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堂了?怎么第二天就开堂了,对了李婶,掌柜的呢,现在是什么时辰”边穿衣服的叶一鸣满是疑问的边向李婶打听情况
“老爷一早就去府衙了,告诉我等你醒了就通知你去衙门,可还没等到你醒...”
“哦~”皱着眉头将衣服穿戴好,嘱咐了几句李婶便同门口的捕快赶往衙门,一路上他的脑中飞快的分析着提前升堂的原因,并试探性的向捕快询问了衙门的一些情况,可收到的仅仅是陈捕头的摇头以及沉默。
衙门的大门外站满了人,除了纯看热闹的外,有各脚行中的伙计,当然其中属丁老大的四海脚行的伙计最多,还有几名阜康钱庄的兄弟,叶一鸣与他们草草的打了下招呼,余光突然发现人群中的詹姆士·希尔(突然冒出个外国人太好认了),两人还微笑的点了点头,随后便随陈捕头进了大门。
古时的衙门的大鼓在大门的拱柱旁,进入大门就算真正的进入了县衙,府衙自然要比县衙宽敞一些,不过结构也是一样的,过了大门里面的第二个门便是仪门,过了仪门有一个相对宽敞的大院,院前便是大堂。
大堂们前站着几名捕快,和事件的相关人等,胡雪岩自然也在其中,两人目光对视后,胡雪岩闭上眼睛微微的摇了摇头,又冲着他做了一个类似‘’的口型。
“掌柜的,你说啥呢!能不能给我点更明显的提示,你这俩眼一闭,小头一晃,再摆个嘴型让我上哪猜去!”叶一鸣带着满头的疑惑走进了大堂。
堂中的摆设与风格很自然的散露出威严的气氛,但从凌知府的表情中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没敢多想的叶一鸣赶紧跪下行礼
“草民叶一鸣拜见凌大人”行完礼后并没有发生他想象中的询问,而是许久的沉寂,此时他心中想起刚刚胡雪岩给他的提示‘慌’,难道是告诉他莫慌?
“咳咳”凌知府的一声清咳试图打破这让人压抑的气氛,但随之而来的依旧是死一般的沉寂,叶一鸣依旧跪在那里,此时他从余光扫向左边跪着的三个犯人,丁老大自然也在其中,只是从他的神情中并不能看出他所想想找到那一份绝望。
正当他在微微抬头寻找可以解答心中疑惑的线索时,一个极富威严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吓得他不得不‘老实’下来。
“谁允许你抬头了?”叶一鸣听到这声音时身体和心中同时一颤,虽然声音的来源并不是凌大人那里,但此时极度紧张的他那里还有心思在这上考虑
中年男人看着他眯起了眼睛“你就是叶一鸣?”
“以前当官的都脑袋有问题吗,我进来的时候不说过了吗...”心里是这么腹“回大人,是草民”
“你可以抬头了”听到这句话后叶一鸣渐渐的抬起了头,源着声音的来源,一个约五十岁的中年人坐在桌案的右边,从官袍的等级上很明显的可以看出是要大于四品的杭州知府,突然刚刚胡雪岩的异常举动映入眼中,‘’并不是慌,而是黄!那么这个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黄宗汉!
黄宗汉仔细打量了他一下,叶一鸣也在同时打量着这个他未来说不上是敌人还是朋友的人。
“四海脚行的这批货是在昨天早上抵达的货场,那么我想问你,你在什么时候知道的这批货中夹杂火药,此外你又是如何知道这批货中夹杂火药的!”
这个问题叶一鸣之前是考虑过的,所以在回来之前已经跟本次随行的人员做好了安排(串好了供),当黄宗汉问到他的时候,就很自然的将过程复述了出来。
从在赵平军那里知道的私盐夹层,而后在窄溪镇遇到王利终,再在王利终口中探知货中还另有乾坤,于是连夜赶回,还未经报官就发生了丁一‘污蔑’走私盐的事情,随后既是在码头发生的事情了。
黄宗汉这个人,在来之前早就对整个事情有了自己的判断,并且在丁一的口中也有了很准确的分析,叶一鸣的复述在他的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丁老大不可能会辩解说这批火药不是我的,是我打算栽赃阜康钱庄的,只能一口咬定根本不知情火药的事情。
供词被随堂的小吏详细的记录了下来,按照程序,定然会传讯王利终,不一会王利终到了大堂之上。
“草民王利终拜见凌知府”
在整个审讯的过程中,黄宗汉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认为事情的败露是由丁老大手下的伙计,在不经意间泄漏的秘密,不然不会弄出这么大的乱子,所以在心中气愤时,便忽略了应该有的那份严谨,将叶一鸣还未编织完善的‘谎言’填补完善了。
“据叶一鸣叙述,说是由你提供的丁一私运禁品的证据?”
王利终在从小便跟着张令当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也是因为机灵,才被器重。在听到黄宗汉的话后,那里有反应不过来的道理。
“回大人的话,确实是小人向叶先生透露的”
“你是怎么知道在这批货种存在违禁品的,或者说你是在之前便知晓其中的问题,隐瞒不报!”
“草民不敢,草民是,草民是...”
叶一鸣在一旁心中急的快要冒出火来,生怕王利终无法圆出整个‘过程’“禀告大人,是那批伙计的领头人醉酒后透露的”
“对对对!是李重(外号旱泥鳅)在酒后跟我说的,我们在窄溪镇,酒家可以证明”
黄宗汉听到这猛然站起身,“我在审问那轮到你你插嘴的份,来人掌嘴二十!”,说完走到王利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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