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公共汽车,哼唱着李宗盛的《山丘》走了一段山路,找到那所看起来有些寒酸的中学,又跟耳朵有些背普通话极为不标准的门卫大爷,解释了大半天自己是来当老师的不是镇子上那种整天想着祸害学生妹的混混才进入学校,林牧之对此倒没什么反感,毕竟那就是保安的职责所在,尊重每个人的职业操守是林牧之最基本的操守之一。
踏入校门后给慕容安石发了个安全到达的短信,因为信号不好,发了好几次才发送成功。林牧之自幼丧母加上对父亲有着一肚子怨气,所以性格有些孤僻,所以二十余年来,能让称的上朋友的人两只手绝对数的过来,而慕容安石和段虎臣更是从小跟他玩到大的朋友,在某种意义上说甚至有些家臣的味道,虽然林牧之心中从未这样觉得,但是隐隐然的一种上下关系确是真的存在的。
慕容安石和大虎并没有跟林牧之来蠡玉镇,慕容打算在莱山市里开一家书店安安心心的做一个图书管理员借以修身养性。而大虎从小到大读过的书就跟林牧之交到的朋友一般少得可怜,听他说他打算闯一闯山东黑道,而他的第一站就是莱山,对于大虎林牧之还是很放心别看他四肢发达其实头脑一点都不简单,典型的大块头有大智慧。到是看似与世无争的慕容安石在林牧之眼里才是个真正的危险分子,可以说除了林牧之和大虎之外没人见过慕容被激怒了是个什么模样,因为除了大虎和林牧之那些见过他发火的人都已经彻底消失了。
走在这所已经有几十年年头的校园里,前些年曾有某集团捐助过这所中学,所以虽然学校里的几座教学楼还算像样,林牧之的脑海里开始凭着想象去勾勒着母亲的模样,家里竟然连她的一张照片都没有,当年她也曾在这所校园里漫步过吧,想到母亲又怎么能不去怨恨那个坐在轮椅上上的男人了,那个在林家地位仅次于爷爷的存在,那个京城大小纨绔都要恭恭敬敬叫一声林叔或者林哥的那人,那个京津黑道圈子里各种传说神乎其神的太子爷,那个绝不称职的父亲,那个fēng_liú成性最近又追捧某位歌坛天后的男人。
办完并不繁琐的入职手续,几位负责相关工作的女老师也都毫不出彩,一点都没有林牧之想象中那种黑丝眼镜娘的shú_nǚ形象,办完入职手续林牧之就往办公室走去,因为正在上课一路上除了保洁大姨连个人都没碰见。
才离开北京没几天,林牧之就有些想念那帮一块玩闹一块闯祸的兄弟了,尤其是烟枪这个泡妞专家,要知道当初林牧之能在大学里追上校花级的女朋友可是多亏了烟枪同志不遗余力的出谋划策,虽然烟枪至今没有告别处男之身,但是林牧之小圈子里的男性牲口追女孩可都是需要烟枪运筹帷幄的,每当林牧之一帮人嘲笑烟枪理论知识一大堆但是实践能力几乎为零的时候,烟枪都会高冷的吐个大烟圈说,你可曾见克劳塞维茨亦或是蒋百里有什么赫赫战功。
烟枪原名田舍郎,他爸给他取这名字自然是希望他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林牧之这个小圈子里的男男女女家境都还算殷实,只有烟枪算的上家境贫寒,但是他有一个巨型暴发户的神秘哥哥,小时候烟枪家里穷,供不起他们兄弟早早就辍学出去和全家人的希望,悬梁刺股的读书,终于考上了一所北京名校,但是当烟枪考上大学的时候他哥哥已经混成当地有些名气的建筑承包商,当他大学毕业准备去工作的时候,哥哥已经近乎疯狂的在内蒙一代聚敛一笔无法估量的财产,谈论起这出家事的时候,烟枪都会苦笑一声说一句,知识改变命运,两兄弟就因为上不上学有了迥然不同的人生。
想曹操曹操就到,林牧之在到宿舍楼下的时候接到烟枪同志电话,由于双手都提着都提着东西不方便打电话,林牧之就没有去接,果然电话铃声一直阴魂不散的响到林牧之的三楼办公室门口,林牧之把东西放在门口接通电话,想要打完这通电话再去跟同事们打招呼,这关乎家教问题。那头的烟枪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道:“牧之哥,知道兄弟现在在哪吗,西藏拉萨艳遇墙下,我旁边就站着一个绝世尤物,绝对漂亮,3目测得有6d,屁股也大,怎么样心动了吧”
“我马上要见新同事了能不能待会再打”林牧之平静问道。
“啊?难道新同事里有比我旁边这位还尤物的,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那头的牲口一点思想觉悟都没有,好像完全没听懂林牧之想要结束通话的意思,继续雀跃道,“好,那咱们不说女人的话题了,知道你方面在我面前难免有些自卑,放心只要你再跟我学上几年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绝不是梦,虽然你的天资差了点,我不是说你长得丑啊,主要是我太帅了,其实话说回来想我这般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美男子时间能有几个呢”
林牧之干脆把手机放进口袋,关掉声音,也不挂掉电话,就让这个自恋的家伙在那滔滔不绝的没完没了。林家的实力在京城乃至整个共和国都撑得上庞大,各种关系也极为复杂,林牧之小圈子里的朋友所在的家族或多或少都和林家有些交集,只有烟枪家算是异军突起跟林家毫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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