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您的货场?嗯...我本人是很愿意的,不过我还需要问一下兄弟们的意见。”王利终回答的有些迟疑
“怎么!你是嫌弃我们阜康钱庄还是舍不得丁老大给你的这点银子?”张大虎怒斥道
叶一鸣摆了摆手“哪来这么大的火气,是我们在求人家,而且就目前而言跟我们要比跟丁老大危险的多”
“我哪里敢嫌弃别人,你们能够接受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只是这里的兄弟虽然听我的,但有些人还是不大愿意...嗯...”
“不大愿意离开,或者说是不大愿意做有风险的事是不是?”
王利终沉默表示默认
“非常的理解!如果事情落到我的头上,估计我也不愿做有风险的事情。”说着长叹了一口气,回过头看向那些穿得破烂的伙计们
“就我们这个民族来讲,不到亡族灭种就不会为生存豁出命来,苟且与麻木早就背我们习惯了!哼哼,太难了~”
回过头来笑着说“其实将你请过来是有一件事相求”
“叶先生请说”
“我们需要你在里山镇请另一批运木料的兄弟喝些酒,仅此而已”
“这个...我们在外面有规矩,走货的时候不允许饮酒,即便是我敢喝,他们也未必啊!”
“那就要看你怎么和他说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约有三十多两的样子,丢向了王利终。“这是你们的酒钱”
王利终接过银子掂量了一下,赶紧双手捧着伸向叶一鸣“叶先生,我不能收您的银子,况且这些足够所有兄弟吃好些次的了,您还是收回去吧”
叶一鸣将他的手轻轻一推“诶就当我请诸位兄弟喝酒了你就不要在推辞了”
见他还是有些迟疑张大虎沉声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来的废话!怎么嫌少吗?”王利终见他呵斥不敢反驳,悻悻的将银子揣入怀中。
“叶先生,真的只是喝酒?”
叶一鸣一点头“只是喝酒!”
......
对于这次临时的的计划,叶一鸣可以说有两大依靠,第一是前段时间制作的乙醚,这种致幻剂;第二就是那次袭击他的那伙人中的老四,也就是那个偷过湖州商人银票的‘神偷’。
那一次尤五帮他们抓的人是四个人中的老二,事后叶一鸣兑现承诺,帮他们将老大硬哥和老三给保了出来,从这之后四个人一来对丁老大怀恨在心,二来又没什么打算就在叶一鸣身边留了下来。
临出发前,四人中的老大硬哥主动提出要随着他去,叶一鸣犹豫了再三还是答应了,事后证明带着他们是十分明智的。
“硬哥,我有一事还要请你们兄弟帮忙”
“叶先生,你就别挖苦我了,叫我李赞就好,有什么吩咐就说”
“李赞大哥,其实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您快人快语,我就直说了,我有一个计划需要用到你们兄弟中的老四,就是这样...”
王利终的船队在里山镇等了下来,傍晚时分,便见江上驶来两条运木料的船,在经过王利终的确认后,叶一鸣微笑着在他耳边说
“利终兄弟,一会你请他随便找一家酒楼吃些酒,至于怎么说就看你的了,这些是你应该得到的定金”说着将一张五十两的小额银票塞在王利终的手中
“事成之后还会有同样数目”
王利终看着手中的银票,闭上了眼睛微微摇了摇头将手中的银票托着送到叶一鸣的身前。
“其实在您第一次跟我说的时候便已感到这件事不一般,之所以我能在丁老大的手下混到今天,就是凭着一直以来的不过问不站队,所以我并没有更深入的打听,还请您不要为难我”
说着又深吸了一口气“叶先生,我当年有一妹妹,如今还有了老婆和孩子,你们想要做什么我现在根本不敢去想,所以不要让我反悔”
叶一鸣缓缓地接过银票拍了拍他肩膀“看来是我多此一举啦,就按利终兄弟说的办,你只是请了脚行的兄弟吃了顿饭,其余的一概不知!”
“叶先生我们就在此别过,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王利终这个人还是很严谨的,在抵达里山渡口后,就命亲信将四条船中最破旧的一条,在船底偷偷打了一个一个洞,船刚刚一行驶定然会发生渗水。
木料也自然会被用于减轻自重而丢入江中,随后再打捞上来,做出一副货船渗水的‘假象’。
当另一批运木料的船驶到这里时,江中‘刚好’还有几根木料尚未打捞。刚到的那批人打过招呼就赶忙加入到打捞的行列中。
“泥鳅哥,真是太感谢你们了,也怪我们不小心,船上有这么个小洞都不是那么清楚”王利终笑着说到,站在他身前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汉子外号叫旱泥鳅,是丁老大的一个表亲,从丁老大开始混江湖就跟在他身边,算是亲信中的亲信。
“王兄弟那里的话,我们以前又不是做这水运这行的,刚刚做难免有岔子,不必放在心上,以后注意就是”
“泥鳅哥,小弟在边上的酒楼略备了些酒菜,还请和各位兄弟您赏光”说完将手指向江边的小酒楼。
“兄弟你见外了,不过说到喝酒还真没办法,虽然平时我们在走货的时候偷偷的喝些,但这次的货十分重要...不如这样,你我二人等回到杭州之后,我做东”
听到这里王利终脸上虽然还保持着刚刚的笑容,但内心却已是波涛汹涌,无论刚刚与叶一鸣说了什么,那也仅仅是猜测,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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