,夏雨,难道她没有死,我心在碰碰直跳,不会、不会,夏芸夏雪不是亲口对我说过吗?我站了起来,来回踱着步。
可是书上所写的我个人的事,很准确,丝毫不差,有谁对我这么了解,比我自已对自已还了解?是小叶,不对,我在国外的际遇她也不是很清楚,是。。。是。。。。
我灵光一现,是她,是她,文中所说的有一件事只有她知道,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我跳了起来,飞快的跑到三年来最喜欢坐着发呆的礁石上,迎着海风对着大海一阵狂呼,身体内好象有一种力量急需爆发出来。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天空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开始往下掉,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清醒了不少,毅然地,我转过身,朝远处的木屋走去。
拿起桌上的手机,我开始拨号。。。。
可淼吗?你马上叫人查清作者的真实身分和具体的住址,另外,叫人来接我。
挂了电话,我思绪万分,心情忐忑不安。
,要回去吗?dvi在一旁小心的问。
是,我们回家。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各位何苦如此绝情,所谓大悲必有大喜,君不见红尘滚滚,悲欢离合尽在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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