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贤轻声应允:“知道了,你放心去吧!”
廖楚灵望了望四周,小心翼翼离开树丛,留下李皓贤。一个人清静下来之后,李皓贤望着这陌生而又危机四伏的环境,后悔起来,自责道:“我无端端的跑来这里干什么?真是发疯了!万一被人抓住岂不冤枉,那个廖楚灵于我无亲无故,干嘛要跟着她跑?真糊涂!”
自责一轮,也无济于事,唯有等廖楚灵回来之后早早逃离此地为妙。过了一会,突然听见远处有脚步声,以为是廖楚灵返回,心慌道:“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被人发现了?”连忙探出头来看,只见不远处一人提着灯笼向这边走来,来人不是廖楚灵,而是王府的一名家丁,吓得连忙缩回树丛中。不料紧张了少许,发出一些声响,李皓贤大惊,连忙祈求上天保佑那名家丁不要注意这边。怎知那家丁偏偏听力了得,听到这边有声响,警惕起来,走过来一看究竟。
家丁边走边喊:“何人在此?”李皓贤不敢回答,家丁见无人回应,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着灯笼走了过来。李皓贤心感大事不妙,弯下身来尽量隐蔽自己,双手握拳做好应变的准备。
家丁越走越近,抬起灯笼往树丛中探视,突然发现一人蹲在树丛中,大吃一惊,连忙后退。李皓贤见已被人发现,无可选择,跃起身来,冲上前去用手刀劈击家丁的后脑,只听“嘣”的一声,那人应声而倒。
经过这惊险的瞬间,李皓贤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探探那家丁,还有气息,看来只是晕倒而已,李皓贤暂且安心下来。只是不知他苏醒过来后该如何是好,反正再呆下去肯定会出些麻烦事,为今之计,只有亲自去找廖楚灵,叫上她快快逃离为妙。
打定主意后,先将那家丁拖入树丛之中隐蔽起来,然后脱下他的衣服给自己换上,再用廖楚灵留下的绳子绑住他的双手,撕下原来衣服上的布堵上他的嘴。一切打点好之后,李皓贤离开树丛,拾起跌落地下的灯笼,向有房子的地方走去。
王公贵族住的宅院的确不是普通大户人家可比,就拿这个景王府来说,真的很大,走入这里,就像到了迷宫一般,不知向哪走好。虽然白天来过,但夜色之下,亭台楼阁都面目全非。正思考该走哪儿时,突闻远处传来一阵清幽的琴声,李皓贤虽然饱读诗书,但是对乐理知之甚少,不知道现在所听的是哪首曲子,却觉此琴声清新优雅,让人听了心情放松,原先又急又怕,听到琴声之后已镇定许多。
但再好的琴音,李皓贤此时也无心欣赏,此时他身处险地,更急着找到廖楚灵,可就像一只无头苍蝇,没有方向,只得在景王府这个大迷宫里到处乱转。虽然换了一套家丁的衣服,但还是惧怕被人识破,所以有意避开王府中人。
找来找去,仍不见廖楚灵踪影,不禁后悔起来,心想呆在原地等她还好,现在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晃晃悠悠之下,来到一条走廊处,过道很长,不知尽头是何方,李皓贤决定一探究竟。前行一段,突然发觉刚才的琴音已停,但他也不及多想,隐约间,远处见一人走来。突见有人,李皓贤心中不免害怕,想掉头原路返回,又怕这样反而引人怀疑,倒不如自然地与来人迎面而过,反正自己已是家丁打扮,来人应该也不会怀疑。
拿定主意,继续前行,仔细一瞅,来人像是一名婢女,双手还抱着东西,不过还看不太清。正猜想会不会是廖楚灵,双方的距离又拉近一大节,这回看清面目,李皓贤不禁心惊肉跳,这哪是什么婢女,就是今早他们面见的景阳郡主,此时她已换了套天蓝色衣裙,双手抱着一架古筝,原来刚才弹琴的人就是她。奇怪的是她只是一人,身边并没有婢女侍侯左右,大概因为她弹琴时不希望有人打扰。
李皓贤见迎面走来的是景阳郡主,又惊又怕,正在犹豫行不行礼好,行礼怕引起她的注意,不行礼更怕引起她的怀疑。再说那景阳郡主,一路走来略有所思,没怎么注意李皓贤。
终于来到景阳郡主面前,李皓贤心想:“赌一回吧!”遂行礼道:“小的向郡主请安!”景阳郡主仍然在沉思之中,没怎注意面前之人,只是“恩”的回答一声。
李皓贤心中大喜,心想:“你不留意就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赶紧溜吧!”马上小心翼翼地从她身边穿过。眼看一切顺利,可以安全渡过此关了,怎料走了几步,景阳郡主突然发话:“站住!”李皓贤当下一惊,心想还是被她看出点什么来了,但眼下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低头转身恭敬地问:“郡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是新入府的吗?”
李皓贤战战兢兢地回答:“对,小的是新入府的下人!”
景阳郡主责备道:“你入府时没人教过你这里的规矩吗?此处是我的别院,只有婢女可以出入,男侍是不能进来的!”
李皓贤听后有些慌张起来,心想:“真倒霉,竟闯到这种地方来了!我已经够小心的了,到头来还是出错!”连忙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小的无知,误闯禁地,望郡主赎罪!”
景阳郡主倒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平和道:“算了,你以后注意点就好!好在你今天碰到的是我,若此事被我父王撞见,你必要挨一顿板子!快回去吧!”李皓贤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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