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车外的高弦挥了挥手后,易慧强驾驶着汽车,离开了灾区。
坐在旁边的易慧蓉,自言自语道:“爸爸和大哥此次为了筹备春茗的欧洲之行,成果不知道怎么样。”
“我们易家每年都举办春茗,方方面面早就轻车熟路了,有什么好担心的。”神态轻松的易慧强,话锋一转,不无得意地邀功道:“小妹,刚才我对高弦的态度,够礼贤下士吧?”
易慧蓉抿嘴一笑,“要不是流露出些许江湖气,我就给你的表现打满分。”
“能从你那里得到夸奖,可真不容易!”易慧刚哈哈大笑,“我是真的想明白了,像高弦这种和温家有过节的能人,越多越好。”
易慧蓉眉头微微一皱,“二哥,你不要对高弦抱着过多的利用之心。刚才,你和高弦拉近关系的时候,他并没有顺着你的意思,真的直呼你的名字。这就反映出,高弦这个人,骨子里有点傲,绝非趋炎附势之辈。”
“确实有点出乎意料,当时如果不是知道温恩洁差点把高弦搞得身败名裂,我都要怀疑他对我有成见了。”易慧强沉吟道:“过目不忘可以天生,精通英语则肯定需要受过相应的教育,这个高弦的出身,绝对不会是一般的人家。”
易慧蓉从包里拿出两张纸巾,“这是我和高弦初遇的时候,他随手送给我擦脸的,由此不难看出,平时他的生活品质如何了。”
“这种纸巾,那些电影明星化妆的时候常用,可是质量远远比不上高弦的纸巾。”单手握着方向盘的易慧强,拿起一张纸巾闻了闻,“还熏了香,比我都讲究。”
易慧蓉娇嗔道:“你好好开车。”
“小妹,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个高弦有点关注过度了。”易慧强忽地脸色一正道:“我提醒你啊,你可是咱们家的无价宝,连石淳志都不放在心上,千万不能在高弦身上大意失荆州。”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易慧蓉羞恼,“既然你疑心病这么严重,那我就避嫌,不露面了,有一件事交给你去和高弦商量。”
易慧强感觉有些酸溜溜地问道:“在你这位女诸葛的眼里,高弦怎么那么大的本事啊,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去找他。”
“跟你说正经的呢。”易慧蓉斟词酌句道:“我们易家的基业就在香江,既然在官方,港府永不叙用我们易家子弟,那易家就得在民间的养望上,多花一些精力,如此才能让家族利益更有保障。”
易慧强毕竟是世家子弟,当即若有所悟道:“小妹,你是想让那个木屋区的灾民,为我们易家发声?”
“直接发声,过于高调和浅薄。”易慧蓉眼里闪着灵动的光芒,“你找高弦商量一下,看看能否以木屋区灾民的名义,在香江节上露个脸,最好表演个节目。”
“高弦在那些灾民当中如此有威望,还真绕不过去他。”易慧强醒悟地点了点头,“好,明天一大早,我就去亲自找他。”
……
被烧毁的木屋区,虽然得到了东华的慈善救济,但不可能真照顾得面面俱到,物资短缺是避免不了的。
比如,帐篷不可能分到每家一顶的程度,晚上休息只能搭伙凑合着。
当然了,已经成为实际社区领袖的高弦,能享受到稍微好一点的条件,不至于拥挤得被诸如臭脚丫子之类的异味熏昏,也就是到时候忍受一下陆仁宝之流的鼾声。
高弦对于报纸的痴迷,已经到了食不知味的地步,因为这个媒介是他全面了解当下香江形势的最权威方式。
在帐篷外面还算干净的空地散了一会步,高弦暗自唏嘘道:“明天就该走出眼前这个‘新手村’了!”
他正想着心事,一阵脚步声传来,只听周友荣说道:“高先生,打扰您一下,王虎有事相求。”
王虎就是那个大咧咧地给秦素梅保媒的王雄的胞弟,高弦自然犯不着对他有什么成见。于是和声问道:“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能力范围之内,一定尽力而为。”
王虎面露苦色地回答道:“是为了我哥哥王雄的事情。”
高弦眉头一挑,“我听说,不是可以花点钱就解决掉么?”
王虎长叹一口气,“高先生,您不知道,现在的警察太黑了,狮子大开口,我们吃不消啊!”
高弦一听,也感觉到很无奈,“那你跑来找我,有什么打算?”
王虎弱弱道:“我看高先生和温探长、易少爷他们言谈甚欢,所以想求高先生,能不能走走他们的关系……”
“言谈甚欢?”高弦哑然失笑,温恩辉我躲还来不及呢,易慧强倒是没有什么敌意,可他的人情,也不是那么好欠的。
王虎掏出两百元递过来,苦苦哀求道:“高先生,这是茶水钱,您别嫌少,就大发善心,帮帮我们吧。”
高弦避了开去,正色说道:“王虎,并非我不近人情,而是这里面的门道,不是你看到的表象那样简单,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高先生……”王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老周……”高弦连忙给周友荣使了一个眼色。
周友荣心领神会地扶起王虎,好说歹说地劝走了。
本来,高弦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王氏一大家子,上有八十老娘,下有穿开裆裤的娃儿,哭哭啼啼地直接来堵门了。
“高先生,我哥哥王雄是全家的主心骨,越快救出来越好,但警察开价太黑了。”王虎再一次递上茶水钱,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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