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很滑腻,触手间,还带着温热气息,眼见五六个壮汉,在不到三秒的时间里,就被通通轰碎成肉渣,楚成元吓的脸都扭曲变形,顾不得疼痛,崩溃般的哭嚎道,“不关我的事,都是章浩,是章浩那王八蛋策划的绑架。还有,谢诗灵和那个女孩儿就在车里,一根汗毛都没有掉,李扬,饶命啊……”
轰隆!乌云凝空,沙沙的雨水,将李扬脸上的血水一点点冲掉,“章浩在哪?”
“他先走了,去的灵宝市,让我留在这儿处理现场,大哥,我……”
楚成元打着哆嗦,结结巴巴的还要求饶,李扬却已眼神冰冷的扬起右拳。
砰!一下,楚成元额骨凹陷,眼神猛地凸起。
“既然他走了……”
砰!两下,楚成元的五官出血,瞬息没了生机。
“那你也可以去死了……”
砰!三下,楚成元的头颅变了形状。
但李扬依旧没有停手,冷笑的一拳拳砸下,直到将他头颅,生生砸进地面,变成一滩看不清形状的碎渣,方才吐出口浊气,一脚将抽搐的尸体踹向远方,大踏步的走到顾惜娘身边,李扬眼神痛苦,脱掉外衣,裹住了气若游丝的女人。
她的内脏,已遭到重创,再加上男人轮流施暴,此刻,生命以走到了尽头,便是李扬有通天之能,却也是回天乏术。
感到一丝温暖,顾惜,嫂……嫂子……”
“她没事!”
李扬摇摇头,沉默下,眉宇间还是止不住的流出了深深哀伤,“惜娘,是大哥不好,害了你们……”
内疚!悔恨!如毒蛇般撕咬心灵。李扬很清楚,如果不是为了帮助自己,顾惜娘和倾漠北,也不会离开平静生活,来到燕北,如果没有来到燕北,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两人经历无数磨难,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惜娘有了身孕,眼看,就要和漠北结婚,可是……
“如果不是,大哥,我们,早就死了!能活到今天,够本儿……”
顾惜娘脸色苍白的笑着,很美,很凄凉。
扑哧!吐出口鲜血,她的气息很快衰没,费力的扭头,看向躺在远处的倾漠北,顾惜娘眼中闪过抹惋惜,“到底,还是没能给他生个孩子,可惜……”
话音落,顾惜娘瞳孔散开,柔美的脸颊,却凝着抹挥之不去的遗憾。
“是啊,真的好可惜。”
李扬也笑了,笑的眼泪直流,“本来打算参加你们的婚礼,本来打算给我的干儿子包一个大大的红包,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变成这样……啊!”
仰天长啸,草木皆悲。
尉迟遥抹掉脸上的雨水,默然的别过头去。
天空阴沉,一夜秋雨,将枯黄的叶片扫满公墓。
黄昏时分,风从西来,扬起衣角,凌乱了发丝。李扬一身黑衣,眼眶微红的站在墓碑前。倾漠北和顾惜娘都是东北人,但,他们不想回去那个童年里满是凄惨回忆,总是被冰雪覆盖的家乡。李扬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将两人合葬在了燕京。
“漠北,这是你最喜欢的烧刀子,我带来了,喝点吧。”
拧开一瓶酒水,李扬轻轻洒落在墓碑前,笑着道,“惜娘,知道你馋酒,可惜,现在怀了宝宝,就是戒不掉,也要忍住啊!等我干儿子出生,哥哥做东,陪你喝个痛快!”
将剩下的半瓶酒咕咚咕咚灌进口中,李扬长长吐出口浊气,轻声道,“灵儿安全了,我没有告诉她,你们的事情,那个女人表明冷淡,可内心却是多愁善感,如果知道了,肯定会哭的稀里哗啦。大哥是不是很自私?呵呵,别笑话大哥,我可能是真的爱上她了,见到她哭,浑身毛都能乍起来……”
将点燃的纸钱,丢进铜盆,李扬自言自语的倾诉着,直到一阵风儿吹来,扬起些许纸灰,他才揉了揉眼睛,站起身道,“好了,时间不早,大哥要走了。放心吧,奈何桥上,你们不会孤单,等下次再来时,整个章家,都会为你们陪葬。”
抓起包裹在黑布中的绣春冬雷刀,李扬转身,眼眸迸射出的杀机,冷若幽泉,可捍九天。
抱着游戏风尘的态度回到都市后,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真正动过怒了。但顾惜娘和倾漠北的惨死,却让李扬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一股嗜血的渴望,难以抑制的涌动在身躯内。
“章浩?灵宝?河北章家?作为曾经的阎王,我该用什么方法,杀死你们呢,呵呵,真是让人头痛啊……”
夜!八点。灵宝市!
虽然在内陆,可灵宝的繁华程度,比起沿海也不遑多让。车流川息,高楼林立,方一入夜,纸醉金迷的男女,变开始了放纵的狂欢。在这里想要出人头地很容易,只要能傍上了章家,发财升官,都是眨眼间的事情。但如果违背了章家的意愿,那在这里,想要出人头地,就会变的很难,也许,一觉醒来你就在也看不到今天的太阳。
毫不夸张的说,章家就是灵宝的天,没有人胆敢挑衅它的存在,普通的老百姓更不用说了。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家庭受了委屈,却也只能忍辱吞声。
“哼!我章家在灵宝只手遮天,李扬敢踏进这里一步,我保准他有来无回!”
兰城ktv,章家产业之一。章浩翘着二郎腿,冷笑的坐在贵宾间内。
从昨夜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楚成元并没有将人带回来,连手机也打不通,显然是事情有了变故,虽然并不确定到底怎么回事,但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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