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leration”酒吧在夜幕和雨幕中凭添了一份都市的苍凉,嘎嘎作响的木门前昏暗的路灯像一位醉酒的客人一样,在矮小的酒吧门口摇晃着。雨水沿着楠木房檐滴滴答答地极大在门口的一滩积水中,闪光的水面倒印着那段‘过失说’显得那么耀眼,陈飞从出租车上下来,大步躲开夜风中扑面卷来雨幕,闪躲到屋檐下,没想到却踏到了一脚的积水。推开木门,一股带着淡淡酒香和浓郁的意大利香水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在冰冷的空气中紧蹦的面部肌肉顿时松弛了下来,不需要张望,陈飞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门口坐在角落里发呆的廖晓雨。
陈飞走到廖晓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顺手一把把廖晓雨手中的酒杯拿了下来,廖晓雨猛地被他从思绪中拉了出来,先是一愣,然后看着陈飞淡淡地说:“那是橙汁,哥们!”
陈飞低头看了看杯中橙黄色的液体,不好意思地把杯子又递回给了廖晓雨,“不好意思,我以为你又在喝酒!”
廖晓雨抬头苦笑地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自己在作什么,你怎么来了,好久都没见你上这里来了!”
“明天比赛了,来这里放松一下!”陈飞说。
廖晓雨点点头,抬头示意巴台又要了一杯橙汁递给了陈飞,两人面对面坐着谁也不说话,最后还是廖晓雨开口了,“弹琴不?好久没听你弹琴了!”
“行!”陈飞站起来走到台上,拿起一把吉他,问廖晓雨:“你想听什么?”
“随便吧!”廖晓雨说。
陈飞手指轻轻拨动着琴弦,清新明动的前奏从他指尖流动出来,仿佛初春的流水一般,顿时让沉寂的酒吧里多了一份春意,陈飞又用他略带沙哑的嗓音轻轻地唱道:
我来到这世界上一无所有,
我离开时什么也不带走,
我到底在乞求什么,
还是忘了珍惜曾经的拥有,
上帝说,
孩子,你要需要什么,
我说,
生命可不可以重来一次,
他笑着说,
请划动火柴点燃生命,
燃烧每一天的生命才会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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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炉的火光映照着廖晓雨发呆的脸庞,不知道他是在聆听着陈飞的歌声,还是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手中的半杯橙汁轻轻地摇晃着,在火光下闪闪发光。廖晓雨再次回过神来,发现陈飞已经坐在了自己面前,“怎么,看你好像有什么烦心的事,不介意的话说出来听听。”陈飞说。
“没,没什么。”廖晓雨支支吾吾地说,然后对着陈飞笑了笑,说,“我在想明天的比赛,还是有些担心,刘易的盯人很利害,不知道吴杰能不能继续有好的发挥!”
“放心吧,我们很强!”陈飞也笑了笑说。
“球队的新人现在已经都融入到了球队,”廖晓雨说,“他们都是很不错的队员啊!”
“球队现在离了谁都不行,特别是老队员的经验!”陈飞说。
两人东拉西扯地聊了几句,墙上的挂钟又敲响了十点的钟声,陈飞站了起来披上外套,“我得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比赛,要不一起走吧。”陈飞说。
“不用了,你先走吧,我再坐会儿!”廖晓雨抬起头笑笑说。
陈飞点点头,径直向门外走去,走到酒吧木门前,陈飞突然回头冲廖晓雨说:“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赢的,明天即使吴杰被看死了,我们还有其他很强的攻击点不是么?”陈飞向他眨眨眼睛,然后转身走入了雨夜中。
廖晓雨呆呆地看着陈飞离去的反响,还在反复地咀嚼着他刚才的那句话,“还有其他的攻击点?他是在说我么?”
这周六的紫百合球场就像一个黑洞,把西南大部分的记者都吸引到了这里,大家都想亲眼见识一下被传得神乎其神的自由人战术。不过这场比赛前杨勇对陈飞面授机宜,叮嘱他尽量减少消耗体力的一些动作,比如控球和长距离奔跑,要更多的带动队友进攻,让他们尽快适应这种新的战术。
在紫岩队内部,关于使用这种冒险性极强的新战术,张瑞祥和杨勇也有过激烈的争吵,前者当然有些怀疑让这样一个各方面都不成熟的高中生充当自由人的做法。杨勇说,如果因为雏鹰不会飞而总是把它放在窝里,那他可能永远也飞不起来,既然陈飞有这样的能力和潜力,为什么我们不能给他机会,让他把所有的潜力都发挥出来。
张瑞祥认为突然运用这样高难度的战术,不仅仅是球员没有准备,就连你我也都没有充分的研究,如果遇到意外,岂不是都束手无策了。杨勇就解释说这三场对弱队的比赛就是研究和完善这种新战术的时候,我们不能逃避,必须去面对这些困难。
说了半天,面对倔强的杨勇,张瑞祥只能默认了他的疯狂做法。他很担心,这场比赛在对手有了准备的情况下是否能够打出上一场比赛的水准,不过在比赛开始刚刚三分钟,张瑞祥的担心就成了多余的。
陈飞在后场接到对手的大脚破坏,在几位中场球队的策应下,打出了一次非常漂亮的短传渗透:首先是陈飞带球到了中场面对对方上前逼抢的球员,陈飞假装突破然后忽然分球给了托米,托米直传给杨临溢,杨临溢接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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