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牛快去帮我报官!”叶一鸣吐了口血喊了一句
“是他们打的?”李有牛冷冷的看着这几个人,以往憨厚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狂暴的愤怒。
“有牛你脑子坏掉啦”
“侬脑子才坏掉了!等我一会就好”说完冲了上去。
四人丢下瘫在地上的叶一鸣,捡起短棍赢了上去。在叶一鸣看来这四位力量可能不如李有牛,不过猛虎不敌群狼。碰撞的一霎那最前方的手握短棍的人被一脚提了出去,随后李有牛短棍横着一扫身子也顺势一侧躲开另两个短棍,将想要绕到他身后的人用手肘撞向了他的侧腰,收回短棍向他的后脑猛击,再抓住伸过来的一条胳臂用肩错位一顶反关节,那人痛的大叫了一声,就被李有牛的扫堂腿放倒,可这时那个叫硬哥的人突然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刺向李有牛,躲已经来不及,只得避开要害侧身,原本刺向胸口的刀尖却变了方向在手臂上留下了一道约半寸的伤口,硬哥直接倒在了地上,李有牛腾出了手来照着硬哥的腹部狠狠地踢了一脚。这一脚有多狠呢,这么说吧,硬哥被踢得离地约有一尺,看样子肋骨至少折了三根,之前受轻伤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看形势不好直接逃了。
叶一鸣一手扶着墙大口喘气,另一手拎着块砖头,说了句让李有牛哭笑不得的话“板砖倒是好使,不愧是武器排行榜上前三的存在”说完瘫坐在地上,这时胡青儿从远处跑了过来,哭的稀里哗啦的,看到叶一鸣脸上淤青,嘴角留有血迹,哭的声更大了,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感动的。检查检查身上伤,除了左胳膊脱臼了其余的都是皮外伤,李有牛很熟练的接上了他的左臂,痛的叶一鸣龇牙咧嘴,刚要骂看到的依然是李有牛那憨憨的笑容。
“大牛,你是不是要把我胳膊卸下来你才高兴”
“嘿嘿”
“刚才要不是我灵机一动,板砖一拍,你小子也得玩完”
“嘿嘿”
“......”
“把他们两个送衙门里去吧,大牛!你不用跟我嘿嘿,他俩你去送!”
“这么说打你的人不是为了钱?”胡雪岩在叶一鸣的床前踱步
床上的废人在哪里诶呦诶呦的直哼哼“有一个人说我运气不好,离开宁吧,我自然是死都不会离开啊,为了维护我阜康钱庄的光辉形象我...”
“你赶紧打住吧我妹还在这呢!当时的情况都跟我说过了”
叶一鸣看被戳穿了又开始哼哼了起来“掌柜的~他们打我可是在打您啊,这要算公伤啊,工钱...”
“都这样了还想着工钱,放心吧就冲我妹妹也少不了你的钱”胡青儿在一旁很害羞的低下了头“之前也有郎中给你看过了,除了胳膊脱臼身上尽是皮肉伤给你几天的假期吧,至于孤儿院的事情,既然是娘吩咐的我一定照做,明天我就把人手派给你”
不一会人都散了就李有牛留了下来,看人都出去了叶一鸣也不哼哼靠着墙坐了起来“大牛,你会武功我怎么不知道”
“是我爹教我的”
“老爹!老爹会武功?厉害吗?”
“当然,侬不晓得爹年轻时好是厉害呦”
“老爹在江湖上有排名吗,什么派的,练的什么功夫,能飞檐走壁吗”叶一鸣兴奋的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这个...什么是飞檐走壁”李有牛挠了挠头
“飞檐走壁都不懂!诶呀...就是人一蹦唰一下就能跳房顶上,踩着水他嗒嗒嗒嗒嗒就略过去了,然后站在树上一点树尖就飞到另一棵树上去了”
“这个没有”
“好吧...老爹以前做啥的,会武功做保镖护院也是不错的啊”
“嗯...爹...爹以前确实不种地,这是娘说的”
“那为什么现在种地了呢”
“这个...这个爹说有些秘密带到下边才能说,诶呀反正侬别问了,这样对谁都好”说着说着急了。
“好我不问,那你怎么晚上在街上,你来找我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事,我这两天到李掌柜那里打零工,这晚上我合计来看看你,路上看见一女子跑过来,说有劫匪向我求助,结果来了看到是你躺在地上了。”
“你要是再晚来一会,我说不定就被人打死了”
“不能,爹说过了,你命不是一般的硬,轻易死不了。”
“很晚了,你不要走了,咱俩挤挤得了”
“不了,侬的伤不能挤,我明早还要早起搬货,你早点休息吧”
“嗯,你回去小心些带个防身的家伙”,李有牛嘿嘿一笑走了。
这一夜我们的废人在诶呦诶呦与龇牙咧嘴中度过来,第二天比第一天要更痛些,刚想睡个懒觉结果被胡雪岩从被窝中叫了起来。
“掌柜的,你要说话算话啊,说好的假期啊”
“我刚从王大人那里回来,流匪占领了武汉三镇”
“什么!”叶一鸣从被窝中直接坐了起来“诶呀~嘶~什么时候的事”“就在五天前,朝廷震怒,圣上命各路军十个月内平息匪患”
叶一鸣开始努力的回忆前世对于天平天国运动的记忆,如今是一八五三年一月,对于他们什么时候打到南京完全不知,可看这形式也快了,杭州好像是运动的末期攻破的,暂时这里还算安全于是开口说“我们这里还算安全,可武汉下游地区可就难喽”
“这次流匪与以往不同,竟然弄了个什么拜上帝会,蛊惑百姓说均分天下,现在号称有五十万,沿江各城皆人心惶惶,流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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