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根据吗?”胡雪岩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
“没有,这只是我的直觉”叶一鸣摇了摇头
“算啦!不管叛军能不能打到杭州,那都是以后的事,我们先来说一下眼前的,一鸣,以前认为让你去湖州会锻炼你,可如今战事谁都无法预料,说不定还会送命。去湖州的事这回由你来做主,你愿意去我便给你在湖州完全的决策权,如果不愿去就留下来帮我向西南拓展生意”
叶一鸣在心中微微盘算了一下:王有龄貌似死在杭州的,所以去湖州只要与王有龄步调一致就不会有问题,至于那些生意上的竞争对手相比于战争就小儿科多了。
“掌柜的,我愿意去湖州,可我去哪里并不是做掌柜,毕竟我还没有这个能力。”
胡雪岩哈哈的笑了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小子想的是什么,钱庄的人你随便挑怎么样!还有什么要求”
叶一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除钱庄的刘先生外,我还要把张家兄弟带走”
“嗯可以,就这些?”
“嗯这些足够了”
......
这一夜注定好多人无法入睡。
第二日早晨叶一鸣刚出门,正准备去钱庄时在门口遇到了张大龙,三言两语的交代了一下他们找到了丁老大走私的证据,于是便跟随着张大龙到了他们家。
事情还要将时间拨回到昨夜,叶一鸣也胡雪岩离开后,张老爹与他的两个儿子去了一趟自己曾经的拜把子兄弟——赵大牙的住处。
两人好久没有见面,自然家长里短的唠了一圈。
说着说着赵大牙叹了一口气“铃铛”——张老爹原名叫张令当谐音张铃铛...“想当年要不是你抽了大烟,我们四海脚行也不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
张令当露出了戏谑的笑容“你看我现在有什么变化”
赵大牙皱着眉头反复打量着他,突然睁大了眼睛抬起手颤抖的指着他“难道是...真的吗”
“怎么你也认为不可能!我当初也认为不可能!本想着到死我都戒不掉它,可到今天算起,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吸那个东西了,而且毒瘾发作一次比一次轻”
赵大牙激动的裂开了嘴,露出了两颗虎牙,拥抱住了张令当
“铃铛太好了!太好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快跟我说说”
接下啦张令当就讲起了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事,讲到曾经想过轻生的时候,忍不住哭了出来。
赵大牙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久,刚刚兴奋的笑容收了起来,起身向张令当鞠了一躬
“铃铛,当年我离开你我的心也不好受,可我家里还有个只会烧火做饭的老婆,还有三个等着吃饭的娃,我...”
“大牙你先坐下”大龙大虎两兄弟将他扶回了座位“你我做兄弟也快有三十年了吧”
张大牙点点头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一样明白,当年的事情我怨不得别人,你有你的苦衷,可如果没有你这几年的帮衬,大龙大虎早就被丁老大打压走了,哪还有机会让我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
说着一抬手打断了将要说话的张大牙“大牙,你先听我说完。当年的事孰是孰非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大烟虽然搞垮了我的身体,可我的脑子还清楚,你这几年做的一切我张家都记在心里,大龙大虎快向你们赵伯伯行礼”
两兄弟恭恭敬敬的行过礼,赵大牙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使劲的抓住张令当的手,酝酿了好久说了一句
“铃铛,有你这句话...”然后又说不出话来,只得使劲抓着老兄弟的手不住的拍。
张令当看铺垫的差不多了,开口讲道“大牙,其实我今晚来是有事情要跟你说”
“是要重振我们四海脚行吗,说吧要我做什么”
“说重振有些早了,况且我的身体我清楚,未来只能靠大龙和大虎了”
“铃铛,我这个人笨得很,你还是直接说吧”
“我只是想问你一个人,丁老大”
......
“爹,你怎么知道赵伯伯了解丁老大的动向”在回去的路上张大虎难掩激动的心情问张令当。
“哼哼,做我们这行的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消息,他赵大牙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当年就是他第一个发现我吸大烟的,你说他能不了解竞争对手的情况?”
“可是爹,明面生意他了解很正常,但是运私盐可是重罪啊,这种事情他丁老大会让别人知道!”张大龙在一旁不解的问
老人看向张大虎“大虎你告诉你弟弟,为什么”
“应该是赵伯伯也在做私盐的生意吧”
张令当点点头“你能想到这一步我就放心了,你们两个跟着叶小子做事情,没有点脑子还真走不远,这小子可不一般”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说他不一般吗”这回大龙大虎两兄弟没有问也不回答,张铃铛憋不住还是说了出来,兄弟二人在后面就偷偷地笑。
张大龙为满足爹的虚荣心,而且也是想知道叶一鸣那里不同便应了一句“不知道”
老人带着很得意的笑容说“怎么看人分两种,一种自己看,另一种自己看不到别人帮你看,尤五那个人几年前打过些交道,听道上传言说叶小子能与尤五称兄道弟,虽有看在胡掌柜面子上的嫌疑,但本身没有两下子不可能被尤五看上”
“而且现如今”老人停顿了一下“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他,直到今天胡掌柜来我才知道,这小子早已不是简单的一个帐房了,不仅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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