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削好的苹果递给玉哥儿,黑子趴在病床上,见我将削好的苹果给玉哥儿当时道:“哎!我是病人啊!”我没有理他,思索着这木槿花到底代表着什么,为什么先是我,接下来便是黑子,如果没错的话按照墓室相遇的顺序接下来碰见红木槿的应该是玉哥儿和朱丽。只到黑子拿着一个香蕉丢到我身上我才反应过来,只见他们三个人都看着我,李航见他们看着我也跟着他们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你们看我干什么,黑子,你是不是有病啊?家里都有一个会看病的,你跑医院来送钱干什么。马上出院回家。”我被他们盯的不自在的说道。
玉哥儿和朱丽知道因为病房里面还有其他人有些话我不好说。所以两人的意见和我一样,只见玉哥儿挡苹果蒂丢到垃圾筐里面对李航道:“听管事的,先回到家里在说!”李航急忙点了点头,当即便背起黑子跟在我们后面向医院外面走去。
回到家里之后,我检查了下黑子的伤口不是很深,给他撒了点云南白药就让他趴在床上,我们几个坐在离他床不远的地方,良久朱丽叹了一口问我道:“你应该是发现了什么,说吧!”我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红木槿了,第一次我见的时候是两个星期以前,现在黑子也见到,说明这红木槿的幻觉出现并不是偶然。”
黑子这时说道:“他娘的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红木槿。”看着我问道:“红木槿代表着什么意思?”我摇了摇头,其实我也并不知道它代表着什么,但是凭直觉告诉我,这些红木槿的幻觉出现绝对不是偶然。
朱丽这时说道:“木槿花朝开暮落,但每一次凋谢都是为了下一次更绚烂地开放。就像太阳不断地落下又升起,就像春去秋来四季轮转,却是生生不息。更像是爱一个人,也会有低潮,也会有纷扰,但懂得爱的人仍会温柔的坚持。因为他们明白,起起伏总是难免,但没有什么会令他们动摇自己当初的选择,爱的信仰永恒不变。木槿花生命力极强,花象征着历尽磨难而矢志弥坚的性格,也象征着红火,象征着念旧,重情义。”
玉哥儿这时抱着剑站在一边分析着:“难道你们没有觉得那里不对吗?这木槿花我们不是见了一次了,在六世炎帝墓里面的炎帝女儿头上戴的是一朵白色,后来在炎帝的脖子上也挂着一个链子,上面是木槿,现在我们又见到了木槿。”我听玉哥儿这么一分析当即问朱丽道:“从六世炎帝墓里面带出来的那木槿吊坠还在吗?拿给我看看。”朱丽点了点头,急忙站起来像外面走去,过了一会儿回来之后手里抱着一个盒子交给我,当我打开以后我们四个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知道何时这木槿吊坠的颜色居然从透明的白色,变得鲜艳欲滴了。
我们四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木槿花,我心里想着该来的还是来了,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我们刻意将它遗忘了而已,我记得以前听老人说过,如果见到红木槿,便是阎王要抢人,只是刚开始大家都没有注意过,现在看到这红色的木槿不得不觉得诡异,朱丽颤抖着嘴唇道:“怎么会这样?这木槿吊坠我根本没有动过它啊!”
玉哥儿看着我手里红色的木槿吊坠若有所思的说道:“阎王抢人,看来这帝女桑墓我们是非去不可了!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人坚持到现在,我们谁都不知道。但是可以说她的执念已经跟上了我们。”
我们三个一听玉哥儿说又要下墓当即脸色都变了变,这时黑子居然已经躺着睡在了床上,朱丽见黑子翻过身躺在了床上问道:“你背上不疼了吗?”黑子用手摸了摸后背摇头道:“好像伤口已经痊愈了,没有任何疼的感觉。我说猪头瑾,你什么时候医术这么高明了。”
“不是医术,是我们的身体在六世炎帝墓里面便被自行改造了。你难道忘了吗?在墓里面我们都受过很重的伤,结果都是一点事情没有。包括连我自己都知道我命不久已,现在不是还是好端端的站在了这里。”我跟黑子分析道。
黑子听到我的分析突然便沉默了。玉哥儿和朱丽站在一边并没有说话,或者他们跟我一样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罢了!我一直不明白赤震天所说的阴阳体是什么意思,黑子他们当时都在昏迷着,所以阴阳体这事情他们压根都不知道,我想了想还是没有跟他们说,与其他们知道了之后担心,还不如让他们不知道。黑子见我不说话问我道:“哎呀!我说猪头瑾,你又在想什么?反正我们那么大的墓已经下了,现在去趟帝女桑的墓也没什么!这些问题要是不解开,估计我们以后连晚上睡觉都得提心吊胆了。”玉哥儿和朱丽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见他们都这样,当即便问黑子道:“那玉玺你放在那里了?”黑子脸色一白道:“回来就拿去变卖了。该不是那东西跟着帝女桑的墓有关系吧?”
我点了点头对玉哥儿道:“无论如何要把那玉玺找回来。”玉哥儿从我手里接过已经变成红色的木槿花吊坠看了良久道:“好!”说完便把吊坠交给了朱丽,然后并没有休息便出了门,黑子也急忙从床上站起来一边往外跑一边道:“肌肉男,你倒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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