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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方震说道:”我只是好奇,那个阿道夫有什么办法救得了德国?”
“谁都救不了德国!”张一平笑道:“德国的失败是注定的了,阿道夫的一些想法如果落实到实处,也许有一点用处,但也不过是苟延残喘、把德国失败的时间向后顺延一下而已,最终德国还是要失败的”“。”
“阿道夫曾经对我说,如果他有权力,就要做两件事情:第一件事就把那些在战争中大发战争财的犹太人资本家抄了家,将他们的财产变为国家所有;第二件事就是把那些闹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和社会党人抓起来,把这些人和犹太人一起关押到农场里,让他们去土豆,为德国军队生产粮食。”
“现在已经进入秋季,天气开始转冷,还能够种土豆吗?”蒋方震问
“能够!因为我给他出了一个主意:把德国城市里的房子的琉璃窗户拆下来,这样就可以搭建许多许多的温室,在温室里种土豆应该没有问题!”张一平说道,“除了种土豆之外,还可以种其它的粮食,只要有粮食,其它的都好办。总的来说,办法还是很多的,只要德国人有决心。”
“我想这是德国人最后一驳的机会,关系着德国的存亡,我想德国人应该下得了这个决心吧?”蒋方震说道。
“那就要看阿道夫能不能够说服德国皇帝了。”张一平说道,“我已经为他搭好桥,如果他是历史上的那个人,他应该有这个能力,即使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下士。
张一平对于阿道夫的认识完全出自于对他的接触和认识,而非熟知的历史中对他的评价。
张一平说道:“阿道夫曾经对我说,他有一个非常强烈的信念:好像上天要他肩负起拯救整个德国的大任,只要时机来到。他便可以一鸣惊人。现在,我就给他创造了一个机会。就看他的表现了。”
“阿道夫认为解救德国主要从两个方面下手,一是没收犹太人的财产,二是镇压马克思主义者和德国社会党人的活动。因为他认为犹太人的投资行为损害了德国的利益,德国在流血,而那些犹太资本家却在发战争财,社会财富都被他们占据了。而为德国付出生命和鲜血的军人和他们的家庭却什么都没有。而且越来越穷。
另外,马克思主义者在德国后方搞的那些工人革命运动,等于给德国放血,给德军军队背后放冷枪,这比敌人最大的大炮还要危险。”
蒋方震点点头,说道:“德国最大的问题的确是经济的崩溃和工人革命运动,我估计将犹太人的财产充公也许不会有问题,因为在欧洲历来就有反犹太人的运动。但是镇压国内的工人运动,恐怕有一点难。“
张一平笑道:“最重要是看他们有没有这个魄力。在德国和法国,社会党人的立场并没有那么坚定,只要一镇压,准会崩溃。就像法国社会党,如果没有我们在后面支持。他们也搞不起来。”
“你认为,德国政府会这样做吗?他们能够做得成吗?”
“除非他们甘心失败。否则他们别无他法。“
***
在野战医院里,亚历桑德拉一直干着涮洗的工作,也不知道什么样时候是一个尽头。除非她答应张一平的要求,回到英国去做一个女间谍。
她的好朋友安娜伊在一个月之前终于找到了一个靠山,跟了一个中国小军官。从此不用再干这些粗活。
开始的时候,安娜伊隔几天就来看望一下亚历桑德拉,劝说亚历桑德拉学她一样,找一个中国军官靠一靠近,但是亚历桑德拉摇头拒绝了,在受到多次拒绝之后,安娜伊也就很少过来看她了。
安娜伊不知道,亚历桑德拉的身分有一点特殊,现在她是张一平的女人,在中国军团没有人敢碰她,而且她也看不上其它的男人,除了征服她的在她心里有魔鬼之称的张一平之外。
尖酸刻薄的管事卡尔拉就像妓院里的老鸨,见那个军官来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有过来,以为亚历桑德拉失去了宠爱,就像妓院里没有客人关注的妓女一样,于是渐渐对她不客气起来。
这天傍晚,亚历桑德拉在医院做完一天的事,拿着一个饭盒回到她的单独宿舍,远远地见到宿舍的门打开着,亚历桑德拉心里开始加速的跳动。
自从上次张一平来过之后,她不再给自己的房间上锁,就是希望回来之后,像上一次那样,那个魔鬼一样的强壮的中国男人出现她的小小的房间里面。”也许是被风吹开的?”亚历桑德拉自言自语地说道,“他怎么还会记得我呢?”
但是亚历桑德拉心里还是一阵慌乱,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衣服虽然破旧,但是一直很整洁,散发着一种肥皂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得到他就在里面等着她,等她进去遭受他的凌辱。然而亚历桑德拉心里却渴望见到他,她的脚不由自主地走进去。
进门之后,他看到一双炽热而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和那高大的身影。
“啪!”的一声,手中的饭盒掉在了地上,盖子打开了,露出里面的一堆土豆泥,以及几块马肉。
亚历桑德拉从慌乱惊醒过来,连忙蹲下身去捡,但是坐在床沿上的男人站起来,伸出铁钳一样的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拉到自己的怀里,用英语说道:“不要捡了!”
亚历桑德拉的手臂被抓得火辣一样的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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