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绿了一天,何灿终于赶上了最后一班地铁。
疲倦坐在一个老婆婆旁边。婆婆眯着眼随着地铁的摇晃,昏昏欲睡。
不一会,一个站在车门附近的穿白裙年轻的女孩在老人旁边的位子悄然坐了下来。
何灿半眯着眼,眼角的余光突然瞟见白衣女孩举止有点怪异。只见她用手里的大挎包挡着,那只纤细的手竟伸到了婆婆的放在膝盖上的布包里。
何灿心里咯噔一下,不动声色;她思考了几秒,一下睁开眼,使劲撞了婆婆的胳膊,“阿婆,快醒醒,你到了!”
年轻女孩的手被惊得一下缩了回去,脸也转了过去,不自然地看着窗外。
老婆婆懵懵懂懂醒来,两眼迷茫地看着何灿,“到哪里啦?”何灿故意大声说,“你不是说到陈家坪让我叫你吗?”
婆婆咕哝道,“错了,错了,我是到较场口的。”何灿轻轻地碰碰婆婆,拿眼神瞟了瞟那个年轻的女孩,给婆婆递了个眼神;老人虽然有点糊涂,但还是明白过来了,把包赶紧放好,也不敢睡觉了。
就这样,婆婆坐了两站下车了。年轻女子换了节车厢也走了。
何灿出了地铁口。天空下了点蒙蒙细雨,路面昏暗,行人也比平时少了很多。
眼看雨也没有停下来,何灿决定抄小路回家。一个人在巷子里拐来拐去,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她快对方就快,她慢对方也慢,显然有人正在跟踪她。
她停下来,看了看四周,两盏发黄的街灯照着路边灰暗脏乱的围墙,往前看,前方只有一个垃圾桶发出一阵阵恶臭,而往后一回头,身后的那个人幽灵一般躲闪在拐角的阴影里。
何灿心脏绝望地咚咚狂跳起来。
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一想走捷径就招来鬼。
也不知是劫色还是劫财?钱包里只有五十元钱,不知道会不会惹贼生气呀?还是赶快报警吧。
正当她不知道胡思乱想时,身后的黑暗中响起一阵喧哗。
她扭头一看,身后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场面很暴力。
何灿有点懵了,这警到底报还是不报呢。
好在,很快纠纷很快就现了胜负。一个男的落荒而逃,另一个呢捂着头朝着何灿走过来。
怎么又是他,何灿瞪大了眼;罗伟捂着头,脸上表情痛苦:“臭小子,还会揪头发。下次让我逮住,绝不轻饶!”
“怎么回事,怎么又打架?”何灿问罗伟。
“别问我,还不是你惹得事。”罗伟找了个台阶坐下。
何灿一头雾水。
“你挡了人家财路,人肯定得给你点颜色看看;不是我,你早出事了!”罗伟还在揉自己的头。
何灿仍然傻愣着。
“那个白衣女子?!”何灿总算反应过来了。“可她就是个小女孩呀”。
“你以为她就一个人呀;她一个小女孩敢出来混吗?不可以有同伙呀?真是笨呀!”罗伟理直气壮地教育她。
“他们从出地铁就开始一直跟踪我?!”何灿开始回想刚才的事情,后背一阵一阵发凉,“然后,就在刚才他准备下手的时候,你救了我?!”
“可是,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们盯上我的呢?”
何灿觉得自己还是没弄太明白。
“出地铁时,我就注意到你和你背后的他啦”罗伟看着何灿,“他这些人天天见,我们谁不认识呀;哎呀,这个位置怎么这么疼呀;医生,别傻着呀,快来给我检查一下,”
何灿赶紧过去,拿出手机电筒照了照他的头;糟糕,被揪掉了一小块皮,还在流血。
两人出了巷子,找到一家还没关门的药房买了消毒的药棉和纱布。
罗伟坐在街面的台阶上,何灿半跪着给他处理伤口。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脸距离很近,何灿一不注意,下巴就触到了罗伟的鼻头,两人笑了起来。
“我都为你这样差点英勇就义啦,你怎么谢我!”罗伟笑着盯着何灿。
“你说吧,要怎么谢?”何灿收拾着纱布。
“都救了你的小命多少次啦!得重谢才行!”
“重谢?总不见得要以身相许吧。”
何灿刚说完,没料到,罗伟顺势凑上嘴,轻轻地亲了一下何灿的脸;何灿手里挽着纱布呆在原地。
“我是开玩笑的。”何灿赶紧补充。
罗伟半跪着说完不由分说刚好把何灿拥入怀里。初秋的夜,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异性温暖包裹着何灿。何灿陷在这个宽厚的男人怀抱里,试着挣扎了几下,根本没用,就乖乖呆着不动了。
彼此的心跳都那么清晰,多少还有点慌乱。罗伟全身又起了让他无法控制的电流,他一低头,把何灿双唇吮进他的嘴里。瞬间,两人都被电流搅在了一起……
“你这算英雄救美,还是趁火打劫呀!”两人总算分开了,何灿扭头看着远处,表情有些羞涩。
“你自己说的要以身相许呀!”罗伟弯下腰来盯着羞涩的何灿,两眼溢满柔情:“我愿意。”
“干嘛?!”何灿抿着嘴打了他一下。突然她一眼瞟见了罗伟头顶的纱布,全身如遇到寒流冷却下来。
她愁眉苦脸地盯着纱布,过了很久,轻声叹了口气,把罗伟再一次紧紧拥入怀里,良久良久,松开了罗伟轻声说,“我还有事,先走啦!”
“那我送送你吧”罗伟眼里含情脉脉,恋恋不舍;
“不用,马上就到了!”何灿说完转身走了;
罗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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