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出窍期修士打算转头往回走的时候,原本正在飞行的天陨就倒着飞了回来,一刀柄就把那个隐身的修士从空中敲了下来,而且还骂了一句:“王八蛋,你他妈的往哪跑?”
虽然天陨现在没有多少灵魂之力,但是人家灵魂能量的质量还是不差的,除了量比较少一点之外,似乎还真就没什么缺陷,所以天陨这一敲还是很重的,再加上天陨这把刀冷不防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个修士要是便从天上掉下来才怪呢。≧
所以这个点背的修士很自然地就从空中掉下来了,而且还是头朝下脚朝上地掉下来的,要不是摔到地面之前这个修士用真元护住了自己的话,恐怕这一下就能被摔个半死,到时候也不用夜天雪去动手了,估计趁机扔块砖头都能把他砸死。
不过就算是这个修士在掉下来的时候用真元护住自己了,那这个修士还是很悲剧地一头扎进了土里,那上半身埋在土里,倒立的下半身却在直瞪腿的样子看得后面用神识看着这里的夜天雪和寒嫣都笑得差点岔气了。
见此时时机差不多了,夜天雪也知道是自己动手的时候了,所以也没耽搁,在这个修士被天陨从天上砸下来的时候,夜天雪两人就踏着飞剑向着天陨这里飞过来。
而这个修士虽然笨笨卡卡地从土里面把自己拔出来了,但是当他见事情不好,想要往回飞的时候,却再次被天陨给拦住了,这实在是让这个修士感到有些郁闷不已,心想自己今天这到底是好运还是厄运啊,怎么会碰上这么一把怪刀?真他妈撞邪了!
见自己每次飞起来都会被天陨敲下来,这个修士也只好打算用跑步的了,可是令他再次郁闷的一幕就出现了。
无论他怎么跑、怎么跳,天陨就是紧紧地跟着他,而且每当自己踢倒一定度的时候,这把怪刀就会用刀鞘一下子把自己打回去,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在戏弄自己一般。
用神识观测到驾着飞剑向这里靠近的夜天雪两人之后,这个倒霉修士颓废地坐在地上,不由感到后悔,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太贪婪,要是自己不出来追的话,不就不会出现现在这档子事情了吗?现在弄得自己走也走不了,留也不能留的,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想着想着,这个修士突然想起似乎刚刚这把怪刀还骂了自己来着,那这是不是代表着这把刀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以及灵智了呢,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和它好好地交流一下的话,他是不是就会放自己走呢?说不定还能顺道收服了它呢。
既然有一丝希望,那这个修士当然就不会放弃了吗,对着正在自己身边转悠的天陨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引我出来?现在已经有两个高阶修士往这里赶过来了,估计是奔着你来的,要是他们来了的话,做的第一件事情恐怕就是杀我灭口,就算是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吧。”
“老子是把刀,是不什么东西……”说到一半,天陨感觉自己似乎说错了点什么,语气十分不善地说道:“呸呸呸,你他妈的才不是东西呢,总之你今天是死定了,后面过来的两个人我都认识,他们之所以跟过来,那都是奔着你来的,你好好享受这段活着的时光吧。”
听到从天陨的刀身里出的那童稚的声音,这个修士不免感到有些惊奇,但是一想到后面的两个“高阶修士”都是和这把怪刀认识,而且这把怪刀明言这两人就是奔着自己来的,这个出窍期的修士也不免流露出了绝望的神色,可是在这绝望的神色之中,他又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甘,
因为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弄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最近没招谁没惹谁的,就连进窑子也都是规规矩矩地地找女人,可就是这样,自己怎么就突然弄出这么多的事情了呢?
就在这个修士眼神狠地握着拳头、盯着地面的时候,夜天雪和寒嫣两人已经赶到天陨这里了。
大概是这个修士对死亡的恐惧造成压力太大了吧,在夜天雪两人刚刚走近这里的时候,这个修士就有些不甘地地喊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戏弄我,我没有招惹任何人,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夜天雪冷笑了一声说道:“不为什么,只因为你出身于苍灵宗,别和我说什么你不是苍灵宗的弟子什么的,因为你身上那苍灵宗的道袍就是证据。”
听到夜天雪的话,这个修士下意识地就将视线转移到了身上那刺着一个大大地“苍”字的道袍上面,心中对于苍灵宗制作道袍的人更是恨得要死,心想你闲着没事把这个破道袍做得这么张扬干什么,很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苍灵宗的人似得,把这个字弄得这么大干什么?现在弄得老子连命都快没了,要是老子今天能够活着离开这里的话,老子肯定把你宰了。
那个出窍期修士勉强笑道:“可是阁下欺负我这么一个出窍期的修士似乎有些不合适吧,怎么说您也是渡劫期的修士了,要是和苍灵宗有什么过节的话,那就去找我们宗主好了,要是能够把宗主杀掉的话,那岂不是会对苍灵宗造成很大的伤害,到时候你们不就能解气了吗?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这小子绝对有做墙边草的才能!这是夜天雪给这个修士的评价。
夜天雪将天陨握在手里,恶狠狠地踢了这个修士一脚骂道:“去你妈的,老子要是能够杀了苍灵宗的宗主的话,还能过来和你打架吗?你既然见了我们的真面目,那你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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