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公司离家较远,他一直在外面住着,很久没有回过家了,今天说要回家,整个家里的气氛登时像过年一样,好不热闹喜庆。
唐夫人里里外外的来回忙活着,唐医生也跟着下厨,唐仲乐女朋友并没有过来,自己又不会做饭,帮不上什么忙,倒也闲得有点无聊了。百无聊赖下,唐仲乐去了老爸的书房,琢磨着随便找本书翻翻消磨时间。
书房里有一张不大不小的书桌,上面摆满了厚厚的医学经典,唐仲景瞅的直皱眉头,不过,在他辛辛苦苦的翻腾了一遍之后,终于还是找出一本闲书来。
却不想,因为他抽书没有抽好,这本书刚一抽出来,书桌上的整个书架便歪掉了,然后书本连续不断的向着地面滑去。
唐仲乐心中一紧,急急忙忙的要去扶,一不小心又把手里的书掉了下去,等到差不多收拾好的时候,已经七八分钟过去了。
不过,地上还掉着一本书,也就是唐仲乐之前找出来的那本闲书。
唐仲乐本来是俯着身弯着腰的,一只手还摸在那本书的边缘处,正打算从地上捡起来,但当书拿到一半的时候,他的手却不动了,目光定定的落在地面的另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就在书的旁边,平平整整的放着一张折起来的纸,应该是刚刚从书里边漏出来的。
唐仲乐心中忽然生出一种不安的奇怪感觉,伴着这种感觉,他把纸张捏到手中,然后缓缓打了开来,等看清楚其中的内容之后,登时面色大变,然后都没有和爸妈打个招呼,就匆匆的跑了出去。
睡梦中的赵敢被连续不断的电话铃声吵了起来。电话是唐仲乐打来的,一个自己栽培过并且小有出息的人。
唐仲乐的第一句话就把赵敢彻底吓到了——“敢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我觉得,你有这个权利知道真相。”
程沁所搭乘的飞机在下午五点抵达平津,本来是往返的淡季,但机场里却闹哄哄的,拿着印有各种电视台台标的记者一堆堆的,想来又是有哪个明星正要下机,一不小心把行踪泄露给了媒体。
程沁这次来平津并没有什么公事儿,纯粹就是来找赵敢的,他能够感觉的到,自从赵敢消失了七八个月再次回到平津之后,两人间的关系就有些变淡了,甚至是——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再共同体验巫山**的激情了。
所以程沁很怅惘,很茫然,他意识到这一段不知算不算爱情的感情会夭折,但是坚韧的他并不愿意去温顺的接受这个现实。多年的打拼奋斗让她深有体会,任何好的东西,都是要靠争取才能得来的,天上从来不会掉馅饼,好的男人也一样。
她这次来,只有一个重要的商务,那就是把赵敢牢牢的抓到自己手中。
坐着大巴出了机场后,她便驻足在原地,然后等了足足五六分钟,才终于看到了赵敢的身影。身为老总的她很重视时间观念,即使是赵敢也不能践踏他的理念。因而她很愤怒,打算晚上在床上要好好的“修理”下那个可恨的男人。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又逐渐展开,然后露出了很好看的笑容。
赵敢的步伐不快,也不大,但是很坚定,每一步都给人很沉稳有力的感觉。程沁很欣赏他走路的姿势,踏实却又狂放不羁。也或许,将自己喜欢的人放在自己眼中的时候,什么都是最美好的。
终于,赵敢走了过来,脸部离自己越来越近,当二人相距仅仅半米的时候,程沁很有一种冲动,要投进对方的怀抱中,体验一下久违的男人那温暖的胸膛。
但是她没能,或者说是没敢,因为赵敢的表情吓到了她。
其实赵敢没有表情,完全的面如表情,但若是细细观察,便能现在眼眸的深处有着道道想要吃人的光芒。
细心的路潮中国老总自然现了这点,所以她待着没动,等着赵敢说话。
赵敢也没有说话,他只是定定的看着程沁,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右手在轻轻颤抖着,几次想要将手举起,却都生生的将想法压制了回去。
程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唇也微微颤抖了下,迟疑片刻后终于先说话了:“你又有好多天没理胡子了。”
就是这句话,让赵敢眼中的冰寒消融了,但他却没做什么表示,替程沁拉过皮箱,淡淡的说了声:“走吧。”
程沁默默的跟在后面,好几次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望着赵敢那凛然的背影,感受着彼此间陌生的冷淡气氛,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讲。
她似乎是不知道为什么,但也或许,但已经知道了这是为什么。
赵敢只是把程沁送到了平津市的住处便借口有事走了,甚至连顿晚饭也没在一块儿吃。程沁拉开窗帘,看着漆黑而又凄凉的背影逐渐远去,心中忽然没来由的一痛。她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但身为一个女人,她并不后悔。
赵敢哪里都没去,而是回去钻到了被窝里继续睡觉,甚至连郭宝峰打来的响个不停的电话都懒的理会,他知道郭宝峰要找他谈什么,知道郭宝峰是要帮他,但他现在真的没有这个心力。
同一时间,在美国纽约,一个极为开阔宽敞明亮的会议室当中,肤色各异的各国代表正襟危坐在长条状的会议桌周围,各个脸上都挂着一丝不苟的笑容。
当一个白人代表坐下去之后,一个黑人代表又忽然站了起来,他名叫维伦,在富产石油的沙特阿拉伯搞外太空科技,当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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