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祖母疼爱你吗?”
江在赫看着南苏,没有施加压迫的再靠近她。
女人瞥了瞥他,眼神有些奇怪。
他突然干嘛提到廉夫人?
廉夫人疼不疼爱她?
这个问题,想一万遍都很荒唐。
“我想我不需要回答你有关我私人的事。”
江在赫眼角笑眯眯的弧度淡了淡,他的嘴唇很好看,不薄也不厚,刚刚好勾勒出性/感的味道:“果然……”
果然什么?!
就好像他早就料到了什么?!
……
江在赫的脑海里是那天在顶楼和苏朱美的见面。
他记得很清楚,她把南苏当作诱/饵抛向了他,当他问“如果我想插个队,南经理能不能来贴身照顾我。”,苏朱美眼角的笑让人记忆深刻。
她说:“你曾祖母很疼爱南经理,如果你能和南经理和睦相处的话,说不定那会是借此修复你和曾祖母的感情的最好机会。”
江在赫不是傻子。
这样的话即便没有点明,也是在暗示他追求南苏。
追求到她,他这个被排外的增外孙兴许还能捞到什么妙不可言的好处……
但是看南苏的反应。
苏朱美的谎话不攻自破。
本来。
他就不相信那个怎么看都像是从地狱来的老巫婆根本不会对一个外人有多余的爱心。
南苏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江在赫的下文。
她还以为他会对她说出什么吓人一跳的话,结果——
江在赫眯眼一笑,大手落在了南苏的发心上,“既来之则安之,以后我的生活起居就拜托你了。”
……
这就完了?!
南苏颇为无奈,她还以为这其中藏着什么阴谋或者算计。
拨开江在赫的手,这小子又忘了她比他大了吧。
“江先生,我想你还是让乔董事给你另外安排别的私人管家吧。”
南苏说罢就往屋外走。
江在赫也没追,声音幽幽的过来:“我就是想有个家,在汉城,我只认识你一个人。”
南苏停下了脚步。
向来开玩笑的口吻和刚才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她听到了男人低沉的烟嗓里掩盖不住的落寞,甚至有点悲伤。
她虽然对他和廉家的关系如何恶劣不是很清楚,但是只要想一想自己这些年来在廉家遭到的白眼和羞辱,就会明白遭受那种待遇的感觉。
南苏折了回来。
“我可以留下工作,但是我需要你解释一下,入口的那些安保人员是怎么回事?你想要拘禁我吗?”
江在赫很高兴南苏走回他的跟前。
她个子不算太小,但是每次站在他跟前,都娇小得想要把她揽进怀里。
“因为我有些急事要回美国,怕一个来回,你就被别的雇主请了去,所以……抱歉,从今天起,你不会再被限制自由。”
……
他是怕她被调配去别的别墅工作,所以才特别安排安保人员不准她离开?!
虽然有些奇葩,也有些离谱,但全敏雅打来了电话,告诉她,雇主就是江在赫,“南苏姐,你别担心,雇主是江在赫,他有急事离开几天,特别交代乔董事挽留你,不过沟通上好像出了点问题,那边安保人员对你的态度可能强硬了点,倒不是真的要拘禁你。”
“嗯,好的,我知道了。”
南苏挂断电话,瞥了瞥江在赫。
敏雅都这么说了,她是不是可以再信赖他了?
“既然你回来了,那么这里可以调配齐人员了,比如厨师,花匠,佣人……”
南苏正说着,江在赫打断了她:“我不喜欢太多陌生人,你就找个你觉得信得过的人过来帮手你就可以了。”
“……呃,好吧。”
江在赫看上去有些疲惫,一边上楼,一边解开了领带仍在了楼梯扶手上。
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一直候在门口。
之后,南苏知道他叫马丁,美国人,会说国语,他告诉南苏,江在赫刚下飞机,因为听说这里的安保人员对她有些不友好,所以放下手边的事,哪怕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时差也没倒过来就立刻赶了过来。
“江先生很担心他们会吓到南小姐,请南小姐不要误会江先生找您来的意图,他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随意,能呆在他身边的人都是他熟悉的人。”
……
南苏走上楼梯,一路上都是江在赫脱了一地的衣裤,他好像很讨厌约束厚重的西装,连带着衬衫都扔在了房门口。
南苏一件件捡了起来,抬眼看到大字型躺在卧床上的男人,本想说这些衣服,她会拿去洗后给他送来,结果——
他连西裤都给脱了!
“江先生!”
南苏惊羞地喝了一声,蒙住眼睛,转过身去。
那模样就像个青涩未开的小姑娘。
江在赫饶有兴致的眯着眼,一半是倦意,一半是入迷,这个女人太可爱了,难以想象,她比他大了整整六岁,却好像对男人一无所知,纯情得让人好奇。
“呀,除了我小舅,你没看过男人脱/裤子吧?”
江在赫纯粹是在开玩笑。
所以帅气的脸上迎来了一堆被他扔掉的衣裤,南苏把抱在怀里衣裤都扔了过来,等他拿手拨开的时候,女人已经羞赧跑开了。
难道他说了让她很害羞的话?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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